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被开垦过的身体十分紧致。
卫宁正面进入曹林显然有些艰难,仅插入gui头后便稍稍抬起曹林的胯部。
粗长的鸡巴缓缓推开层峦叠嶂的嫩rou,充满整个shi热的小xue。
“唔啊!”
纵然早已shi的很彻底,但被这么根大东西强行破开身体,曹林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卫宁被又紧又shi的小xue吮吸rou棒,简直不能再舒服,但听到曹林的尖叫声后还是忍不住停住了。
然而接下来曹林就喘着粗气,抬腿缠紧了卫宁的腰,弱弱的呻yin道,“好、好大……爽……”
“……”
曹林对于卫宁停滞的动作似乎感到十分不满,蠕动着下半身,自发地在令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上套弄。
他清纯的小脸完全沉浸在欲望中,跟吃了春药一样浪叫,“太粗了啊哥哥……好烫……嗯啊……快干烂我……”
这样发sao的曹林令卫宁脸色一沉,却又喉咙发紧。
因为醉酒曹林可以说是完全释放了浪荡子的本性,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从窑子里听来的脏话。
即便他那张圆脸和漂亮的鹿眼睛很会骗人,骗得卫宁在湖边初相遇时不得不多管闲事的出手救他……随后又救了第二次,并因此与兄弟发生了嫌隙。
曹林原本应当是卫宁最不屑一顾的那一类人。
拥有崇尚鹞鹰并以此做图腾的达斡尔人,是草原上对伴侣最忠贞的群体,也远不如其他胡人部族对性事那般开放。
从小在达斡尔母族中长大的卫宁深受影响,更别提少年时期在中原拜师习武,熟读孔孟礼仪之道,野性的异族外表下是一颗保守的心。因而年及弱冠之龄才在药物和不清不楚的情感催动下破了身。
所以卫宁有充足的理由对曹林这种放浪轻贱的行径感到不齿。
然而事实却是卫宁被曹林浪叫的性致勃发,鸡巴硬的要命。
但他心中仍旧隐有怒气,施虐般狠狠拍了曹林雪白的routun: “别发sao,你倒是挺会享受?”
卫宁掰开曹林的双腿,使其门户大开,泄愤一般狠Cao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注重曹林的感受,插的又急又快,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碾磨着娇嫩的rou壁,凿开紧致的rou浪,将整个甬道劈的左右摇晃又紧紧缠绕鸡巴。
曹林被插的小腹微微胀起,承受不住的哀叫起来,“太快了……嗯啊……呜呜……慢点啊……”
卫宁对于曹林的求饶不予理会,挺着劲腰顶送着巨根,高速抽插上百下又快又狠,彻底发挥出了从小练武的草原男人的优势。
干的曹林又爽又痛苦,根本没功夫继续发sao,甚至酒也醒了大半。
初尝性爱的小逼又嫩又敏感,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saoxue内剧烈的快感反而成倍的增加,又麻又痒舒服的想死。
曹林甩着口水哭叫起来,“别Cao了卫宁……呜呜你要Cao死我吗……”
“现在认出我来了?”
卫宁眯了眯眼,并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冷冷的说,“这次就让你爽个够,还敢找别人?”
曹林脑子还是蒙的,简直不能再委屈了。
他妈的他找谁了啊?又没有得手,而且自己还是Cao人的那个。
虽然自从有了这个逼,曹林成日做春梦,的确sao的厉害,却从未有过找别人Cao逼的念头。
但卫宁显然是十分火大的,泄愤般猛Cao曹林的小逼,还凶狠的抽打他的屁股,“以后还敢逛ji院吗?”
白嫩的tun尖在男人的掌掴下很快红肿起来。
曹林被逼的抹着眼泪喊,“不敢了……嗯啊……慢点,我快尿了啊啊……”
快感在体内急速积累后便是泄洪般的释放,高chao的女xue不停的喷着水,俩人的连接处很快shi成了一片,硕大的巨屌凿的小xuesao水四溅,将卫宁浓黑的Yin毛浇的亮晶晶的。
高chao后的曹林无力的贴在地上,带着一身汗气喘连连,满面chao红犹如濒死。
卫宁终于舍得停下粗暴的性爱,鸡巴依旧硬着插在曹林喷水的小xue里,俯下身去。
曹林条件反射的以为卫宁要与他接吻,便抬起了无力的手臂……却扑了个空。
卫宁舔吻着他雪白的脖颈,犹如打烙印般重重的吮吸,一路留痕,向下停留在曹林平坦雪白的胸口前,叼起粉嫩的一点轻磨。
“唔嗯……”
曹林跟过了电似的搂紧了卫宁的脖子,从来未想过原来自己的nai头也如此敏感。
卫宁柔软的舌头跟带着倒刺似的,舔的他又麻又痒,屁股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这一次卫宁很有耐心,缓缓挺腰,每一次却干的极深,折磨般抵着曹林的花心碾磨,“咕叽咕叽”的抽插水渍声格外清晰。
曹林麻成了一片也痒成了一片,嘴里泄出的声音都变了调。
曹少爷不聪明的脑子也领悟到了,卫宁就是在刻意整他。
老天爷多不公平,明明同样是童子鸡,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