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皇上都来云观的寝殿,白日来用膳,和他一同看书练字。
有时性质起来了,竟白日宣yIn,压着他在美人榻上强行欢好交媾。
甚至有一次特地把他叫到书房,脱了他的衣服cao进来,还特地点了太监在门外朗读些无关紧要的奏则。
程一舟白天如此,晚上也都点他侍寝,即使累极了的日子,也会搂着他入睡。
程一舟强行给云观封了个妃位,号也没另起,就称云妃,宫中同为男子的那位戏子,如今也只是个贵人,此等荣宠弄得后宫怨声载道。
云观日日在殿内看书喝茶,就连御花园都很少去,更别提宫中的动向。
他身为男子,也不便去后宫给皇后请安,遂一连消停了数日。
晚上,云收雨散。
程一舟抱着云观,轻声道:“我今日去见母后,他很关心我的近况,也数次提起你,你明日去给母后问安。”
云观转身,表情有些不安:“我身为男子……”
“母后很关心我,只要我喜欢,她都会接受的。”程一舟摸着云观的手,安慰道,“好了,明日去问安便可,不要再想了,睡吧。”
云观无法,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第二日,云观梳洗整齐去见皇上的母后,也就是太后。
到太后寝殿门口时,他在门口碰见一名男子。
对方穿了身月白袍子,腰封收得极紧,一张脸蛋如花似玉,雌雄莫辨,只有远看时,可以从身形看出是男子。
男子头上钗得是镶着宝石的玉钗,极尽华丽,手持折扇,轻轻摇动。
看见云观后便笑道:“给云妃娘娘请安。”
虽是请安,可眼前人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
云观身旁的太监小声提醒道:“这是兰贵人,萧向晚。”
云观正因为云妃的称呼尴尬不已,匆匆笑了下算作回应后就进到太后的寝殿内。
太监继续道:“这兰贵人之前备受宠爱,后来皇上厌了也就不再管他,这人日日晨起吊嗓,可惜他唱得再好听,皇上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云观心下一紧。
云观进到寝殿后跪下请安,可太后看着手中的佛经,一言不发,身旁的大宫女开口道:“太后正在阅览佛经,还请云妃娘娘稍等片刻。”
云观心知这是要给自己下个立马威,便乖乖地跪着,直到跪得腰酸腿软,眼前发黑时,太后才放下佛经:“起来吧。”
太后语气轻缓,可句句都犹如一记重锤锤在他的心间。
先是说他身为男子,却勾引皇上,饶得皇上日日都不得安宁,满心扑在你身上,皇上年轻,阅历浅,喜欢一些人可以理解,但你既已入了宫,就要为皇上考虑,要为皇嗣考虑。
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云观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凭着一副皮囊吸引皇上还恃宠而骄,霸占着皇上不让人去其他寝宫,其心可诛。
云观听了这话差点没当场厥过去,他有苦难言,毕竟木已成舟,他此时再说他是被迫的,也只会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观只能谢过太后教诲,由太监搀扶着,一瘸一拐回了自己的寝宫。
不知是何原因,皇上在那之后来得少了,经常夜宿在其他嫔妃娘娘的寝宫,一段时间后,竟是一次也不曾来了。
他和那兰贵人一样,已成昔日红花了。
云观也乐得自在,天气暑热,他便日日只穿一件薄衫,如墨瀑布的发丝轻拢于身后,躺在靠窗的美人榻上看书,他常叫宫人去领了果品,剥皮去籽喂进口中,这样便不会脏了手,以至于弄脏书籍了。
一日,云观叫人剥了葡萄喂自己,赏览一本山水游记。
这本游记乍看描写山水,实际笔者假借山水之名,描写了一位富家公子带自己的娇妻美妾外出游玩,言辞露骨,云观鬼迷心窍的没有放下书,而是读了下去。
在读到公子将手伸进美妾双ru中用力揉搓时,云观便忍不住绞紧双腿,紧接着这公子竟在这山水之间,让自己的两名美妾脱了衣服,用双ru来夹住他的Yinjing搓弄。
云观莫名想到自己那日用腿夹了程一舟的那物什上下撸动,一时心痒难耐。
前一阵云观日日承宠,如今突然清闲下来后xue反而有些痒得很。
他突然想起,刚备受冷落那段时间,他叫太监去禀报皇上,询问他既已失宠,能否出宫,否则他一人在宫中,也是徒生寂寞。
结果太监捧了个木匣回来,里面装着十几根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羊脂玉柱,他只消一眼就看出那东西是作何用处的。
云观坐起身:“安福。”
安福是他的太监,听到主子吩咐,他立即放下剥到一半的葡萄跪下去。
他不敢抬头多看,云观只穿了件外衫,衣衫半褪,整个人都好似被春水浸润一般,眉目流转皆是风情,艳色逼人。
但云观的一双脚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了,云观怕热,平常在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