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肠道,被吃得彻彻底底,粗长的阴茎碾过阻碍它的肌肉,让粉嫩的肠道充血,让男人沦为狗鸡巴的奴隶,呻吟着、呐喊着,让男人如狗一般摇着屁股求欢。
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泥土的颜色,嫩屁股之间夹着一根不可思议的雄伟。足够长的狗鸡巴在一会儿戳到乙状结肠的接口,一会儿撞击着精囊,一会儿拍打着前列腺,让男人疯癫地扭着屁股,吐露媚状的淫叫。
大犬越来越兴奋,男人的精液粘在他的肚皮上,都被大狗一点一点地舔掉。性液的味道被大犬锁定,记在单纯的狗脑里。这是它的雌兽的性味。
肚子适应了被冲撞的异物感,享受着填满、没入的刺激,精囊被龟头一次次碰瓷,哆嗦着送出第三次液体。
这一次稀薄一些,仍是洒满身体,被大犬灵敏的鼻子一点一点搜寻到,有力的舌头舔舐着将那些色情的液体全部吃掉。
丁默感到后腰处空荡荡的,再要释放,恐怕要把自己掏空了。可是大犬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有些苦恼地享受着犬的进攻,双腿敞开,虚虚落地,像一个M字。手若有若无地拨弄着自己无力的阴茎,它已经绵软,搭在耻骨处歇菜。
背部被泥土摩擦得有些疼痛,他翻过身来,像一只狗那样,趴俯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金毛干得正起劲,一下被抽离,不满地“汪呋!”一声。
眼见小洞又回到面前,金毛雀跃地蹦跶两下,俯在人类身上,狗鸡巴重重打进去,教训这只动弹来动弹去的雌兽。人类的肛门又紧又嫩,被操久了,流出温热的肠液,打湿了狗的鸡巴。
“汪汪!”
龟头又快又狠地挺入,狗阴茎捶打、爆肏着细皮嫩肉的雏穴,阴囊随时准备好往雌兽内注入新鲜狗精,七十下、八十下、九十下!
大犬长久地“汪呜——”,把整根鸡巴塞入美穴之中,阴茎根部弓形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成一个蝴蝶结的形状,恰恰好卡在肛门的位置,锁住了身下的人类。
狗的精液进来了。
肠道内被一束一束的热液浇得又软又颤,那精液就像没完没了了似的,一两分钟都没结束,丁默还算沉得住气。
五分钟过后,狗鸡巴还死死卡在体内,喷溅着浓稠的白液。
丁默有些慌张,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怎么还不结束……啊……热热的……又进来了……
呜,好涨……
酸乏跟体力的耗竭反噬,丁默昏昏沉沉地想要睡。
狗子还在背上吐着舌头散热,一脸的无辜。
丁默撑着双臂承受最后的这波攻击,实在累得慌,他找了块石头,拖着连结的下体挪动,肠道敏感得让他震颤不停。
石头垫在身下,他趴在上面歇息。可怜的肠道就这样被间歇性地射精,从空乏变得鼓鼓囊囊,持续了二十分钟。
等到结束的时候,丁默已经赤裸着睡了过去。狗的鸡巴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浓稠而量大的狗精沿着腿根流淌到泥土上,白色与黑褐色的土地融为一体,玷污成浑浊不堪的东西,却再也无法将颜色复原。
金毛舔了舔他的手背,嗅着丁默的体味,尾巴靠近他的足,圈住他的脚腕,盘在身旁为他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