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我好好疼你”
顾昀被亲的大口喘气,临死前还不忘耍一把流氓,“你这小雏鸡,知道怎么用吗?”
哼哧着身子想要往外爬,却被长庚一把捞了回来,死死地抱在了自己怀里,“义父疼了我这么多年,等会儿换我疼疼义父”
他直接让长庚这一嗓子叫软了,再大的情欲也熄火歇菜地被拢成一团关进了铁笼里。
听说有些男人私下里特别喜欢这种背德的禁忌感,最愿意让床伴在被子里乱叫,可惜顾昀万万无此爱好,并且完全理解不了,这一年半载间,他好不容易才习惯了长庚直呼表字,渐渐不再拿他当干儿子看,谁知这种关键时候骤然遭遇到“义父”二字,真是撞了个头晕眼花。
顾大帅刚欲起身反压,半边身子却酥麻不已,好巧不巧,那人又附在自己耳边,声色清丽,带了情欲熏染出的微微沙哑,“义父…”
顾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其实我不介意
那力道其实很轻,但是落在这四下寂静的暗夜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羞意。
顾昀连着抽了好几口气,有心想冲长庚吼一声“这种场合瞎叫什么”,然而回想起来-
“啪”的一声,顾大帅瞬间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长庚俯身吻来,呼吸滚烫,带着浓重的情欲,薄唇辗转碾磨,毫无章法,却带着最原始的热切,仿佛要将顾昀整个人都吞吃入肚。
昀哄道,“我疼疼你。”
顾昀被亲的晕晕乎乎,他本就耳目俱损,此刻被长庚整个拢在怀里,只觉得神思都随着那双瞎眼模糊地厉害。
长庚将那碍事的衣物轻轻向两侧分去,露出了一具欣长匀称的身体,骨架纤美,肌线有力,每一处地方都像是最烈的情药一般拉着长庚直往下坠。
长庚竟然一巴掌拍向了他的屁股。
倘若这半瞎看得见长庚此时的表情,大概就不会说出“不怕”俩字来了。
雁亲王…长庚…李旻!肖想了这么多年…竟然是想要压他!
顾昀难得地脸红了。
长庚的眼睛在黑暗的床幔中亮得惊心动魄,不依不饶地将声音压得又低又轻柔,撒娇似的在他耳边道:“义父,你当年说过,就算到了京城,也有你护着我’,还记得吗?”
顾昀:“……”
这小子…想压自己!
顾昀再聋也听出他是故意的了,何况还没来得及很聋:“……你来劲了吧?”
一条大船直往阴沟里翻…
顾昀脸色变了几次,对长庚这手消遣自己的新招实在无从抵抗,只好计划起战略性撤退,一推长庚道:“行了,别不要脸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嘶!”
他只是不敢相信…
顾昀:“……”
顾昀一下子软的忘了自己姓什么。
他发现自己今年恐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沟里翻船。
长庚的手摸上了那处胸膛,初时只轻轻地抚摸,四处游走,时而顺着那肌肉纹理来回打圈,时而拨弄一下那粉嫩乳头,不疾不徐地四处点火。
顾昀并不是很能接受,他方才是真的很想好好疼一疼这小子,被撩的心热,却突然得知-
长庚想的是以下犯上!
长庚停下来,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忽然伏在他耳边道:“义父,看不清了就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顾昀仿佛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偏头:“别这么叫。”
长庚试探着伸出了舌头,小狗一般地一下一下舔着那处湿软唇缝,顾昀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他面对着这样陡然强势的长庚,心里不禁有些怔然,他不是猜不到长庚想做什么…
“我该干什么?”长庚借着方才姿势之便又将他压了回去,手已经探到顾昀后腰,他在嘉峪关给某人正骨的时候就摸了个知己知彼,此时以大夫的稳准狠地突然出手,顾昀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想蜷缩起来,被长庚连着按了几个穴位,半边身体都麻了,长庚这才不慌不忙地接上下半句,“义父不是才替我告了病,要疼我吗?”
人家也确实没叫错。
只是这把火点到最后,却把他自己点燃了,下身硬热如铁,直直地戳在了顾昀的大腿根。
长庚好似浑然不觉他的别扭,难以自抑似的连着叫了他几声,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亲吻着他,亲密里又带了点让老流氓如坐针毡的虔诚,配合“义父”这称呼一起效果绝佳。
他刚想训斥这犯上作乱的小子,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热乎乎的嘴唇堵了回去,那湿软红舌趁着齿关松开的间隙长驱直入,重重地舔弄着里面的软嫩腔肉,舌尖勾缠,不住地吮吸含咬,发出甜腻的水声。
长庚俯下身亲他,顾昀被他亲得心头火起,正想翻身将此人就地正法,突然,长庚不知犯了什么毛病,脱口叫了他一声:“义父”
长庚的手指纤长微凉,自以为从容地轻轻解开了顾昀腰带,实际上那指尖发着微微的抖,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