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瓢泼的砸在沈纯赤裸的身上。
像是要把所有脏污和斑驳的血一并清洗干净。
“真可怜啊。”
半生半死间,沈纯慢慢睁开眼,他还是说不了话,呼吸机套在他脸上,不断往里输送着氧气。
男人穿着一身温谨的唐装,施施然坐在病床边。
他低头与沈纯对望,漆黑的眸里清晰的倒映着沈纯千疮百孔的身体。
阿骁?
不,不是阿骁。
沈纯极浅的呼吸着,仿佛灵魂出了窍。
他记起来了,这是那天那个来过他家的男人。怎么就没想过呢?明明他和秦骁……长得是那么的像……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承蒙你照顾了,纯纯。”男人眯眼笑着,唇齿间缱绻地唤着沈纯的小名,他的面相看上去很年轻,说是秦骁的兄长都不为过,像是一条潜伏伪装的毒蛇。
五感渐渐回归,沈纯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哭声。
半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一帧帧播放着不久前,他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被不间断的侵犯着,后面前面上面,黄色白色红色的ye体混杂着遍布他全身。
呼吸机下,沈纯张着嘴急促的喘气,床头的仪器一声声发出刺耳的哀鸣。
毒蛇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毒牙,说:“和秦骁分手。”
“不……”眼泪不知何时模糊了沈纯的眼睛,他挣扎着,发出几声微弱的泣音,“我不……分手……”
秦栢玉面无表情地看着,沈纯在他眼里好比一块死rou。
他又是一个出色的上位者,知道怎么让一块长得漂亮的死rou变得更有价值。
“你应该听阿骁提过我,我16岁就和女人生了他,这么多年,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他一个儿子吧。”
他温柔的抚摸沈纯的额头:“纯纯,秦骁能不能继续当他的大少爷,可全都取决于你啊。”
“有什么办法呢?”他皱着眉,好似真得在为儿子的叛逆而苦恼,“谁让他这么喜欢你,连爸爸的话都不愿意听了。”
“和秦骁分手,小家伙,你没得选。”秦栢玉俯身隔着呼吸机亲了亲他,“你伤的有些重,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秦栢玉走了。
病床前的视频仍在继续,即使闭上眼,男人粗重的喘息依旧破开沈纯的耳膜侵犯着他的神志。
直到进度条滚到末尾,世界陡然无声,死寂的可怕。
沈纯一下下抽搐着,这几个小时里,他又回到了那个噩梦。
他在这场噩梦里,再也不会醒了。
……
秦栢玉再来时,沈纯身上吊命用的针管和呼吸机已经摘了,他半靠在床头,眼睛茫然的看着窗外悠悠飘着的云。
这几天秦骁发了疯一样的在找沈纯,惹了不少的麻烦事,让秦栢玉烦不胜烦。
“会口吗?”他坐到沙发上,沈纯迷茫的看了看他,踉跄地爬下床,他的两条腿受伤严重,腿根近乎撕裂,他半爬着到秦栢玉跟前。
秦栢玉正用手机的摄像头对着沈纯的脸拍,对上沈纯的脸,他好心情的解释道:“让你老公相信,总要有点实质性的证据不是。”
他拿膝盖顶了顶沈纯的肩膀:“高兴点,笑的高兴点。”
沈纯仰头看他手里的镜头,嘴角咧起上扬,比哭还难看。
秦栢玉抽了抽眼角,一把按下沈纯的头:“你还是好好舔吧。”他凶恶的揪着沈纯的头发,“演的像点,别一副死了妈的样子。”
沈纯解开男人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那根半硬着的性器。
他的人生毁了,可秦骁的还在。
他还这么年轻,他的前途可以一片坦荡,至于沈纯,就让这两个字烂在地里吧。
他木然的动作着,从男人的gui头舔到柱身,他含着这根东西,一路含到底,腮帮子撑到最大,粗硬的男根抵到他喉咙深处,一阵生理性的反呕。
他听到男人陡然变换的闷哼,嘴里的鸡巴胀大了一圈。
“嗯……哈。”男人摸着沈纯的柔软的发丝,问他,“宝贝,喜欢吗?”
沈纯知道男人在做什么,他眨了眨眼,头埋的更深。
秦栢玉舒爽地在沈纯嘴里射了今天的第一发,他拉开沈纯的脑袋,随手把刚拍的视频发了出去。
下一秒,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秦栢玉冲沈纯笑了笑:“你亲爱的来的电话。”
他打开免提,划开接听键,把手机塞进沈纯手里。
秦骁的怒吼在病房中响起:“秦栢玉!你他妈在对他做什么!”
沈纯嘴里还含着秦栢玉射出来的Jingye,他举着手机,哑声道:“秦骁,是我。”
电话那端一下子消了音,只余下秦骁粗重的呼吸声。
沈纯盯着秦栢玉的眼睛,突然笑了,这个笑比先前秦栢玉逼他笑的真多了。
沈纯说:“秦骁,我们分手吧。”
“我见到你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