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斜的打在晏琛紧闭着的睫毛上,在眼下落下一小片Yin影,脸颊侧边也被光线晕出一圈毛绒绒的光环,正随着呼吸轻颤。
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尖端隐隐泛着光辉,黄色的钻石在阳光的映照下低调的显露着。
涂桓难得没有在五点半的时候跟着生物钟醒来,而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刚刚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样一个残虐的人,居然会有晏琛这样干净可爱又不失能量的伴侣。
而他,现在就这样带着钻戒安安稳稳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暖烘烘的贴着胸口。
涂桓抱着他翻了个身,用身体阻断了光线,惹得晏琛一阵哼唧,但是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涂桓手指插入他不甚长的发丝间,轻柔的摩挲,随着舒缓的动作,晏琛的身体也更加放松,软软的枕着手臂,不清不楚的往上蹭了蹭。
遇到晏琛之前,涂桓从来都是靠弥散在皮肤上的血迹疤痕获得快感的,而这些,在遇到晏琛之后好像都不作数了,甚至每次看到他胸前不慎留下的疤痕都格外愧疚,更别说真的下狠手去伤害他了。
涂桓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微微扶起他的脑袋,将胳膊抽了出来,起身拉严窗帘,把被子压实,蹑手蹑脚的出了屋。
昨天一番激烈的交欢,让晏琛翻身都很困难,身子好像散架重装一般,每一个地方都酸软无力,整个人软趴趴的窝在被子里。
“嗯?又走了……”晏琛不满意的拢紧被子,嘀咕了一句。
昨天晚上那么累,今天都不多睡一会儿,身体真好。
晏琛撇嘴缩在被子里默默回味着昨晚的感受,从一开始的胀痛,到后面的享受,粗壮滚烫的rou体,深入到温暖柔和的甬道中,确实比道具舒服多了。
哦,对,戒指!
晏琛忽而想起昨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事情,那可是他用自己换来的好东西,连忙从被子里伸出左手端详。
还好,它还在。
他长舒一口气,用右手包裹住无名指,小心翼翼的放到被子里,生怕丢失损坏一般。
刚放进去没有一分钟,晏琛又期待的拿出来端详,磨砂质感的戒面,斜插缝隙中镶嵌着两颗不大的黄钻,相对而立,颇有遥相呼应之意。
这样的动作来回进行了好几次,直至被推门而入的涂桓打断,慌忙掀开被子把手藏了进去,闭上眼睛装睡。
这样拙劣的演技,甚至还不如小时候骗妈妈睡着了来的真切,自然被涂桓一览无余,“好了,先把药吃了。”
“嗯~”晏琛装模做样的翻身,却被身体的疼痛生生打断,停在了反转一半的地方:“嘶——”
涂桓趁着他张嘴的瞬间,将胶囊扔到晏琛的嘴里,然后扶着他起身,把水杯放到嘴边,“消炎药。”
晏琛不情不愿的吞了下去,低头却发现涂桓的手上并没有戒指,瞬间想起他昨天去欢宴的事情,闷头倒在了被子里。
“小琛?”
“吃完了,你走吧。”晏琛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涂桓从下方掀开被子,晏琛光裸的身体自胸口往下全都暴露无遗。
晏琛双手着急的往下压着被子,然而蒙在被子里的晏琛怎么可能是涂桓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子就被他完全扯走,整个人被他反压在床上,膝盖撑开双腿,一手按着胸口,一手裹着药膏往里塞。
“唔——不行。”不明就里的晏琛努力翻身盖住xue口,本就脆弱出血的甬道可不能再折腾了。
“上药,”涂桓一根根掰开的手指,“乖,别动。”
“真的?不动?”
涂桓被他认真的提问逗笑了,捏了捏干瘪的囊袋,说道:“难道你还有?”
晏琛想起自己说他Jing尽而亡的话,觉得自己纯属是自作孽,最后Jing尽而亡的原来是自己,缓缓地移开了手掌,不甘心的补充道:“轻点~”
涂桓当然不会再搓摩他,昨天扩张过的xue口经过一夜的休整依旧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容纳一根手指绰绰有余。
晏琛紧绷着感受着里面的动作,生怕自己有什么多余动作给了涂桓奇怪的信号,再来一次翻云覆雨,怕不是要直接去医院了。
怎么还没开始涂,晏琛等了好久,后xue空荡荡的好像里面根本没有异物一样,本能的收缩去感受手指的进入。
“唔——”刚一收缩,被包裹住的手指突然搅和起来,顶在甬道内前后摇摆,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吸着鼻涕说道:“不是说好不动的吗。”
涂桓手指灵巧的在肠道内壁咕涌,很快就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开,“是你先动的。”
晏琛固然生气,却也不敢妄动,万一动作幅度太大,裂口再大些,就更疼了,只能忍着疼痛坚持。
“好了。”涂桓没有打算和他纠缠,动作迅速的涂完药膏,拍了拍屁股,示意他躺好。
冰凉温润的药膏确实缓解了内部的不适,好像还带着点止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