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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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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脏猛跳了两下,宁家有个老规矩,疏不近身,之前还在宁家的时候,自己既有保护少爷的责任,也算少爷半个亲近之人,自然能近身回话,只如今的情况

    “少爷,三步之外是规”

    “长离来陪我躺会儿。”青年完全不理会男人说了什么,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出了半个身位。

    宁刀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抖了抖,劝说的话还未出口便卡在嘴边,他垂下眼,脱下夹克扔到一旁,上前躺在了青年身边。

    宁筏伸出手,想把男人圈进怀里,指尖却在宁刀后腰处撞上了一个硬物。

    “诶呦你特么,睡觉还别着枪”宁筏被磕的生疼,恼怒地抬起膝盖撞了一下男人腰侧。

    男人连忙把别在后腰的1911抽出来丢到床头柜上,讨好的伸手握住宁筏的指尖碾了碾:“下了下了。”

    宁筏哼了两声,不再说话,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肩膀,渐渐睡了过去。

    男人看着青年渐渐睡熟,思绪却缠在了青年左手的戒指上,是饰品,还是……

    “晏晏……”

    当初到芝加哥后,宁刀一直有些隐秘的遗憾,遗憾于无法再出现在青年以后的人生路上,甚至可能连曾经的那些回忆都会被青年遗忘。

    所以当这次他得知少爷要来芝加哥的时候,就想把那些想过却从未做过的事情一一实现,他订了餐厅,买好了电影票,甚至想过如果气氛合适的话,要不要邀请青年回家过夜。

    然后他见到了那枚戒指,左手中指,订婚戒。

    “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在寒冬中的芝加哥街头响起,暗淡的月光下,一点点辛辣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您——您……”狭窄的巷子里,男人死死地咬着牙,目眦尽裂。他完全没有想到,仅仅是带宁筏平安夜出门吃个饭,就能被人在街上架狙。

    宁筏反倒没什么情绪波动,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没打中,只是擦了过去,没什么。”

    “属下无能。”宁长离的声音好像在抖,他扯下外套给宁筏紧急包扎,耳朵却一直听着巷口处的动静。

    “你早就不是我的属下了。”青年靠着墙,还有心情调笑男人,“你要是想,可以现在就把我丢在这儿自己离开。”

    “……”宁长离抿了抿唇,说不出话,牙关咬得更紧了些。

    “或者,你想亲手把我……”

    “别说了,求您。”

    宁筏愣了下,月光太暗,他看不清宁长离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里好像有些哭腔。

    “别哭,逗你的。”青年抬起没受伤的左臂扯了扯男人的领口,“亲一口?”

    宁长离闭了闭眼,把眼眶里的水汽硬生生憋回去,低下头亲了亲青年的眼角:“您留在这儿……一会儿我的人会来接您离开。”

    “那你呢?”宁筏没松手。

    “……那把狙安了消音器,我没能听清它的具体位置,您现在出去太危险了。”宁长离没有回答,反而说了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宁筏歪了歪头:“你的1911……”

    “我大概知道是谁。”宁长离打断青年,接着说道,“您是无妄之灾。”

    他轻轻的将领口从青年手里扯出:“原本老路易斯对我就一直有些不满,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您放心,您不会有事的。”

    男人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往巷子外走去,他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才见面没多久的年轻人,应该就在那里等自己。

    “乔治·路易斯。”

    太子爷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把ak,碧绿色的眸子在夜色里显得有些诡异:“一个人?你的那一位呢?”

    宁长离有些不合时宜的走神,小路易斯的用词很暧昧,那个词既能翻译成同伴,也能翻译成,伴侣。

    “你可以先杀了我,再去找他在哪。”男人的风衣被他系在了宁筏伤口上,只穿着毛衫的身形在12月的天气里显得有些单薄,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离乔治·路易斯越来越近。

    “止步!”太子爷身后的几个保镖越来越紧张,最终在双方距离只剩十余米的时候鸣枪警告。

    在场的都是熟人,没人不知道宁长离的战绩,这个华人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近身格斗技巧,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带着武器,也不会有任何人掉以轻心。

    “为什么不直接瞄准我开枪?”宁长离平静地与这群人对视,双方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父亲并不想杀了你,宁。”最终,乔治率先开口,“只要你同意两件事。”

    宁长离其实隐约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之前他跟老路易斯闹得不愉快也是因为这个,但是现在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有利,他不介意陪乔治聊一会儿。

    “说来听听。”

    “把芝加哥港开放给朱迪,把那个人交出来,两个都不难,不是吗?”

    沉默再一次出现。

    “什么?”宁长离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朱迪·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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