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数日,虞井石收到的sao扰信息一天比一天多,无聊的“客人们”甚至单独拉了个匿名群,专门发布徐月匣援交时的偷拍图,还把虞井石也拉了进去。
光裸的脊背遍布爱痕,上衣松松垮垮盖住屁股,用柔嫩的腿根前后摩擦男人鸡巴的照片;肛门插着情趣狐狸尾巴,被电动玩具干得泪水涟涟、浑身颤抖的照片;穿着白色比基尼,大手伸入胸衣揉搓ru头,跪着给陌生男人口交的照片;tun部被扇得红肿,吐着舌头,眼含春水,两根鸡巴的Jingye射了一身的照片。
还有女仆装的徐月匣、画着人体彩绘的徐月匣、yInxue塞满跳蛋的徐月匣、rou棒被红线绑住的徐月匣……
色情照片和匿名提问占据了虞井石白天大半的时间,晚上回到宿舍,两个人就近乎疯狂地做爱。在预定接受江满阳二次治疗的前一夜,虞井石把徐月匣按在桌子上,扛起他的两条腿,报复似的不断抽插。木桌受力摇晃起来,不稳定的恐惧催生更多肾上腺素,让徐月匣不假思索沉入欲海,咬着唇紧紧缠住男人。
虞井石同样忘情地弯下腰,摘掉眼镜,一边Cao干,一边亲吻男孩的rou棒。
“啊啊!虞哥、虞哥……呜啊啊!你不嫌、你不嫌脏了吗?”
徐月匣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小腹被Yinjing微微顶起的形状,在虞井石近乎溃败的沉默中,喘着气说道:“你也……看到了吧?你亲吻的地方,可不止、呃!不止一个男人的Jingye射到过……你摸摸看、呜、还黏不黏呢?”
虞井石没有动,粗暴的交合也放慢了。徐月匣还嫌不够,笑嘻嘻地拉着虞井石的手,去摸每一处照片上里有的、没有的,他曾沐浴过Jingye的皮肤。
“……别……”
“为什么别呢?大学霸,你知道的,我的病更严重了。”徐月匣轻轻说着,撑着桌子坐起身,仰头亲了一下虞井石的眉心。“我也知道,你从开始到现在,给我的备注都是【婊子】。你在指望一个婊子守贞吗?”
“别说了……不……”
“虞哥,其实之前,我还是能勉强控制病情的——在你答应了要帮我,却把我丢给那些人之前。不过你别怕,我只是在想,既然满身污秽的我永远也不能触碰到你,不如把你一起拉下来,来地狱里陪我了。”
“别说了!闭嘴!!”虞井石猛地掐住徐月匣的脖子,但在下一秒,就死死抱住瘦弱的男孩,贴着他耳后新增的烫伤,哽咽痛哭。男孩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温柔地拍了拍。
“这可不行啊,虞哥。做到一半就停下的废物小狗,是要被拉去绝育的。”
“你怎么想都没关系,我早就不在乎了——快动起来吧,乖狗狗。”
第二天上午,虞井石把徐月匣送到了心理办公室门前,又站回了上次的位置。他低着头,冷不防一根香烟扔到脸上,下意识用手接住了。
“虞哥,怕你等的无聊,来点饭前小奖励。”徐月匣一只手已经按在了门上,笑眯眯地说,“你做的很好。说实话,我一直在担心你不肯跟我玩很多花样,嫌我是卖yIn的婊子,但昨晚我就明白了,原来虞哥这么爱我啊。”
“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和那些废物们上床了。江老师到底是什么意图,我也不在乎,但谁让他一看就是欢场老手呢?我猜,我今天的治疗,就要图穷匕见了……只要你在治疗中推门进来,选择加入我们,我就当你是同意啦。咱们的养狗条约作废,签署新的三人做爱协定怎么样?”
虞井石没有回答,徐月匣推门走了进去,然后木门紧闭。
理智在胸膛狂跳:别信他的鬼话!他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婊子!
但还有另一个声音,不断在他耳边低语,最后屏蔽了外界所有的动静,对他说:但是没有你,徐月匣随时能找第二条、第三条“狗”,你算什么东西?
……他什么都不是。
从跪下的那一刻,他就只是徐月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了。
徐月匣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江满阳正在看报纸。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收音机,正在播放80年代的流行迪斯科。治疗床被搬到了房间中央,多了一个机械支架。徐月匣跟他打了个招呼,江满阳才注意到对方,让徐月匣先脱光躺到床上。
假医生拉上所有窗帘,这一回,连白炽灯都没有留。他擦着火柴,点燃了提前准备好的蜡烛。人影绰绰,室内犹如魔窟。江满阳把徐月匣的小腿捆在支架上,摇动机械臂抬高,徐月匣的tun部和后腰悬空,紧接着手腕也被固定在头顶。
江满阳拉开抽屉,把形形色色的情趣道具摆上医疗盘,一边用酒Jing消毒,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上一次是测试你的身体极限与敏感数据,这一回的主题是疼痛。徐同学先不慌,老师会把握分寸,不会留下真的伤痕。”
“国际上性虐待的相关理论认为,这个过程中不仅是疼痛诱发激素分泌,更有群居性动物基因中的受支配欲、社会人格遭到侮辱的羞耻感,只要调教得当,受虐方很轻易就能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