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提到他。”言殊有些愤愤。
纪天川笑了,问道:“怎么就不能提了?我不是在睡他老婆嘛。提了怎么了?”
言殊喘着粗气,并不搭理他。纪天川见状略略紧了紧手,继续逼问道:“小妈,儿子伺候您爽吗?纪清林这么弄你吗?什么时候跟我说一下让纪清林看一下你在我床上浪叫的样子?可以吗?小妈。”言殊还是不回答,纪天川又开始加速度。
背德的话语,屈辱的姿势,过度的刺激。言殊在纪天川射了足足五六次,一次比一次稀薄,言殊感觉自己下体发痛,简直都要射出血来。
叫也叫不出声了,他觉得自己就像纪天川的玩具娃娃,任他在玩着,他感觉好难受,腰肢的虚软,过度发泄的疲惫,一整晚的紧张全部都上来了。言殊终于顾不得面子了,他终于背弃了自己的傲骨,他开始求饶。
“天川,我不成了。我真的……射……射够了。”言殊脸上都是泪痕,腰拱着虚空,试图在酸软的腰肢里找到一丝可以支撑自己的力量。于是就像只发情小猫那样,扭着腰左右地翻滚。
纪天川按住他,用手缓缓地给他推着腰,说:“小妈,今晚做够男人了吗?”
“做够了。”言殊屈辱地说。
“那做女人吧。”纪天川说,很肯定的语气。
“我不要!我不要再弄了!”言殊哭了出来,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休息。
纪天川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小妈爽完直接拍拍屁股走了,我还没有爽够呢。还是小妈还想继续做男人?”说着手又握住了言殊的Yinjing。
言殊的gui头几乎都要变成白色,纪天川手一碰上去就疼得很。他只能屈服:“一次就好好不好?”
“什么一次?”纪天川明知故问。
“做……做女人。一次。”
“谁的女人?”
言殊攥紧了手又松开,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道:“你的女人。我做你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想说自己是个女人,哪怕是被迫的。言殊屈辱极了,但是rou蚌的汁ye却溢出来更多。
也许我是渴望有人彻底地接纳自己吧,言殊蹙着眉头,想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解释身下的情形。不管是男人那一部分,还是女人那一部分。总归,希望有人能看到自己,不觉得自己是怪物,而当做一个人。不是奇怪特殊的人,而是一个人。
纪天川深深吻了一下言殊,和他双目对视:“言言,你这句话真好听,我还想听。”
言殊被迫看着他的双眼。很奇怪,他明明可以闭上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看着纪天川的眼睛,他就挪不开眼。他被异样的,陌生的情绪裹挟着,语气坚定,仿若起誓:“我做你的女人。”
纪天川深深地抱着言殊,几乎要把他嵌入心口,用鼻尖和唇珠亲昵地在言殊的脖子上磨蹭着。如同餍足的兽对于爱人的狎昵。压低了声音,对言殊说:“发情的sao货。小妈是不是喜欢这种?”
言殊听了这话,直接绷直了腰,浑身骨头都酥了,仿佛有羽毛在不停地撩拨他的骸骨。
“贱东西,就听一句就不行了?”纪天川把言殊从自己怀里退出去,把他剩下的衣服也扒干净了。让他像狗一样跪趴着,因为一手被拴在床脚,言殊只能头朝着床的方向,压根看不见身后的样子。
“啪”一声,纪天川一点力气都没有省,他满意地看着言殊雪白的屁股先是变白了一片,然后浮现了红色的手指印。“打你一下就发sao,难怪在实验室都能发情。是不是早就想让学生Cao你了。老师?”纪天川又在另一瓣抽了一巴掌,依旧用了十足的力气,震得纪天川手都在发麻。身体却不住地颤栗,他喜欢极了这种支配还有占据的感觉。
言殊从纪天川的怀里离开,瞬间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宠物,孤天寒地,只有他自己一个。
遗世独立,并不是说他多么孤高,清傲,而是他被世界遗弃了,只能自己在那里孤孤单单地待着。
而将他从这种被抛弃的孤独感拯救出来的,就是纪天川甩在他屁股上的两巴掌。他很疼,但是疼得整个灵魂都在欢欣鼓舞。
纪天川没有碰他,冷冷地说:“狗发情了都知道要把屁股撅起来。”
言殊嘤咛了一声,乖顺地塌下了腰,将屁股送了起来,露出了两个腰窝。
纪天川笑了笑,手顺着言殊tun部的曲线滑了下去,路过腰窝的地方扣了扣,言殊本能地扭了一下腰,整个人就这么活色生香了起来。纪天川恨不得立刻就捅进去。
但是他要忍住,他用手摸了一下言殊的rou蚌,将汁水抹在了言殊的屁股上。言殊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自己这种姿势有多么的下贱,羞耻让他缩紧了自己的两个xue。
纪天川也看到了,调笑道:“老师现在才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人看着吗?老师把嘴长得那么开的时候我还以为老师只是个yIn荡的贱货呢。”说着用手指掐着言殊的两瓣Yin唇熟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