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川开车把姜念北送到雨夜馆。一方面是他要尽作为丈夫的责任,昨天刚把人睡了,人家今天还腰酸腿软,要是让人家自己去,未免也太不体贴。
另一方面,电话里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让他不得不来看看。
卫凛,也就是他的表哥,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损友,在圈子里素有手黑狐狸Jing之称的顶级dom卫太子卫上将,竟然被姜念北的弟弟秦知意给当成sub,挨打又挨Cao!
这事说来话长,本来卫凛是要参加陆靖川的婚礼的,谁料皖东近来不安分,sao扰完崇南又来sao扰岭北,在边界上屡屡搞小动作,卫凛不得不在边界多留了几日,等到婚礼结束才姗姗来迟。
卫凛在边界劳心劳力,打算先回自己的会所雨夜馆放松一下,便约了个顶级奴隶来爽一爽。谁料雨夜馆的管事把他的这张房卡和隔壁的搞混了,他的顶级奴隶进了别人的房间,而他自己则在房间里等到了来雨夜馆体验的秦知意。
卫凛对秦知意的第一印象是:温文尔雅,带着一股书卷气,五官也十分Jing致,很对他的胃口。卫凛最近的奴隶都是些乖巧可爱、惹人怜惜的少年,调教了太多软糯的小白兔,他也有些腻味了。现在换了个翩翩君子型的sub,卫凛顿时提起了兴致。
等到卫凛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温文尔雅”的秦知意把他当成欲拒还迎的sub,把卫凛绑住,先狠抽了一顿屁股和小xue,再狠狠地Cao了一顿。
卫凛没有想到自己完全打不过秦知意,自己好歹也是个上将,从小和陆靖川一起训练的,也没有比陆靖川差多少,可对上这个秦知意,他的一招一式都被压制了。秦知意的力气比他还大,招招狠戾,没一会儿就把卫凛制服了。
秦知意把卫凛绑在专用的调教台上,摆成个塌腰耸tun的姿势。卫凛两条白皙的长腿被秦知意分开,用皮铐绑在调教台的左右两侧。他的两只手用皮扣锁在调教台的前端,此时整个前胸都贴伏在冰冷的调教台上,双腿大分,屁股高撅,tun瓣间粉嫩的小xue急促地翕动着,可以看出这后xue的主人是多么紧张。
“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卫凛,你动了我,明天我就可以用侮辱高级军官的罪名把你逮起来!” 卫凛调教过的奴隶不少,被调教还是第一次。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此时又气又急。
秦知意暗暗好笑。他只当是雨夜馆专门把奴隶调教成这样会武的样子,还加了个卫家太子爷的背景故事,欲拒还迎,好让他更加得趣,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雨夜馆当真是服务周全,奴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回头要给姜泽辰提提建议,多找点这种类型的奴隶,按照这种样子调教。
秦知意细长的手指抚过挂满半个墙面的形形色色的鞭子,挑拣一番后,拎了一根通体乌黑的长鞭在手里,弯折了鞭身感受了一下材质和韧度。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抬手对着空气甩了一鞭。秦知意手法熟练,鞭身在空中饱满地展开,张扬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破空的声音清晰可闻。
秦知意转了转手腕,就这根,用着趁手。
冰冷的鞭梢点着卫凛挺翘的tun部,卫凛一个激灵:“你不会要打我吧!我劝你最好别这样做,出了这调教室的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这奴隶还挺入戏的,也好,驯服不服管教的野马更有挑战性,也更让秦知意兴奋。秦知意没有理会卫凛,而是自顾自地说:“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来,免得咬到舌头弄一嘴的血,一会儿麻烦。”
一道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卫凛浑圆细腻的白屁股上,凄厉的叫声随即响起。鞭梢袭上的地方先是一白,接着软嫩的tunrou上立马浮现出一道红色的檀子。
秦知意在性事上见不得血,不管是打人还是Cao人,都见不得一丝血迹。平时审犯人时用的Yin私手段太多,次次都要让犯人出血,血腥味会激起秦知意心底黑暗的戾气。出了刑讯室,秦知意便格外不喜欢见血。哪怕sub挨打挨Cao时忍不住疼咬伤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ye体留下的瞬间,秦知意也会立马没了兴致,拔屌无情,转身走人。因此,他虽然下手极狠,落鞭的角度和力道却都经过Jing准的计算,不会让卫凛的tun部破皮流血。
“呃啊……!!!” 卫凛的身子抖得像是一片迎着风雨的梨花瓣,锁住四肢的皮扣被狠狠牵扯。疼……太疼了……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卫上将疼得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抑制地痛呼出声。
秦知意甚至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机会,第二鞭紧随其后,接着就是第三鞭、第四鞭……
“啊!!!不要了……呜……求求你……” 卫凛疼得承受不住,卫太子爷的高傲作派被富有技巧的狠戾鞭子抽散了,一个劲儿地求饶。
受刑者的反应没给秦知意带来丝毫影响,他挥鞭子的手十分稳定,鞭柄在空中虚画出的弧线几乎没什么起伏,力道沿着鞭身寸寸传递,鞭梢灵活地随着他的心意快速地落在卫凛绷紧的屁股上,鞭痕鼓起一指高,红肿的鞭痕很快就布满了卫太子爷的整个tun部。
“呜……停下来……求你了……” 卫凛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