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匣吃痛地嘶了一声,让虞井石顿时无措起来,下意识放松了力道。小野猫收回爪子,揉着被掐出指印的手腕,又凑近吹了吹,幽怨地瞥了虞井石一眼,然后像是远离脏东西一样,挪到了旁边的座位上,若无其事地听课去了。
柔弱无骨的手拿住笔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从头到脚撸了一遍。把虞井石看得脊背发麻,仿佛那只手正在抚弄自己的鸡巴;牛仔裤早被Yinjing顶起一个小包,他忍不住把书包向外拉了拉,生怕被别人注意到。
虞井石等了又等,徐月匣依旧没有坐回来。
他的心思逐渐分散,眼睛盯着教授上下翻飞的嘴唇,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黑笔无意识地画着圈圈,在一整页工整的笔记之下,如同小孩子的信手涂鸦。他用余光悄悄窥视徐月匣,却并没有撞上对方的眼神——徐月匣正侧着脸,和另一位男生小声说话;他弯下腰给男生去捡笔,雪白的腰身意外露出,把男生看得两眼发直。
徐月匣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把笔还给男生后,又好脾气地笑了笑。虞井石却捕捉到男生chao红的脸、滚动的喉结,心中忽然烧起一丝火来。
是欲望之火,也是嫉妒之焰。诞生于远古第一次雄竞对决,直到燃尽万物的生命。
徐月匣当然是故意的。
后电子时代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心眼的人比比皆是。随着社会、家庭概念的消亡,婴儿由机构统一抚养,成年后每人都能获得一台全息舱、一个棺材一样的房间,然后终生消磨于此。人际的缺失催生出众多怪癖和“孤岛”,虞井石之类的“天之骄子”,不在少数。
他太知道这类人无法与弱者共情,并能心安理得享受卑微者的讨好。原主徐月匣企图用真心感动对方,但人家只会把你当成无聊的调剂品、懦弱的菟丝花。
——要勾引他,但不要在乎他;让他嫉妒,让他饱尝挫败。
“不过话又说回来,助理宝贝,”徐月匣给光脑私聊,“要不是刚才摸了一把,我还以为他性冷淡呢。这都能没反应的?”
【哈 哈 哈 哈 哈】
“……你干嘛呢,怪吓人的。”
【您好,您是否在搜索:超惊吓网红鬼屋?长○鬼校?】
徐月匣呵呵:“很难讲你不是故意的,模仿前电子时代SI○I很有Jing髓。好吧,让我们回到工作,之后的剧情是……学生会换届竞选?”
每个周一的上午十点,金丝雀学园无课的老师都要开线上例会,心理老师也不例外。江满阳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电脑屏幕上放着校长慢悠悠的讲话;例会窗口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视频端,播放着低清的酒店录像。
光线不足的爱情旅馆里,纤细的男孩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用手抓着床单,缓解身后的冲击;他的后xue正吃进一根肿胀的Yinjing,技巧全无的中年男人,只管掐着男孩的腰,用蛮力抽插。性器交合处啪啪直响,滴出晶莹的黏ye。男孩的腿根很快被睾丸撞红,被干得失了神,汗水打shi的刘海下,露出一双迷离又懵懂的眼睛。
视频没有声音,角度固定,像是偷拍。中年男人上半身出了画,却把男孩一丝不挂的胴体拍得尽收眼底。红肿的肛口、雪白的tun部、柔软的腰肢,还有高chao后痉挛的大腿、紧绷的脚尖。
江满阳伸出手,隔着屏幕抚摸中年男人走后,沉浸在余韵里、烂泥一般的男孩。
“宝贝儿,再等一等,等我把手上的工作都忙完……”
在视频的最后,男孩终于醒过来,撑着发颤的腿走下地,去捡地上的衣服。在某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男孩一弯腰,正对着摄像头露出被cao开的yInxue。无法闭合的rou洞一缩、又一缩,顺着大腿根,流下清稀的白浊。
套上皱巴巴的短袖,回头找鞋的时候,露出了徐月匣失魂落魄的脸。
“我很快就能去找你玩了,我的徐徐宝贝。”
下课之前,虞井石果然收到了学生会的消息,要他午餐时前往三楼小炒食堂,本次换届选举前,给老学长们办一场送别宴。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徐月匣,谁知那个因为害怕霸凌,一下课就会跟在他身后摇尾乞怜的人,并没有靠过来,拎起书包就离开了。
虞井石在群里回了个“收到”,就闷着头往食堂三楼赶。不巧在楼梯口,遇见了像是恭候多时的徐月匣,还冲他挥了挥手。
“虞哥,蹭顿饭吃呗。”徐月匣笑眯眯贴了上来,“卡里忘充钱了。你也知道的,每周二学工处才开放充值,总不能让我挖药学院的草吃吧。”
心情刚好了点的虞井石眉头一皱,内心五味杂陈,忍不住呛他:“你不是刚认识了个新朋友吗?上课聊得那么欢,怎么不跟他吃去?”
徐月匣可怜巴巴:“我跟他什么关系,咱俩什么关系?你就说请不请吧!实在不行,我只能出校门随便找个有钱的大叔……”
虞井石这才舒坦一点,刚要说话,楼上一个学生会的就探头出来,一眼看到了他,催促他别磨蹭了学长们马上就到了。虞井石还没做声,徐月匣就自然地牵起他的手,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