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准备开始拍摄咯～”摄影师调好镜头的位置，给赵寅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站在摄影师身后的人提示赵寅，这个人是录制片子的导演，工作人员都叫他罗导，一些关系比较亲密的会喊他老罗。
赵寅显得有些迟钝，在镜头前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般会先给自己安个名字。类似艺名这样的。”罗导提示。
“虎子。”赵寅脱口而出。
肯定不能用真名，一时想不出什么别的，小名溜到嘴边，索性就用这个了。
“虎子是附近大学的体育生吗？”
“嗯对，我是练篮球的。”他回答得中规中矩。
……
几个比较常规的流程性问题结束后，罗导开始问一些比较深入的话题。
“觉得自己能接受的最大尺度到哪里？”
“其实只要钱给的够多，我都可以。”赵寅如实回答。
“平时一般做什么角色？”
“用屌Cao别人的。”
“那尝试过被后入的感觉吗？”
“没有。”赵寅撒谎了。他记得姚驰告诉过他，拍这种的，越是没做过0的越值钱，摄影组为了骗长相看起来像攻的演员委身做受，都会提高片酬。
这个地方是市区一处比较偏僻的广告工场。他签约的公司名叫鹿隐摄影事务所，这个叫老罗的男人应该是老板，包括摄影师、化妆师、灯光师、场务、后期，还有十几个员工不等。之前联系他的人是前台的联络员，他循着地址来了之后就被引荐给了罗导。
老罗大概给他介绍了一下关于拍片的事情，主要是方案和片酬问题。一阶段是口交和撸射这样的，二阶段是玩具开苞、自己打飞机，三阶段才到了Cao人和被Cao。来这里兼职挣钱的恒体学生他不是第一个，老罗介绍一般人都会三个阶段都试一次，全套餐走一遍，阶段越高能拿到的钱就越多。
赵寅算了一下，三个阶段结束，他至少能帮小唐还清进半年的债务，剩下的可以之后再想办法。他以自己委身做0为条件，抬高了三阶段的价位。老罗也承诺和他搭档的人不会选年龄差距太大了，十有八九和他一样是恒体的学生。
全套餐拍摄结束后，要是他的人气还行，事务所就会和他续约。正式续约后他能拿到更多的拍摄机会和片酬。
赵寅觉得罗导的话能信。其实没来之前，他以为这个事务所的老板会是个地中海的老大叔，没想到对方年纪没比他大几岁，估计二十八九还没到而立之年。而且老罗长相也颇为英气，身材不输所里的其他演员。
听其他工作人员说，老罗年轻的时候也自己上手拍过片子，还红极一时，人气居高不下。
前面的记录片段大概录了有半个钟头，后期会剪成一个五分钟左右的花絮。录完后赵寅被安排到拍摄间后边的浴室洗了个澡，他换上了化妆师安排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开始了下半场的拍摄。
和他搭档的那个男生，赵寅是在拍摄前才见到的。
“我叫陈瀚生，我也是恒体的，学的跳水，赵寅学长请多指教～”
“你认识我？”赵寅觉得多半是老罗有给他提过。
“我和吴起是好闺蜜，他和我提过你。”陈瀚生侧过头，贴近赵寅，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说道：“他跟我说你器大活好，人狠话sao。”
“我很期待啊～”
赵寅倒是没听吴起提过这个人。实话说，他和吴起最近都没怎么联系了，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是对方发了微信告诉他自己集训结束要回来了，赵寅只是很客套地回了一句“一路顺风”。
陈瀚生个子不高，身材和小唐有些相似，他好像比唐向之还小只一些，身体在光照下白得发亮。赵寅对他的第一印象是这人看着比较老实，像是平时走在路上遇到的那种乖巧学生，在班上充当和事佬的角色。陈瀚生和吴起很不一样。吴起鬼灵Jing怪的，显得很俏皮；陈瀚生就是个摘下眼镜的四眼仔，谦逊而温婉。
当然这是赵寅最开始的想法。
他休息期间有问过陈瀚生一些关于鹿隐事务所的事情。陈瀚生好像也没比他早来多久，不过赵寅觉得他应该人气不错。陈瀚生在镜头前有一股好好少年坠入迷途的颓丧感，横生出很多戏剧性。他上网搜了一圈，陈瀚生的片子数量不算多，但几乎可以说是这个事务所里目前最受欢迎的0号了。
接触后，赵寅对他的总结概括变成了——技术好、耐性好。
最先拍摄的是口交部分。赵寅被安排坐在了一张略摇晃的木头椅子上，双手被黑胶带后绑缠住了。陈瀚生把他穿着的那件宽松运动短裤褪到了脚踝处。赵寅穿的是灰黑色的内裤，里面受到感应的阳具把布料兜撑得鼓鼓囊囊的。陈瀚生没有立刻脱了他的内裤，而是自己闷头往下，整张脸埋入了赵寅的双腿之间。
陈瀚生用鼻子和唇瓣蹭着赵寅的大腿肌rou和内裤，他的舌头shi润chao热，一次一次地在网状的兜口上来回舔舐，唾沫咽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