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北和陆靖川从雨夜馆里出来,他打算跟着陆靖川参观一下岭北的军部。
陆靖川一想到卫凛被人当成sub痛揍了一顿,就觉得十分可乐,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你的二弟有点手段啊,连卫凛都栽了。” 陆靖川幸灾乐祸地打趣道。
姜念北想到秦知意就头疼:“他平时不这样,还是很省心的。反倒是姜泽辰,不干正事,总是给我找麻烦。我也没想到秦知意居然弄到了卫表哥的头上。”
“哈哈哈,你还这么守规矩,叫他卫表哥?直接叫他卫凛就好了,我都是对他直呼其名的。” 陆靖川笑道,“这个家伙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花花肠子多得很,小时候他整天在长辈面前装乖,犯了错就赖到我头上,特别坑爹。不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时不时会互损,关系还是挺铁的。”
卫凛比陆靖川还大一岁,今年二十六岁。他身量颀长,和秦知意一样高,只比陆靖川矮一点点。卫家在几十年前就在岭北一手遮天,在岭北的地位就好比姜家在崇南的地位,可以说,岭北就是卫家的天下。卫老爷子总共有一儿一女,卫凛的妈妈是卫屿霄的姐姐,名叫卫柔,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千金小姐。可谁知这个千金小姐爱上了南风馆里的清倌,那清倌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勾得卫大小姐神魂颠倒。卫老爷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南风馆里的男狐狸Jing勾去,安排了卫柔与姜远,也就是姜念北的父亲联姻。卫柔抵死不从,竟然与清风馆里的清倌私奔了,逃到了岭北与闽西的交界处。闽西的势力发现了卫柔,想捉住她来要挟卫老爷子。卫凛的父亲以命相护,又偷偷联系了卫老爷子,让他把怀孕的卫柔接回家去。等到卫老爷子的人到的时候,卫凛的父亲已经被闽西的人折磨致死,卫柔狼狈地逃了出来,回到卫家生下了卫凛,没多久就因为思念死去的爱人,心中抑郁难平,香消玉殒了。
或许是被卫凛的父亲以命相护的行为所感动,又或许是失去了爱女太过于痛苦,卫老爷子决定不再干涉卫屿霄的爱情。当卫屿霄爱上了一个父母双亡、没有背景的军官,也就是陆靖川的父亲陆闻夜时,卫老爷子竟然同意了,还一手提拔陆闻夜坐到了元帅的位置,从此,陆家和卫家平起平坐,成了岭北顶头的势力。卫凛成了卫家唯一的继承人,在岭北与陆靖川平起平坐,称一句卫太子爷也不为过。
卫柔没有嫁给姜远,姜远后来娶了崇南秦家的小姐,恩爱非常。卫老爷子与姜老爷子的子女辈没有联姻,倒是陆靖川与姜念北走到了一起,也算是圆了两位老人想要后代结为姻亲的心愿。
陆靖川与姜念北到了军部,看到姜念北身上崇南第一长官的军服,大家都知道了来者的身份,纷纷向姜念北行礼。
“怎么样,岭北的军人Jing气神很足吧?” 陆靖川笑着说。
按照往日姜念北的习性,听到这种话只会一笑置之。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远离了崇南的中心来到了庆城,他身上的担子没有那么重了,此时竟有了几分顽童心性,不服输道:“我觉得还是崇南的军部Jing气神更足。”
庆城位于岭北崇南的交界处,岭北与崇南在此地均有驻军。陆靖川听着姜念北的话,想要逗弄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提议道:“这样吧,让岭北与崇南的军官们来比试比试,若是崇南赢了,你可以随意提一个要求,若是岭北赢了,你就让我再揍一顿屁股,怎么样?”
姜念北听见陆靖川在光天化日之下拿他们的闺房情趣做赌注,有些羞恼,但他知道陆靖川只是想逗他玩儿,便道:“好啊,咱们这就去找人来比试。”
陆靖川从岭北的军部中挑出了十名实力最强劲的军官,而姜念北用通讯器呼叫了崇南驻庆城军部的最高长官,让他选出十个实力不凡的军官,来岭北的军营交流比试。
岭北的军人与崇南的军人斗得难舍难分,姜念北和陆靖川在一旁看着,两人都收了不正经的样子,一副长官作派。陆靖川见姜念北站得笔直,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长官的威严立刻就体现出来。他又想到昨晚姜念北在床上时的样子,只觉得姜长官又掏出了那个小钩子,勾得他心痒难耐。
比试结束,岭北的军官竟然与崇南的军官打了个平手。双方都意犹未尽,还想再切磋切磋。姜念北想着反正多切磋多进步,便由着他们去了。毕竟昨夜是第一次承欢,现在他的腰还有几分酸胀,他转头望向陆靖川,道:“打了个平局,我们的赌约不作数了。我有些乏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陆靖川看姜念北揉着自己的腰,便知道他是腰酸了。他将手覆在姜念北的腰上,替他细细按摩着。“我在这里有临时办公室,可以去坐坐。”
姜念北跟着陆靖川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干净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和陆靖川一样,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我们的部下都比试过了,我们也该比试比试,你说呢,姜长官?” 陆靖川一脸正色道。
姜念北的近身搏斗不是最顶尖的。以前在崇南的时候,秦知意在这方面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他不仅力气大,还训练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