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漾却忘了,他已不同于往日。
肆魔渊一行,楚朝漾筋脉尽毁,修为全无。
而和他一同掉下去的钟令闻,却在魔物围剿中突破限制,成了天焱宗最年轻的元婴修士。
“看来大师兄目中无人的秉性,一天两天是改不了。”
钟令闻轻而易举抓住他手腕,见楚朝漾还要挣扎,干脆将他两只手腕抓在一起,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大师兄还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楚朝漾几乎是扑进他怪里。
身体失去支撑点,胸脯贴在对方坚实胸膛上。他身体后仰想远离钟令闻,看见男人目光微嘲,好整以暇的笑,“你三番五次陷害我,残害同门,甚至勾结妖族,将我引到他们的包围圈。”
“谁知你自作自受,跟我一同掉进肆魔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师兄……我的大师兄……”
钟令闻低头望着怀里神情愤愤的楚朝漾,目光沉沉师兄两个字被他念得悠长。
他眸中黑暗越来越浓,“你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变成个修为尽废的废物吧?”
“钟令闻,你放开我!”
楚朝漾蹬着腿想站起来,钟令闻一条手臂铁铸般横在他腰上。胸前胡乱在死对头身上蹭了两下,楚朝漾陡然僵住。
方才的梦里,楚朝漾两点ru尖早挺翘的不像话,在男人Jing壮的身体上用力磨了磨,又痒又麻地仿佛过电。
自从楚朝漾被魔藤玩弄过后,他的身体便敏感得可怕,此时腿间的小xue黏糊糊地出了水儿,一片痒意。
“你到底要干什么!”
楚朝漾咬牙切齿,不敢再乱动。
他才发现,钟令闻捁住自己腰的手臂隔着衣料都好烫,烫得他头皮发麻。
“我想干嘛?”
钟令闻笑着反问,他低下头,掐住楚朝漾尖细的下巴。
数次对他痛下杀手的大师兄仰在他怀里,汗shi了鬓角凌乱,面色chao红,连白嫩耳垂都泛着粉色。
因气愤微张的红唇,好像在诱人去亲。
师兄,大师兄,他为什么能这么可恶,这么不乖呢。
钟令闻指腹发力,抹去楚朝漾面颊上一层薄汗,他嗅到他身上浅浅的香气,“大师兄说我想干什么?”
他手指往下,虚握上楚朝漾同样汗津津的脖颈,力道轻得好似抚摸,“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杀了你!”
楚朝漾当然知道钟令闻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他不怕他,冷笑道:“就怕你这个废物点心没那个胆子。”
“哼,楚朝漾,你勾结妖族残害同门的事已经暴露,师尊对你失望透顶,留你一命已是念在多年的师徒情分。”
“你如今不过是个没有修为的废物,你在门内横行多年早惹众怒,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钟令闻下颚紧绷,落下云端的大师兄对他依旧轻蔑至极,让他多少忍不住怒意。
他在肆魔渊突破元婴境界不稳,来不及巩固修为,便着急地找寻楚朝漾的下落。
他身受重伤才带着楚朝漾一起逃回天焱宗。
钟令闻觉得自己真可笑。
楚朝漾醒来的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犯下的一系列罪责,诬陷到钟令闻身上。
要不是钟令闻一直对楚朝漾留有防备拿出证据,如今怕不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还有,还有。
他爱恨都不得的大师兄被几根藤蔓玩得面目含春的yIn荡模样,他只要想起来便硬得发疼。
那流着yIn水的殷红小逼,他要是晚来一步,就被那种脏东西插进去了……
总有一天,他要让楚朝漾哭着求他。
钟令闻无意识收紧掐着楚朝漾脖子的手,楚朝漾在窒息感中眼前发白。
他拍打着钟令闻的手,但使不上力,而身体的感知更加敏锐。
楚朝漾控制不住地扭腰,两点柔嫩的ru尖隔着布料,在钟令闻身上蹭肿了起来,痛和痒弥漫全身,涌到楚朝漾身下。
他浑身骨头轻飘飘的,性器挺起来贴上肚皮,女xue蠕动着,一股又一股yIn水漫出。
钟令闻被他蹭得呼吸发紧,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大师兄身上越来越香了。
楚朝漾目光微散,为了喘息不得不张开嘴,舌尖都露出来红艳艳小半截,晶莹的口涎止不住缓缓流出。
从嘴角流到脖颈。
他一副崩坏的模样,看得钟令闻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大师兄那儿也流水了吗?
他想把楚朝漾身上流出的水全都舔干净。
“大师兄,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钟令闻手上没松开半分,他贴上楚朝漾鬓角,在他耳边哑声道,“也难怪,毕竟大师兄都能对几根破树枝摇屁股发情。”
钟令闻故意用了一种嫌恶的语气,说完,他长出一口气,一把将楚朝漾甩回床上。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面无表情的冷傲模样,“师尊旨意,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