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桓找了一圈,就剩最里面的那间了,推开虚掩的门,晏琛正缩在一团毯子中间,埋首在两膝之间,安安静静的,似是在想事情。
“小琛?怎么在这里。”涂桓靠过去,地上还有一条细细的银链,隐隐泛着血腥味。
涂桓一眼就认出了那根昨天穿在晏琛ru首的链子,心里一阵酸楚,蹲下身将他揽过来,靠着肩头轻柔晏琛的发丝。
“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晏琛原想着质问,话到嘴边带着哭腔满满的全是委屈,又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忙补上一句:“我,我不会像囚慕那样的,我可以走。”
昨晚只是生气晏琛的先斩后奏,才下手重了点,怎么看在晏琛眼里就成了这样。
涂桓忍着疼把左手伸到晏琛眼前:“看,戒指还在呢,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说罢又把晏琛的脑袋拢到胸前:“听见了吗?都是爱你的声音。”
涂桓心跳得稍快,每一下都强健有力,震的晏琛耳膜发痒,本就憋在眼眶的泪水,啪嗒嗒的打shi了涂桓的裤子。
本就不厚的西裤,中间都shi透了,微凉的shi气透过内裤传递到了gui头尖端,下体自觉的抖了抖,缓缓隆起。
“小琛,今天泄火可得你自己动了。”
晏琛有点困惑,抬头迷惑的看着他,被他示意才发现裤子中央鼓囊囊的那一团,麻溜的从他身上弹开,捂着自己的菊花,弱弱开口:“不要,还疼呢~”
涂桓原本也只是逗逗他,深吸了两口气,把下体压了回去:“不动你,这两天你辛苦了。”
确实辛苦,又累又委屈。
“你,你昨天为什么不让我抱~”有了刚刚的答案,晏琛底气足了些,质问道。
“那不是在气头上嘛,我错了,下回,”后半句话被晏琛瞪了回去,连忙改口:“没有下回了。”
“那你消气了吗?”
涂桓作势又要抱他,被晏琛推出去老远,空落落的怀抱配上涂桓的表情,显得格外沮丧:“嗯,不生气了,来嘛,我现在抱你,时时刻刻抱着你不撒手。”
晏琛背转身去,外强中干的说道:“哼,不要你抱,还有,你昨天为什么不管我,就走了,还把我困在这儿?”
“我,”涂桓被他这一连串的质问,搞的力不从心,自觉有了妻管严的潜质:“我,那不是去工作了,怕你乱跑,才…”
涂桓也并没有撒谎,当时确实是赶去和盛洪周旋了,又怕晏琛自己出门被盛洪抓走,才把他关在家里,毕竟这个小区并非一般人随意进出的,而且涂桓的屋子看似不起眼,实则也有不少安全设备,总归比外面安全的多。
“很疼的~”晏琛小声嘀咕了一句,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水,雾蒙蒙的看着涂桓和满地的狼藉。
涂桓顿时知趣,“一会儿我收拾,我们出去吧。”
正巧,赵医生敲响了门。
一开门,赵光泉就着急忙慌的打量着涂桓,资深医生的素质让他一眼就看出了涂桓左臂的僵硬:“你都多少年没伤着了,怎么回事?”
“没事,一点意外,先去给晏琛看吧。”
赵光泉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晏琛,眼睛肿胀,白眼球几乎全被血丝包裹,外套上也印出一片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确实更严重些。
“啧,你搞的?”赵光泉没细想,第一反应就是涂桓下手又没轻重了。
这次涂桓没急着否认,只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这么长时间的磨蹭,伤处早就麻木了,几乎没什么疼的感觉,趁着赵光泉放器具的工夫,晏琛就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衬衣,自胸前至腹部满是血色。
赵光泉看他还在解衬衣扣子,连忙制止道:“你躺下吧,我来解。”
纵是如此,晏琛还是将扣子都解开才躺在沙发上。
赵光泉拧着眉头轻轻揭开衬衣,衣料内层已经完全嵌入伤处,被血痂凝在一起,揭开的过程比之前种种更为艰难,即使赵光泉的动作很轻,依然疼的晏琛连续抽气。
一旁的涂桓看不下去了,开口催促赵光泉:“老赵,你没带麻药?”
“哦,带了带了,”赵光泉习惯于涂桓的sub的高忍痛力,很少会打麻药,自然也不会特殊照顾晏琛,被涂桓提醒才想起来。
一剂麻药扎进胸肌,迅速起效,赵光泉的动作也灵活起来,分开衣料,洗干净伤口,才看出来ru头被分割成薄薄两片,赵光泉都于心不忍的摇了摇头,转身去拿缝线的时候,又数落起涂桓:“涂桓,你,啧,过分了。”
涂桓没有吱声,这虽然不是他亲手弄得,归根结底也还是因为他昨晚一时生气,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了晏琛的感受。
反而是晏琛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
赵光泉悻悻闭了嘴,三角针已经触及皮肤,忽而想起来:“要保留穿孔吗?”
涂桓刚想说不用,反被晏琛更快一步打断:“留下吧。”
“小琛?”
晏琛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