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文秀刚加完班。这时已是深夜,他走在无人的停车场,远处好像在漏水,滴滴答答的,蛾子绕着白灯,不要命地往上撞,弄得他心里毛毛的。
他加快了脚步,远远地,他看见自己的车,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白光,心里稍微安定了点。走到车前,他麻利地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跨进车厢,后脑就“砰”的一声重响,要不是颅骨坚硬,他怀疑自己的脑袋已经成了一个碎掉的西瓜……
“啊……啊……”一个男人的粗喘。
一根粗长的东西jian进了后xue,然后不留情面地顶弄起来。文秀睁开眼睛,尚看不清明,只有一个男人的下颔,在眼前蒙蒙地晃,自己也跟着晃,床架子吱呀吱呀地,几乎要散架了。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正在鸡jian自己!
他把着男人的脸,把他往后推。刚开始,男人以为文秀是想玩点情趣,还嘿嘿笑了两声,谁想到他那么不识好歹,搞得连插入都不利索了。
“臭婊子,给你脸了是不是!”那男人停下,狠狠扇了文秀一巴掌。
说完,他把文秀翻过去,把手反剪,然后抬高屁股,露出那被捣得红烂的小xue,狠狠夯了进去。
“好爽……”那男人深深喟叹一声,用宽大的手掌拍打着文秀的屁股,拍一下,肠rou就紧缩一下,里面又热又烫,夹得那男子好不爽利。
“贱货,吸得我好舒服。刚刚拿乔给谁看呢。”
说完,他就拿住文秀的细腰,快快地抽插起来,胯骨死命地往前送。文秀被这样顶弄,白脸在褥子上摩擦着,起了一道又一道红痕。
那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文秀大很多,再加上鸡巴涨得不行,是下了死力的。即使文秀再怎么挣扎,也被那鸡巴插得死死的,挣脱不得。他把头往后拼命伸着,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
男人样貌端正,皮肤黝黑,臂膀健壮,是个练家子的身材。下身裤带松垮,只伸出一根粗长的鸡巴,想是之前已经迫不及待了。
此刻那鸡巴正严丝合缝地凿进后xue里,文秀这二十多年里,哪受过这种对待,他是个正正经经的雏儿。于是他恨恨地盯着那男子,嘴巴死命咬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也许是觉得文秀这副受辱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趣,自己这是恶霸强了良家女啊!他并不动怒,反而气定神闲起来,鸡巴不再是乱闯,而是顶在了文秀的要害处,轻轻戳那么几下,文秀的白脸蛋就红起来,像火烧似的。
男人似乎很得意,于是更加死命地jian弄起来,胯骨拍得那白屁股甚至翻起rou浪,床架子也几乎要承受不住。
再冰清玉洁的良家子,也耐不住这样狠心的玩弄,偏又是次次都顶在要害,文秀浑身打着抖,身前那根小东西有了反应,射出一股白色的黏ye。是丢了初Jing。他倒是不再挣扎,身体被cao顺服了,乖乖趴在那里,嘴巴张得老开,红艳艳的,有气进没气出。
“sao货,sao货,sao货,啊……!”男人定力一向是很好的,今日却特别地情动,他快快地抽插了几十下,就全都射在了文秀的小xue里。
文秀只觉得后xue一阵微凉,那浓Jing射了三四股,方才偃旗息鼓。射干净了,那男人从文秀身上翻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文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并不翻身。一来他应付不了现在的局面,二来他还不想面对眼前的男人。他对这男人的情绪很复杂,这个男人虽然强jian了他,但方才自己俨然就是个yIn妇娇娃,也不好责怪别人。
文秀以为今晚的罪已经遭完了。这时,斜刺里伸出一条粗壮的手臂,把他一把捞了过来。正对着文秀的,正是之前那根作孽的东西,文秀这时才察觉到这东西的可怖——男人的鸡巴长得十分伟岸,形状粗长,向上微微翘起,两颗卵蛋又大又圆,布满了皮褶子。
情不自禁地,文秀吞了一口口水,却不知该做什么,一双狭长眼懵懂地看着男人。
男人也不玩虚的,直接把文秀往下按,gui头直愣愣地戳在那张还喘着热气的香口旁。离得近了,还能闻到腥膻气。
“我还没尽兴呢,好好服侍。把嘴打开,含老子的鸡巴。”他用拇指和食指一掐,文秀就被逼得张开嘴,吮住了那根粗大的鸡巴。
那根东西真的是孽物,插进文秀的嘴里,又毫不留情地jian弄起来。文秀被插得涎水四流,全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里毛发丛生,青筋虬结,被Jing水和口水淌得发亮。
“啊……小sao货,上面这张口也这么销魂……”
男人是个持久的,尽管鸡巴被暖shi包裹着,十分舒爽,他还是作弄了文秀许久,恩赐地射出今晚第二泡浓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