“妈呀,我头好晕...这他妈什么假酒!”顾念东突然将苏琪双腿高举而握,扛在肩上,在苏琪的腰下垫入对折的被子,“这半天对着我的漂亮老婆,我居然连裤子都没脱呢。”便把裤子扯下,将粗壮的阳物对准了苏琪的阴户,温柔地低语着,“酒店那回,我进的是这里,等会,我想试试你后面的小穴,老婆...”
他又去了,一汪甜精射在自己的乳房之间。破碎的话语从齿间流淌出来,他合着眼睛,吟吟求着:“我...我不行了,念东,你出去,出去,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苏琪涨红了脸,对上顾念东的一双桃花眼,自空气里渐浓的米兰香中嗅到几分红鸢意。他知道,顾念东动情了,而他也是。
“等等,念东,...我怀着孕的,我们不能做爱,我...啊嗯...”
莫不是这混蛋这个点突然间酒醒,就立刻刹车了?并不等苏琪反应过来,他的臀腹被往上推移了半分,顾念东像壁虎一样向下趴伏,至嘴唇对向苏琪的阴茎时停住。
“老婆...”
酒醉的顾念东和平常的恋爱白痴比像是得到了丘比特的点拨而开窍,对着体态妖娇的苏琪也学会了欲擒故纵曲意逢迎。他将手抽出,苏琪的下阴立刻空虚,身子被蛊毒似的挣扎不停,扭动不断,快感情绪难以宣泄,口里嘘声着:“你好坏,快摸摸我那里,我马上就高潮了,念东...”
龟头磨着牝户肉唇,半晌湿润了入口,顾念东带着邪笑,把龟头塞入牝唇,凹陷的冠状沟恰好和肿胀耸起的阴蒂咬合无缝,沟堑铆合,如同列车车座嵌在车轨上前后趋行滑动,销魂夺魄的
“苏苏,你好软。”
可顾念东已经在美轮美奂的闺阁处舔吃抚弄起来,他自使着牙龈磨动最敏感的阴核,让苏琪津液流溢,奔如泉涌。顾念东轻舔慢噬,唇抚舌摩,苏琪瘫软在床,如同在婆娑的幽篁之中,清风徐来,柔云拂面,耳畔响起袅袅仙音,片刻搐搐两股,一阵爱液从甬道中喷涌,涎水、泪水和香汗一起流溢满脸,打湿枕巾。
苏琪的火气,是撒给清醒的顾念东看的,现在,他知道自己没有假装生气的理由,因为他失去了唯一的观众。
“还有这里...”顾念东把湿滑的手指轻松插进苏琪幽深的后穴里点按勾拧,那巷道是连苏琪自己都不曾开垦过的处女地,却被顾念东三五勾弄就摸到了深藏的前庭和疕穴。女穴的愉快欣乐尚未退散,前列腺的高浪又将苏琪在欲海里拍动得春情荡漾,他的粉嫩的流出清水的性器在呈三角的腹部上下颠动,欲念膨胀如同落尘的蛛网,将他牢牢束缚在顾念东的手中。
可他没有,因为他也想,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期待而忐忑,其中也有恐慌。顾念东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摸上他正在升温的阴茎,两指撑开肾囊之下的狭缝。
清醒的人是把握着主动权的。苏琪只需要立起身子从主卧里走出去,或是揪着顾念东的耳朵大喊“色鬼”,就可以喝止他的进犯。
但顾念东并没有就此“放过”这只平日里恃宠而骄的小野猫。他仔细看了一通苏琪的身下美景,阴毛纤细稀少,阴丘细致白嫩,阴唇艳红欲滴。他向上爬动,伏在苏琪横陈的玉体上,看着他怯懦又腼腆的神色,想从里面扯出点什么动人的颜色,比如粉润的唇,殷红的舌……
他...居然是要…
顾念东将苏琪推倒在床,四条指头并拢着在肉缝里上下浅滑,食指指甲偶然划过阴蒂下尖处的敏感小肉粒时,叫苏琪有些疼了,喊叫得像草丛里的猫儿。他的牝户被顾念东撩拨的瘙痒难忍,泛滥成灾,两条葱白的玉腿如何弯曲挺动交叠着迎合顾念东的手指,都是在无声催促他快些。终于,苏琪顶起右腿膝盖之时,髌骨碰到了顾念东硬硬翘起的阳物,纵使被睡裤裆部兜着,可那烧火棍一般的形状也无比明显,那里如同一把冲锋枪,瞄准了苏琪的小腹。
必然会做出怒火冲喉的神态把顾念东推开,可现在的顾念东,除了识得眼前的人是他最疼爱的老婆外,平时的忍让和克制都已被酒精冲得黄河入海。
他怯怯地回了一句,“...老公。”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鬼称呼…”
苏琪猛然抬起头,只见顾念东双手捧抱他的臀部,对准了馒头般饱满软白的阴阜淋漓地亲吻着。
阴道里爱液的分泌骤然增多。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在耻毛丛中,牝户里面进进出出,苏琪想起自己在性幻想中自渎的场景,嘴里吐出呻吟咿吁。
“...念东,你的手深一些,就让我丢在你手里,快点。”苏琪并紧大腿,用两瓣肥厚的阴唇将顾念东的手指牢牢裹缠,“你这样磨那里,我很痒...”
他抚摸着苏琪水嫩的美人骨面,倦倦地呼喊着:
见苏琪高潮迭起,顾念东便从牝户中松口。他微微吹出热气,一脱口就成了瑟瑟凉风,一冷一热再度刺激苏琪的会阴突突跳动,阴道和后穴同时交替抽缩着,流出潺潺蜜汁,更叫快感亢进。
苏琪快言着,“念东...你,你醉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