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深,梆子声响过几下,黑沉沉的夜空下,更衬得皇宫大院里的幽深绵长。巡夜的队伍走过,随着侍卫整齐的脚步声,只看到领头的纸灯笼一划而过。重重殿宇后,每一条长道都望不到边,所有的宫门都已经紧闭,只有当值的侍卫还尽职地守在门口,凝神屏气的,竖起耳朵,紧盯前方,注意着四方的动静。
因着圣上今夜查阅太子的功课,夜深后就在东宫睡下了,今夜东宫的守卫比之平常更多了一倍,将整座殿宇围的水泄不通,确保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当值的宫女嬷嬷们也都守在殿门外,以防圣上忽有什么需要。
不多会就有一个小太监急急地跑过来,对着为首的大宫女耳语几句。大宫女马上领着一群人离开,很快又都折回。每个人手上都捧着银盆,玉瓶,一叠的白绢子,酒壶,玉匣等物。大宫女先吸了口气,两旁的小太监小心地推开殿门,宫女们鱼贯而入,一应轻得连呼吸声都不闻。才一进殿,入眼的皆叫是华丽辉煌,处处美轮美奂,各色Jing美的器皿看得人大气都不敢出。满宫的人都知道,皇宫里一等的繁华处就是太子的东宫,是连当今圣上都比不上的。在东宫当值更是头一份的美差,太子的脾气秉性甚好,从不刻薄底下的人,平时打赏的机会也多。太子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自幼就极得圣上喜爱,将来肯定是要继承大统的。说句不合时宜的话,圣上来东宫的次数比往后宫的还多,无论有什么好东西头一个就得送到东宫来。能在东宫服侍,走出去都比其他宫的人更有面子。
走到寝宫外,由首领太监在门外请示,而后才将人放进去。宫女们全都低着头,小步整齐地走到殿内,层层皎白的纱幔遮住了太子的卧榻,大宫女撩开一层纱幔,极小的声音:“回皇上,奴婢已将东西都送来了。”
卧榻里边窸窸窣窣,像有什么在动,随后听得“嗯”了一声,所有人皆是屏息而待。幸而圣上没有再说什么,只他沙哑的嗓音浸满了压迫,“都下去吧。”
忙忙应下,将送来的东西都放在案几上,宫女们再又低下头,全都后退着下去。忽又听得一下碎玉玎珰,清铃铃的甚是悦耳,大宫女知道,那是帷幔后的珠帘碰撞下的声音。她强忍着惊悸抬了一下眼,重重的烛影下,帷幔后又恢复了沉寂。
等人全部退出去,寝宫的宫门再被沉重的关闭。又是叮铃的碎玉之声,纱幔被一只手用力地揪住,隐隐还有一个人的低泣声,忍的厉害,像咬着嘴唇在忍。很快又听一声轻笑,另一个人在诱哄着说话:“好了,她们都退下了,心肝乖,别忍着。”
被叫“心肝”的人这会更是脸涨的通红,白皙的皮肤上浮满了红粉,从头到脚的每一寸都羞的不行。他只能挣扎着要并拢双腿,嘴里溢出哭腔:“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那一双大手只是握住他的脚踝,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好笑地“啧”了一声,“这种时候还要为父想廉耻,那岂不是白活了。”
也是这种时候听他自称,更惹得太子呜咽出声,整个身子都羞怯地扭起来,才一会眼泪就沾满了脸颊,哭的好不可怜。
太子忙着哭泣,白汪汪的身子一扭,直把皇上的三魂七魄都迷了去。他猛地一吞口水,俯身下去,就把太子的嫩唇含在口中品尝,恶狠狠的口气:“心肝,你真是要让我死在你身上。”
连着又重重地亲了几口,把周明梓的唇上亲出一片水光,这才舍得探身出去,双眼在案几上扫了扫,从刚才宫女们送来的东西里挑出一个玉匣来。再回到账内,周明梓只看他的父皇眼睛里都泛出了绿光,饿狼一样的,等不急的要把他吃干抹净。
玉匣通体白腻,灯下晶莹莹亮,上面刻满了繁复的花纹,只看形体就是个宝物了。甫一开盖,一股沁人的幽香就蔓了出来。玉匣里盛着一层白润的胶体,挖了一块在指间,就看胶质稠腻,触之冰凉。太子更红了脸,哭声都小了不少,羞的像个鹌鹑。
只得意了皇帝,周豫更是抓住太子的腿不准他动,手指沾着胶体就往他腿间送,嘴里粗气直喷,“才几日没cao,又紧成这样。”
不怪周豫整日跟防贼一样的防着太子身边的人,再有第二个人看到他腿间景色,非得把眼珠子都惊掉不可。此刻周明梓的两腿大开,两条嫩白的腿难为情地扭蹭在床榻上,腿间属于男性的骄傲早就难耐的翘起,rou棒的颜色很干净,稚嫩的仿佛未经人事。可在Yinjing的下面竟还开了条rou缝,rou缝取代了囊袋的存在,是两片包裹起来的Yin唇,因为受了刺激,现在正颤巍巍的起伏,里面的xuerou一下收缩一下紧闭,动情之后更是能把冲进来的rou物包裹的严丝合缝,还会热情的吐露水渍,把人舒爽的欲仙欲死都不够。
独有周豫尝过这处的味道,只有他知道儿子的这里能销魂到何种地步。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圣上疼宠太子,不止是嫡长子的缘故,只有太子是皇上亲手带大的,十几年来无论皇上去何处都必须要把太子带在身边,曾有一年的时间皇上御驾亲征平定西北的叛乱,途中就因思念太子而心神不宁,险些受了敌方的暗算。然后这一向圣明的皇帝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连夜就让人将太子接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