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的事儿大白于天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或者说狗咬狗。
于是,陆叔远作势一拉手中无形的链子,陆伯达彷佛真的脖子被他牵扯到一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一级级走楼梯。
东芜洲,望山海,陆家小楼。
然后他把手上无形的链子交到哥哥身侧的手上,说:“跟我走……”
兴之所至,他讲了两个纪念品的小故事,陆伯达跪在那里一动未动,但确实认真在听。
早上6点13分,陆伯达全身赤裸,脸上戴着黑色眼罩,双手背于身后,跪坐在一楼楼梯口,膝盖下铺了两层凉巾。
陆伯达不好不答,简要地告诉他,重点说了姚逍和余鳞,陆知了以研究打发忧心……
网友们还未见过兄弟两个对练中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暴力厮杀。
在陆叔远的面前,在公共区域赤裸,他难得有一种轻松感。大概是因为那条无形的链子?他必将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的日程表,一如既往,满满当当。
消音符文启动,他说:“哥哥,想象一条锁链……”
他自动把双手分开,放在身侧,方便弟弟看他屁股。
陆叔远在他怀里微笑,呼吸有一点点不平稳,心跳有一点点加快。
他以为是姚逍最先下来,万万没想到听脚步声是陆叔远。
哦,他肛口里的一点药味,他也闻得到。
陆伯达不说话,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陆叔远风法关门,隔绝阵法、消音符文启动,他走到自己房间的七层陈列柜边,里面放着他游历十九洲的各种小纪念品,比如南晖洲沁香城的香水,中洲西京他和哥哥的糖人,东瑞洲霜城的冰雕……快放满了。
末了,他终于说到自己,他说:“我看了美人醉上对我们的评论,好多人替你打抱不平,说我在压迫你,家暴……”他并没有说,他看了那些评论和图片一整天。
陆叔远转到他跟前,煞有其事地从他喉结往外一节一节摸一条无形的链子,一直摸到他自己另外一只手,就好像那只手真的拿着锁链的一端。
他听到陆叔远离开,穿着拖鞋走到厨房,倒水,加料,调酒?
他亲了亲他的唇,叹息道:“你呢?”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陆叔远开门,坐到沙发上,面前地面风法铺上两层凉巾,指着那里,对他哥说:“跪。”
陆伯达拉住他要离开的手,把不存在的链子还给他,说:“牵着我……”
他脑袋歪了歪,蹭蹭腻在他肩膀上的弟弟:“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这么严格要求你……”他要求和压榨他的强度,大概只比世家暗卫的训练程度轻一些。
他回到沙发上,抚摸眼前人的脸颊,他哥哥身材比例完美得如同崇尚健美及决斗的古代巴地人雕像。
至于缪泽一家112人逐渐消无声息,热度一过,并没有几人记得。
陆叔远不紧不慢,停在三步开外,从上往下看着他。
陆叔远伸手,指腹从他的后颈肉摸起,绕着脖子,摸到他喉结,再摸回后颈。
他清楚自己在他弟眼里是什么样子,全身上下吻痕抓痕,唇有一点点肿,右乳头比左乳头略大一点,弟弟昨晚重点关照了哥哥右乳头,两条腿的大腿根上全是如意剑暧昧的磨痕。
“虽然到处跑来跑去,哪儿都呆不长,我实实在在活过了118年。”
这家伙难道是为了证明他也能早起么?
等调好,他走过来,在他身后,欣赏了一会儿。
陆伯达除了被他撺掇着一起买的,和要送给陆知了的,一样纪念品都没有为自己买过。
因为陆叔远的专注观看,他胸前肉粒正在挺立,呼吸有一点点不平稳,心跳有一点点加快。
他想象了一条无形的锁链绕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是他弟弟或父亲,他确实可以。姚逍的话,他有点难以想象大哥这样对他。
此路不通,陆叔远头靠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软软问:“这些日子,你们过得怎么样?”
陆伯达端正跪好,这次上半身垂直于地面,直直跪着。
陆知了舌头舔着他的锁骨,留下一路湿痕,指腹抚摸着他的乳头,感受他肌肤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最后手指在他大腿划痕上一点点描摹。他哥哥任他如此。
走到陆叔远自己的房间门口,也就是陆伯达曾经抱着他压在这里操过的门板,他三步并做两步,缩短了那个距离,从后抱住了衣衫完整的弟弟。
他俯身在哥哥耳边吐气:“膝行好看,我也想看,但不行……”谁都不能这样对我哥,就是我自己也不行。
他曾经这样抱着他一级级走一级级操,现在自己却全身赤裸,双手别于后,被他牵着脖子往上走。
他一大早就跪在那里,逻辑无非是今天还有点空余时间,早跪完早了,明天后天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陆叔远笑出声:“那你站起来,不要膝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