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路上,陈岁的脚步有些蹒跚。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条好似无止境的漫漫回家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天把少校憋狠了,等到第二天解禁的时候差点没被Alpha直接cao死在床上。
虽然已经休息了好几天,可下身红肿外翻的小屁眼却仍然肿地像是一朵红艳艳的小rou花,在无人可触的隐秘之地开得糜烂。
“呜……”
其实路程并不远,但陈岁每走一步,薄薄的丝绸内裤都要冲着那朵rou嘟嘟的小花狠狠一磨,要不是校裤颜色深,可能我们O区的首席就要被人发现当街“尿”裤子了。
“陈岁,你怎么了?”一边的祝年看着陈岁有些担心。
“没……没事。”
“唉,我知道你伤心,”祝年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呢,陈西居然因为嫉妒你,私自装了人造腺体还提取了你的信息素在外面伪装你。”
“要不是被因为失手被逮捕了还不知道要让你背多少黑锅呢!”祝年忿忿不平,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备受欺凌,所以对于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小兔子是深恶痛绝。
“唔……”Omega回答的有些艰难。
“你到底怎么了?”祝年脚步停了下来,伸手准备去扶,可手刚伸出去就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狠狠打下。
“嘶,痛!”祝年吃痛,“你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着一张脸道:“请不要靠近夫人。”
“他是我的朋友!”陈岁生气道。
“很抱歉夫人,少校有令,我们必须保障您的安全。”
话说的好听,可Omega只感到一阵胸闷,他抬眼望了望四周,一个两个三个……光他能看到的,就至少有十个黑衣人在盯着他。这样大的阵仗让陈岁有的时候都分不清这到底是保护,还是监视。
众所周知顶A作为社会金字塔的顶端,控制欲高的惊人。陈岁知道陈西的事情踩到了少校的底线,可这个样子的反扑让陈岁感到无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和少校订婚了不假,但他同样也是一个自由人,是一个学生。
现在在学校里,能看见的,看不见的,他的周围是数不清的保镖。自己的吃食要被检验,教室要被搜查,就连同学与老师都要被明里暗里的敲打。
在学校里他就是一座孤岛,除了祝年周围人都不敢再来靠近他。可如今,就连祝年的靠近也被不允许了。
陈岁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下自己心头的烦闷,和祝年礼貌告别后就不再理会旁人,闷着头回了家。
同往日不同,他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路边等着他的少校。
Alpha那张游离于世人之外的冷漠面庞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像是画龙点上了睛般突然有了烟火气,少校没有笑,但整个人都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怎么不高兴?”
陈岁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所幸Alpha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继续道:“黑一惹你生气等下我会罚他,我知道祝年主观上不会害你,但是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Omega此刻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他愤怒道:“什么叫做主观上不会害我!?您是想说他会在客观上会害我是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闻言陈岁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股气梗在他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少校,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我是一个人,一个自由的联邦合法公民!我希望您不要继续用这种对待一个玩意的态度来对待我!”
“岁岁,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以为我爱你这件事是全联邦有目共睹的,”Alpha像是理解不了现状般歪了歪头,语气伤心道,“跟着你的是我的亲卫队,没有人会让守卫自己身家性命的亲卫队去保护一个玩意的。”
陈岁咬了咬唇,试图和少校讲理:“少校,我没有怀疑您的爱,只是陈西的那件事是个例,我现在很安全,没有人会想伤害我,请您把亲卫队收回去。”
“为什么?是因为祝年吗?”张瀚昕低头看着陈岁,见人不吭声,半晌后他妥协道,“不要生气了,可以允许你继续和经检查后的祝年来往,但是亲卫队不能撤。”
“凭什么!”陈岁真的生气了,什么叫做经检查后的?祝年和自己做个朋友而已凭什么要被检查!
少校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Alpha的太子位稳固得不能再稳固,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敌会来对付他,再加上这一世与上一世不同,世纪订婚仪式里少校对他的爱护有目共睹,也不可能再有人敢动他。
他们学校作为联邦的顶级学府,不少达官贵族的子嗣都在内就读,包括少校本人在内,就从没有人像自己这样“摆谱”。
而被质问的Alpha却不再回答了,只是轻声道饭菜已经等了好久,再不进屋就要凉了。
一顿饭的时间餐桌上寂静一片,谁也没有开口,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勺子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