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用情热的气息感染他。放开了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在他的颈间加深他的标记,越来越疯狂而迫切地攫取他的体温,与他肢体相缠。
盛欢喘着粗气,他听见自己被带动着狂跳起来的心脏声。他止不住他,被这个人的力量胁迫着,带动着。内裤被卸掉了,可怜的两瓣屁股蛋被人揉捏着,有意无意地挤压中中间深处的穴口。学弟在他身上顶弄起来,一波波的热意哪里收得住。那双惯会打篮球,也会弹吉他的手在人身上不住地索求着,向他灌输着情欲。
盛欢承受不住雄性发情时疯了一般的热情,在这双手下挣扎着,身体不习惯,本能地产生回避。勉强用双腿卡住学弟的动作,才缓了缓,换来一个喘息的机会。随之学弟立刻缠上来咬着他的唇亲吻,吻得他确信他已经浑身发软无力抵抗。
盛欢无法拒绝,终于鼓励似地回应,回身亲了亲他已深具雄性体态的喉结。
学弟犹如狂喜教徒对待他们的神一样,拼命地渴求,又生怕弄坏了。
在攥着他的乳尖,压在床上舔咬过他的耳后颈侧时听见神声不可闻的一句,恍若低泣:“可以不要从背后做吗......?”
他绝非是想看着他做。他是多么容易害羞的人啊,只是被一双手作弄了几回,添上亲吻,脸上就已经蒸得潮红,额间布上细汗,小腹害怕地紧缩。现在状似可怜的哀求,也只引得人更想狠狠贯穿他,叫那张嘴里,那双眼睛里再多吐露一些哀求的话语罢了。
学弟硬生生地掰开男生羞涩曲起的大腿,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压下,逼得他翻倒过去,又被迫打开了双腿,被一只滚烫的物什挤进臀缝。令人感慨的柔软程度,和绷紧的韧性,要逼疯学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演技,只想立刻享受被小穴深处挤压包裹的快感。
然而太干燥了。那药油的刺激性又太大,在这具已经高热的身体上使用的话,会崩溃的。学弟便将人拖到自己身上,伸了一只手过来,揽起盛欢的双腿,给两人做手活儿,想榨出点粘液来以便润滑。
盛欢倒在他怀里,喘得厉害,脸上表情说不清是快射了还是快哭了。
学弟放柔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对不起。”
“但是不行。”
他吻去他脸颊的汗珠,“你背上还没好全,正面的话太激烈了,我不想让你痛。”
盛欢半阖了眼,闻言费力睁开,视线对上了这个人。仅仅是短暂的一个交汇,盛欢眼里除了情热没有太多余的情绪。
身体却放松了许多,让学弟手指顺利刺了进去,在里面按压扣弄,嘴上顺从地发出些可怜的呜呜声。
“我来吧。”他深吸一口气,握上了学弟的手,一边被学弟的手指侵犯着,一边给两人的性器施法。
等学弟真的又一次破开他的身体,闯入连接他心防的甬道时,他已经出了一身的大汗。
学弟抱着他,一寸一寸地顶入,肉杵贴着肉壁摩擦过每一个细小皱褶,直到最深处。
他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声音性感极了:
“我上瘾了。”
像在说一个秘密。
盛欢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时过一轮,又或者两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过去了。
不是晕到睡着,是被操得意识分离了,全部的情绪都交给了身体,连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呻吟出口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只剩下最简单的那个动作:无止境地被冲撞。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能带来人快乐的,于是便不去想其他,只放纵地浸泡在肉欲的快感里。全身心的,上下奔腾着,被叉开了双腿,在另一个人身下颠伏,沦为被掌控的玩物也只觉得扭曲的兴奋。
“欢,你大可不必,每次要拜托我帮忙的时候就这么急着讨好我。”
把他晕晕乎乎的脑子稍微扯回来的是这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或许还有那么点落寂,在下一次抽中插入间飞快地沉进了欲海里,眨眼便不见了。
学弟埋首在他颈间,发自真心地爱抚着他。那大宝贝还在他身体里征伐,碾过最要人性命的一点,盛欢差点就死在这一点上。
爽死的。
“啊……呃!”后脖子上被啃咬了一下,轻轻地,接着就是麻醉似的的舔吻。上面玩一套温柔戏码,下面一个猛力挺身,粗大的性器径直楔入身体最柔软的深处,逼得他受不住地叫了出来。
被一双手臂搂住了,盛欢半跪伏着,给人抱得死紧。那要命的物什挤压过肠壁,一次次破开甬道,在周围一圈软肉缩紧前再次狠狠撞了进去。快感如潮,洗刷一个人的理智,还有感情,由下至上的,用灭绝人性的快乐。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盛欢慢慢清醒了过来。他喘得停不下来,也在扮演被打桩的桩子时反复咀嚼这个人的话。
他心道:你也大可不必每次在床上都这么坦诚直白,连这样不堪的我也要点破。
他双眼迷离,扭过头去,带来情潮与微风,给学弟会意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