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小时候曾疑惑过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和哥哥们一起换衣服、洗澡,直到母亲向他解释后他才明白,原来他虽然表面上是个男孩子,身上却同时拥有属于女孩子的东西,母亲说他是双性人。
而这也代表着他和哥哥们会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不过安辰对此也算接受良好。稍大一点后,安辰开始接受世家的礼仪教育,如果不出差错的话,他会成为一个端庄大方的世家少爷,与因为利益而强行结合的丈夫过完清心寡欲的一生。
直到一天晚上,安辰因为意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女仆与后院里木匠的情事。
一向温柔文静的女仆被压在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身下,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满足的呻yin。
安辰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几乎看完了整个过程,直到远处传来其他女仆寻找自己的呼喊,才仓皇离去。
回房后的安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粗长的黑色Yinjing恶狠狠地捅向粉嫩小xue里的景象却在他脑海里反复重现。
于是鬼使神差般,又仿佛是命中注定,他小心地将手伸入自己小xue,反复揉搓着花蒂与小xue表面的嫩rou,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chao。
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打开就控制不住。
在白天,安辰是彬彬有礼,举止端庄的大家族少爷,享受着来自其他人的称赞与崇拜。
而在夜晚,他在自己的房间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自己的花xue和后面的菊xue,在不触碰到膜的前提下尽情抚慰自己,感受着快感的热浪从自己的小xue流向全身,如一条美人蛇一样肆意扭动着身体,呻yin着迎接高chao。
就这样,安辰在这种欲望与现实的矛盾中逐渐长大,迎接了自己的成人礼,并被安排了一位身居元帅位置的丈夫——傅九渊。
在订婚宴上,安辰陪着傅九渊亲切而得体地完成了迎宾的工作。
众人在宴会上称赞安辰知书达理、满身贵气,和元帅是天作之合。
可谁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主人公的眼神却时不时瞥向身旁未婚夫宽松礼服都掩盖不住的鼓囊囊的下体,飘忽而克制的眼神中隐含着是怎样无尽的欲望。
新婚之夜,傅九渊温柔地褪下安辰的衣服,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安辰紧闭着双眼,双手无措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僵硬地像木头一般。
傅九渊只道是安辰初次,太过紧张,于是越发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却不知安辰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从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饥渴与sao气。
啊……终于要来了……快……进来……老公……干死我……快……插进小逼……
“嘶——”小xue强劲的吸力让傅九渊倒吸一口凉气,他久居军营,忙于战事,没有时间和Jing力来忙于儿女情长,所以不要说情人,就是红颜知己也无。所以这也是他的初次。
但傅九渊早已听说双性人破处那一刻会十分疼痛,原本想尽量体谅安辰,因此动作十分轻柔。
可是底下的小xue却不肯放任他的温柔,花xue里又shi又软,xue里的每一块媚rou都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时而死死地绞着自己的rou棒,时而温柔地吮吸,sao气十足的小逼牢牢地含着这来之不易的鸡巴,想要将两人同时拉入欲望的天国。
这么多年隔靴挠痒的自我纾解不过是自欺欺人,安辰多年来积攒的饥渴仿佛在此时爆发,xuerou不断痉挛起来,温暖的yIn水像瀑布一样从小xue的每一个角落怦然喷发,不一会儿就润shi了rou棒,止不住的yIn水从小xue的旁边溢了出来,温泉水一般滋润着rou棒。
傅九渊发现身下的安辰仿佛更加害怕了,贝齿紧咬着下唇,唇色苍白,脸色却莫名地chao红,额头上微微冒着细汗,身体颤抖不止。
呜呜呜……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啊啊啊……好大……舒服……好舒服……
“对不起……哈啊……我要用力了……”原本想温柔控场的傅九渊终于控制不住来自身体的本能,安辰不停收缩的小xue快要把他的鸡巴给绞断了,干脆长痛不如短痛!
傅九渊咬咬牙,胯下威武挺立的鸡巴像一杆长枪,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奋力捅入安辰下体的saoxue,毫不犹豫地戳破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冲开了稚嫩的xuerou直直地捅入了子宫口,一点点猩红的鲜血从xue旁缓缓流出。
“啊啊啊啊啊!”安辰昂着头发出惨叫,猛地蹬直了白皙笔直的双腿。
“哈啊……”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让傅九渊也禁不住喘息。他此时也不轻松,初次进入的花xue深处的吸力比外部只强不弱,饥渴而热情地裹着男人粗壮的孽根。
若是换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种磨人的吸力下怕是早已缴械投降,但傅九渊年轻健壮,Jing力十足,纵使初次也表现的天赋异禀。
傅九渊背部的肌rou膨胀鼓起,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握着安辰的纤纤细腰,拿出了自己久经沙场的气势,下体向着安辰粉嫩的saoxue狂乱地耸动,不顾xuerou缠绵地挽留,强硬地捅入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