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落下眼泪,“爸,我们是人,不是狗。”
我死死地瞪着他,旁边的人解下裤腰带,将他丑陋的阴茎伸在我面前,掐住我脸的人笑道,“你就不怕他咬你?”
“老母狗,你儿子好像很不懂事。”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起来揍他们一顿啊!爸!我求你了!!你的尊严呢!!”,我嘶声裂肺地吼道,我爸明明就常和我说,做人一定不能丢了尊严,他现在的尊严全都丢了,怎么能,怎么能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他对我
我抓着那个贵族的手,狠狠地咬下去,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能够让那些贵族这么对待我爸!
我手脚乱挥地想要脱离他们的控制,冲我爸嘶吼,“别求他们!”
回到下三区后,我没有回奥德街,我和那些被遣返的人到了白夜街,下三区着名的恶人街,要想在这条街上活着,就必须做恶人。
我瞪着他,“你是没有眼睛吗?人和狗都分不清了!”
我疼的额头冒冷汗,但我知道我不能够在他们面前示弱,如果示弱,他们就认为我好欺负,我得保护好我爸。
那个贵族弯下身子,掐住我爸的下颚,“你本来就是我们的狗了。”
我终于破涕为笑,跌进他的怀里,他却打开门,一把把我推到外面,我慌忙地推门,“爸!你做什么!”
这处庄园的管家来了,身后还跟着这栋庄园的主人,一个大腹便便,珠光宝气的青年,他让管家处理好我爸的尸体,然后将我丢出庄园。
我嚎啕大哭,“没有,你是我的骄傲!”
他的背抵在门上,我听到里面那些回神的贵族说,“老母狗挺有种的啊!”
他使用了全身力气从桎梏中挣脱出来,一拳揍在那个贵族脸上,那些贵族很诧异我爸的动作,我爸就像是蛰伏的野兽般,终于清醒了。
我爸听到他的话,猛然一抖,他抬起脑袋,额头渗着血,他将我牢牢地护在怀里,发了疯冲那些贵族吼,“他是无辜的!我给你们当狗!”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在胡说什么!”,他换头对那些贵族磕头,“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先生们的兴致!!”
我听到他这话,才松嘴,我嘴刚松开,那人就一脚踹在我身上,“麻痹,还挺野的!”
一个贵族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这里还有一个小母狗啊。”
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回下三区吧。”,他说。
那扇门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让我寸步难移,我只能够听着里面的嘲笑声,呻吟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打开。
我守了我爸的尸体三天,我看着他的尸体僵硬,发白,被蛆虫占满,面目全非,臭不可闻。
“他妈的,松开!老子今天不动你爸,可以了吧!”
我抱着我爸的遗物,随着被遣返的人流回到了下三区。
在这条街上,我认识了德森,德森是恶人街拳场老板的孩子,长得憨厚老实,他在我被人打时,救了我。
一人掐住我的脸,“这小孩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还没淦过这么小的小孩。”
“快跑,去哪里都好!”,他说。
他们强制地把我从我爸怀里拉扯出,我爸用力地环住我,他悲痛地恳求道,“求你们了!”
“等会儿再给你算账!”
我爸走了,就这么走了,他被那些贵族们玩死了。
旁边的人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死死地盯着我爸,我爸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头,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决然。
多年后,我总想如果我没有对我爸说出那些话,我爸会不会就不会死,但我知道,会的,会被那些贵族玩的不像人样。
说完后,他的眼睛就一动就不动了,我埋在他胸膛上放声哭泣,“你起来啊,你醒醒啊!我错了!爸!!”
“他要敢,我就把老母狗的鸡巴剁下来喂他!”
我爸痛苦地看着我,他被两个人制倒在地,我用喉头发声道,“爸,你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有泪不轻弹!!”
我爸听到我的话,眼角滑下一行泪,他对我说,“对不起。”
我拼命地护在他身上,我不想让他对那些贵族道歉,谁也不能够这么对他,我冲那些贵族吼道,“我爸欠你们什么,我替他还!”
接着我就听到他隐忍的疼痛声,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开门啊...”
那些贵族看我的样子,嗤笑一声,然后大步离开,我连滚带爬的冲进屋内,我爸躺在地上,下身一片狼藉,地上全是血,他冲我咧嘴一笑,“让你丢脸了。”
那些贵族以及莫林公爵的脸在我脑子里无比清晰,从回到下三区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有一朝一日我一定会回到上二区,为我爸报仇。
那贵族吃痛地扯住我头发,让我松口,我就如只发了狂的野狗一样,势必要把那人的肉给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