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床边,四肢被绑着的美人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呻yin,他的姿势很yIn荡,两条腿被绑的打开,手又被吊的很高,只有一点屁股沾着地面,要命的是,地面上还有一根假阳具在嗡鸣。在脚尖支撑不住的时候,腿肚子一哆嗦,yInxue就会坐在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上。
他的丈夫在一旁抽烟,听到声音就抽了一鞭子:“噤声。”
美人咬着牙,连那一丝呻yin也没有了。
如果有好事者看见他们,或许就会惊叫:“这不是张轩睿夫妻吗?”
那张素日出现在各大慈善晚会的漂亮脸蛋此时都是冷汗,假阳具是定制的,比AV男优的还要大一半,插进去痛的多爽的少,可是Yin蒂和Yinjing上又黏着跳蛋,性快感让他的腿支撑不住的时候,就会一下子坐在恐怖的假Yinjing上。
痛得他额角都冒冷汗,脸色偏偏又是chao红的,他忍着痛看向丈夫,丈夫又在对着照片出神,丝毫不顾自己的伴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老板,合同已经签了,我们组明天就职。”为首的男人很年轻,说话的声音让处于刑罚中的夫人瞳孔紧缩,连性虐待带给他的痛苦都能忘记了。
周柯。
丈夫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嘱咐:“嗯,再让他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
像是心疼妻子的丈夫一样,他俯身给了妻子一个轻吻:“好好在家,我先走了。”
贵妇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林凭不知道,但总归不是被丈夫吊在床边双腿大开,用yIn荡的姿势接受快感和痛苦的折磨,还要被前男友看个Jing光。
在外面,他是张轩睿的伴侣,高高在上,珠光宝气,在这栋别墅里,连园丁都知道,夫人是最不济事的。
他被当作狗一样满院子拴着绳,绳的另一端是管家,丈夫在一旁坐着喝茶。他被摆成这样yIn荡的姿势甚至更甚,保镖,佣人解开他多少次,别墅里不能有人Cao这位主人,但是揩下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这栋别墅肮脏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连他,都几乎快要习惯了。
半小时的时间,漫长又折磨,他被跳蛋玩到chao喷,又腿软坐在假阳具上痛呼出声,保镖们都支起了帐篷,又听队长呵斥:“转身!”
林凭在模糊的痛苦中想,看了又怎么样呢,他早就被人看遍了,连侍弄玫瑰花圃的老张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两颗痣。
几乎是一秒不差,是假阳具先被挪走的,大概是怕他又腿软坐下去。他的手腕已经青了,小腿抽着筋,被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的时候,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周柯。
曾经相爱的时候,周柯Cao他也喜欢说荤话,说要把他绑起来Cao,可真实施了,又因为怕绑的紧他痛,只扣了一个松松的结聊胜于无。
“sao宝贝,被绑着Cao爽吗?”周柯亲他耳畔的汗,又揉他的小nai子:“喜欢吗?里面夹的我都痛了。”
那是在一家宾馆里,手是用毛巾绑的,周柯掰开他的腿,gui头一下下顶在他的子宫口,又麻又酥,Yinjing还被温柔地抚摸着,他很快就高chao了,仰着头被周柯射了一子宫。周柯的手摩挲着他的嘴唇:“以后还绑吗?”
他高chao着,歪过头舔了舔周柯的手指:“好呀。”
周柯凑过去亲他,骂他是小sao少爷,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绳索解地利落,周柯长高了,也黑了不少,深小麦色的皮肤,紧抿的唇角,混了一点不知道哪里的血,眼球是浅褐色的,眉毛乌黑,棱角分明,肩宽腿长,解开他绳索的时候,还能看见隆起的扎实肌rou。
他看起来像个沉默寡言的肌rou壮汉,林凭想。他搭着周柯的小臂一使劲,站了起来,那节臂膀肌rou动了一下,像是想扶着他,终究还是没动作。
林凭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上。“把这些东西收拾好,”他说话的时候终于有了这栋别墅主人的派头:“都扔了。”
身后有保镖在悉悉索索的收拾了,林凭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脱力一样躺在床上。
丈夫秘书的信息弹出:“夫人,执行长今晚不回了。”
林凭回了句辛苦了,他的腿软的发抖,又被自己的yInye糊在股间,冰凉滑腻很不舒服,再上滑,是他的哥哥林思齐发来的消息,旁敲侧击问他丈夫最近准备批哪里。
他神思倦怠地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下午两点,外面阳光正炙热,春夏交际也刚刚好,他的下体撑得发痛,只能扶着墙去洗澡。
太疼了,他隐约感觉下体出了一些血,身上也酸痛。上次的逃跑给他丈夫带来了巨大的耻辱,耻辱到丈夫需要雇佣专门的保镖来看着他,耻辱到性虐待的频率剧增到一周两次。
伤刚刚好,就要再来。
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林凭扶着墙努力站起来,下体实在痛,腿又软,直接扑倒在地上摔了。
以前也不是没摔过,林凭趴在地上想,等疼痛缓一缓再爬起来吧,他不想再被佣人看见裸体了。
有人在他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