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欲再苏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密室的石床上,身上又被捆上了欲绳,花穴和后穴都被插上了玉势,。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欲绳、玉势都被涂上了蜜药,紧紧绑在身上,从刚苏醒时就开始燥热不止。
晚欲能感觉到这次的药力尤为强烈,她无法遏制地扭动着身体,欲绳牵动着前后两个玉势充满了少女的身体,不断碰撞研磨,一次次地将少女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她迫切地想要得到抒解,晚欲羞窘的发现她竟然开始迫切地希望那个男人快些到来,这样的感觉是实在是痛苦万分。
可令晚欲感到奇怪的是,一直到夜晚,那个男人都再没有现身。
此时少女已是大汗淋漓,空荡的密室里回荡着少女虚弱痛苦的呻吟声。
忽然她听到了石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转过头,迷茫的通过蚕丝望着石门的方向,有些期待的等着那个男人的出现。
但却走进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是谁?是同伙吗?还是......晚欲无法想象,挣扎着直起身子。
女人妖娆的走近晚欲,忽然狠狠地抬起少女的下巴,娇嫩的脸立马就被捏出来几道红痕。
她既而妩媚一笑,慢慢解开少女眼上的蚕丝,入眸的是一张魅惑又冷酷的脸,明明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年龄,甚至是和自己一样颜色的瞳孔,却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妩媚。
女人媚眼如丝的扫了晚欲泛着情欲的身体一眼。
“你是谁?”晚欲冷冷出声。
女人松开手,走到晚欲腿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女,慢慢拉出少女小穴中的玉势。
“看来他的调教还是有些成效的,就是不够狠了些,他对自己这么狠,这时候怎么怜香惜玉起来。”语毕,使劲将玉势插进少女穴中。
晚欲猛的挺起身,被刺激的翻过了白眼,几欲昏厥。
那女人也一惊:“什么,他竟然还没有给你破身?”震惊过后又莞尔一笑,抚摸着晚欲的秀发,一只手抚过少女的脸,。
“看来亭哥哥真的挺喜欢你的,喜欢你哪里呢,长相吗,还是...”
女人开始用力的将玉势拉进拉出,少女无法抑制地抖动着,呻吟着。
“霆哥哥?他是霆哥哥?他叫什么名字?”晚欲突然激动起来,拼命用身体贴近女人,忍着情欲,大声质问着。
女人厌恶地皱起眉头:“单名一字,亭子的亭,是主人取的,我叫靥,笑靥如花的靥,主人姓宫,我跟他随主人姓,接下来都由我来调教你吧。”
听到她的回答,晚欲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巧合,一时竟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但听到女人后面一句,她警觉起来
“那他去哪了?”
女人俯视着她冰冷的说:“这不是你一个奴隶该问的。”
女人一下抽出少女小穴里的玉势又从盒子中取出了一个更大的玉势,直接插入少女的最深处。
吃痛的少女眼角沁出了泪水,女人开始拉扯欲绳,玉势开始无情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捅进了最深处。
晚欲无法抑制的挺起身子,紧着着女人又拔出了少女后穴里的玉势,也换上了一个更大的。
“我在玉势上都涂了蜜药,你且好好受着。”
少女只觉得此时下体无比胀痛,一股极强的燥热笼罩着自己。
女人牵起少女脖颈上的绳子就往下扯,少女一下从石床上被扯到地上。
下体因为受到撞击,两个玉势一齐顶撞到敏感点,早被蜜药折磨的敏感的身子,颤抖着泄了一地。
但女人似没有看到一般,拉扯着绳子继续往前走,晚欲不得不爬在地上紧紧跟着。
可股间的玉势,也随着行走不断摩擦,少女拼命抑制住发唇齿间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喘息,却就是不肯开口。
她早看出这个女人并不似那个男人一般,对她的轻视与厌恶早已写在了脸上。
晚欲身为公主的自尊又被激了起来,女人见她一直没有声音,就走到墙上,从各式各样的“刑具”中拿出一根鞭子。
宫亭从没用过这个,晚欲有些害怕,但还是一言不发。
女人又给她系上了蚕丝,用浸了水的鞭子使劲抽打着晚欲的下体,逼迫着她跪着爬行。
一圈又一圈,晚欲娇嫩的膝盖和小手早已磨破了皮,下体的两根玉势,不断摩擦着,渐渐发挥药效,又在鞭子的抽动下加剧了这种感觉。
无数次少女忍不住泄了身,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女人的鞭子便立马落在身上各个角落,尤其是少女娇嫩的双乳,立马便多了几根鞭痕。
不断逼迫着她又跪起身继续爬,直到女人筋疲力尽才终于停手,给少女全身抹上了蜜药后离开。
少女连着三日受着这样的摧残,身体已经变得越发敏感,轻轻的一个触碰就能让少女蜜液横流。
此时脑子中只剩下了欲望。
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女人今晚没有再来,晚欲在不断泄身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