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启深按在楼梯拐角射入生殖腔成结后,alpha再次将内裤塞入软倒在他怀里的于余的小xue,趁着上课期间外面道路上没有人,一路抱着他回到了宿舍。
之后的几天,为了腺体发育成熟的最后一步,于余还是不得不每天含泪灌着一肚子热热的Jingye去上学,竭力忍耐外出后敏感身体的各种突发状况。
当然,在这种稍有不慎就会被学校发现的极大压力下,于余借着每天被医生检查各项生长指标的机会,跟谢嘉轩学习了很多对他来说极为陌生的omega知识。
有了Jing通这方面的谢嘉轩的深入指导,他逐渐适应全新的身体,努力地感受到并慢慢接纳那股激动时就会不由自主飘散的清甜。
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于余已经能初步放出或收敛自己的omega信息素,相信等到后颈腺体真正分化后,他就能完全掌握身体的自主权。
周五的下午,于余下课后直奔校医院,完成一系列指标测试后,谢嘉轩示意还想继续锻炼的beta暂停一下。
他抬了抬金丝眼镜,正色对一脸疑惑的于余说道:“小鱼,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激动。”
“是……关于肖白之的。”
肖白之?于余恍惚了一下,印象里最后一面那个少年痛苦悔恨的眼神飘过脑海,他慢慢低下头,心情复杂地不说话了。
谢嘉轩安抚地按住beta垂下的肩膀,拉着于余坐到沙发上,手臂自然滑下腰部将他圈在怀里道:
“虽然身为情敌,他又对你做出那样的伤害,作为个人我私心很想瞒住你,但是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有知情权。”
“肖家,或者说他的母亲找到我,可能是有愧于你不敢直接联系,她恳求我向你转达,能不能去看一眼肖白之,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很不好?于余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谢嘉轩,更多沉重的话语自男人口中吐出:
“肖白之现在还处于易感期,或者说从你被困的那个时候起他就有了征兆,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能勉强缓解,你离开后他就拒绝注射抑制剂,你也知道,这对alpha来说有多痛苦。”
谢嘉轩看了看脸色逐渐发白的于余心里一软,快速将后面的话说完:“那天在天台,肖白之知道全部真相后,回家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完全不跟外面的人接触,据他妈妈说,房间外感受到信息素的暴动一天比一天严重。”
“直到这两天,肖白之直接连三餐都不动了,任何人企图靠近那个房间都被3S级alpha的信息素压得动弹不得,里面的情况估计已经危及到肖白之的生命,他的妈妈万般无奈之下才求到我这边,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肖白之……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于余回想起初见那个肆意骄横像个小太阳的少年,不自觉手指深深陷入沙发,谢嘉轩的眼里,娇弱的beta脸色渐渐白到透明,痛苦和矛盾反复浮现在眉间。
显然心软的他被这个意外的消息击中了软肋,被囚禁的伤害尚未消失,肖白之自我厌弃伤害的事情又直直地逼到面前,于余死死咬住唇瓣,一时间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嘉轩抱紧怀里微微颤抖的于余,试探地观察着beta的每一丝表情,适时送上了最后一枚筹码:
“话说到这里,我索性把那天的情况也跟小鱼你说了吧,你从天台上昏迷进入第一次的发情期,那个时候……肖白之也在场。”
“因为你的体质太过特殊,即使他在易感期更容易受到omega信息素影响,也还是给你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一点,我觉得我身为男人没办法欺骗你,他的确在你的分化期起了很大作用。”
于余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声音带着一丝颤意:“那天果然是肖白之!他自己都是易感期还敢到我身边,不要命了吗?”
beta不断回忆发情期那天感受到的淡淡的酒味,那么温柔,完全不符合肖白之嚣张的风格,但的确是龙舌兰的信息素……
最终他心软地闭上眼,对谢嘉轩说:“你回复肖白之的母亲吧,我去。”
接下来一切是如此地顺理成章,谢嘉轩当着于余的面回拨了一个号码,甚至没过一小会,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就开到校医院门口。
谢嘉轩看着那位优雅的贵妇人几乎是失了风度地匆匆赶到于余身旁,两人交谈几句后,于余点头向他告别,登上了轿车后离去。
男人懒洋洋地斜靠在校医院门口,凤眼恢复淡然的神色,他低头点了一根烟,并不张嘴去抽,而是用修长的手指夹着,任由袅袅的烟雾飘散在夜晚的微风里。
一根香烟燃到快结束,谢嘉轩的耳边突然传来冰冷低沉的嗓音:“你告诉小鱼肖白之的情况了?”
谢嘉轩神态自若地转头,看到周启深一身匆匆的凉意站在路旁,显然是刚刚得知于余的情况赶过来兴师问罪的。
他感受着周启深身上越来越冷的雪松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