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西宫翎身体因紧张而绷直,恐怕再也不会有哪一任掌门像他这样屈辱,他从不畏惧他人目光,可总觉得身后有千百道赤裸裸的目光游走在他身上。真正身处其中,这惩罚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一百倍,他无力地扣住正逗弄着ru尖的陆定的手腕,求饶地靠上陆定肩头,一边缓缓地抬起tunrou,忍耐着花xue被缓缓摩擦的瘙痒难耐,一边努力控制着嗓音,“是生、逢败地,发也虚花嗯唔绝处逢生、啊”
西宫翎无力的推拒并不能阻止陆定挑逗他的兴趣,看着被手指揉捏挤压后变得殷红挺立的ru尖,胀胀的仿佛有什么要溢出来一般,陆定俯下身去含住了一边仿佛等待采摘的ru珠,一只手也掌住了另一边,既是含吮,又是舔咬,手指仔细地摩挲着已经硬到挺翘的尖端,毫不客气揉掐起有着轻盈肌rou线条的胸膛。
“嗯”西宫翎仰起头,死咬着唇才没有失声浪叫,拼尽全力想要压下胸口的酥麻快感,却是无济于事,酥麻的电流游走于全身,与下身的花xue共感,每随着陆定的吮吸,xue里便会颤颤地缩紧,shi淋淋的涌出爱ye,ru头也仿佛受到指引,仿佛有什么迫切地想涌出胸口,西宫翎瞳孔被惊得颤了颤,随着一阵颤抖,ru尖竟喷出ru水来,“呜——”
陆定吞咽了几口,抬眼看着迷茫又无措,脸上挂着泪的西宫翎,笑眯眯地凑近他耳边道,“莫不是天天含住徒儿的rou棒,师尊的身子被插怀孕了。”
这样的荤话,不曾浇灭他的欲火,竟让他听着忍不住xue中瘙痒起来,紧紧收缩着滚烫坚硬的rou棒,情动到了顶点,呼吸急促地一挺身就高chao了。
陆定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握住师尊莹白柔软的tunrou,一边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掌控着他将自己的rou棒含得更深,研磨着娇嫩的花心,享受着花xue高chao时紧致的痉挛收缩。师尊埋头在怀中不住地颤抖,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夹杂着泣声的闷闷的呻yin。
陆定微微抬眼,讲经可不能停下,他声音十分正经,响在每个弟子耳边,“此篇可有人能解?”
众人噤若寒蝉,无人敢在这时接话,却唯有一人缓缓起身施礼,声音有些虚弱,但不卑不亢,“弟子愿一试。”
陆定看见此人,微微愣了愣,竟然是位熟人,看着他无神的瞳孔,陆定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才道,“说吧。”
于是巫淮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开始讲解经文,他是个瞎子,根本不知高台上是什么情况,且从小一直清心禁欲,不通情爱,也根本猜不出西宫翎那断断续续的语调是因为什么,猜不出,便忽略了,只当是和往日无异,况且他对星象术法最在行,便主动起身回答。
陆定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抬起西宫翎的脸,发现清冷寡淡的脸已经狼狈得一塌糊涂,满脸泪痕,浮着迷离的chao红,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陆定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殷红的嘴唇,手指撬开牙关搅动着舌头,口水便包裹不住地顺着指尖淌了下来,“师尊不必再忍着,他们听不见了。”
“呜”西宫翎乖顺地含吮着手指,再也忍受不住地求饶,“里面、里面太舒服了唔嗯好、好奇怪”
陆定仍旧握着西宫翎的tunrou,掌控着他在深处研磨、碾压,花心既酸又麻,西宫翎被顶得浑身发软,思绪仿佛浮在云中,忽上忽下,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够、够了啊锦儿、cao我狠狠地cao进最里面想、想要”
“想要什么?”
“呜想要rou棒”西宫翎被情欲淹没,眉头蹙起,泪花涌起,两颊浮粉,一副浑然天成的媚态,“师父的saosaoxue好痒啊”
陆定的rou棒跳了跳,又胀大了几分,他动作有些粗暴地抱住西宫翎起身,将他上身按在案桌上,手按着师尊的后颈,俯身压住tunrou,阳具在股缝间摩擦。
西宫翎也暂时清醒了片刻,他猛然间注意到自己的脸竟正对着台下,静坐的弟子们一览无余,有的被这边动静吸引着看了过来的,目光一触就赶紧移开,面色发红地垂下头“认真”听着巫淮的讲解。
西宫翎脸色烧红,几乎滴血,这、这种场合,他却如同交媾的母兽般将屁股撅起,他眼神惊慌,“不、不行,这里啊!”
然而不等他拒绝,花xue和后xue竟同时被侵入,陆定不由分说地将两根rou棒抵入,柔软的xue口只能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撑开,后xue相较花xue干涩,但也在刚才情动时分泌出了粘ye,酸麻不已,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嗯、嗯”他皱着眉,泪珠滑落,鼻子发出短促的呻yin。
陆定见他神色迷蒙,伸手摸到前端,竟发现他已经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陆定挑挑眉,套弄着师尊shi淋淋的半硬的rou棒,狠狠一挺身尽数插了进去,“真是sao透了。”
“哈啊啊好深、呜好胀”西宫翎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yIn乱,可他再也顾不得了,脑中只祈求着下面的弟子不要看他,身子却已经因为被插到最深处yIn乱地高chao了,“要去了、去了去了!”
陆定已经被师尊勾引得rou棒胀痛,眼底欲望翻涌,扣着西宫翎的手腕便大开大合地狠狠cao干起来,痉挛中的xuerou还在敏感地颤抖着,又食髓知味地地缠紧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