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丹抱着昏睡的宋端回到皮拉村长家时,众人起初都吓了一跳,以为小宋道长是被那些鬼怪伤到了。
直到听到不丹说“他只是累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丹将宋端安置好,转头对皮拉村长说道
“童帕拉的Yin魂已经找到了,待午夜时分施法后,便可知道真相。”
“好、好……”皮拉连连点头,随后又小心的问道“那我的儿子……”
一旁的老齐见皮拉村长还是一副没底的样子,便扯过皮拉说:
“阿赞不丹说今晚解决就今晚解决,你着急也没用,这些Yin魂也就只能晚上有点力气,这事儿急不得。”
约莫下午六点左右,宋端醒了。
下半身又酸又软,摸了摸肚子,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经变得平滑,没了那些作弄人的卵,宋端的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经过此番翻云覆雨,宋端已经明白了不丹的想法。
他想让自己诞下一个后代,一个同不丹一样的——yIn蟒的后代。
皮拉村长溺爱儿子,家里人都围着儿子转,老齐趁着这时跟村长家其余的亲戚攀谈起来,想着拓展一下业务。
客房里就剩了不丹和宋端。
不丹看着那被自己cao的殷红的后xue,在自己的注视下一颤一颤的收缩,不由得有些心疼,今日有些伤了自己爱人。
给后xue塞了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红丸进去,一股沁人的凉意顺着宋端的尾椎,瞬间窜上脊柱,宋端直接软倒在不丹怀里,后xue颤颤的把红丸吸向更里面。
那滋味,就好像用薄荷水里里外外洗净了后xue,直到那红丸完全化去,那股子凉意才褪去。
“今夜你就留在客房里,等我回来”
不丹不想施法的时候有宋端在场。
虽说是自己的鬼妻,可难保不会在施法的时候刺激到宋端,激起一些不必要的记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端被弄的眼眶微红,腿根发软,那还顾得上今晚的施法,他点点头,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道,呻yin声娇的连他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那红丸化的药水还不停的滋润着xue壁,弄的xue里又shi又润。
到了午夜,众人聚在客厅,阿赞不丹盘腿而坐,一只手轻轻覆在木牌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捏着一串珠串。
起初,客厅安静的有些压抑,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阿赞不丹低低的经咒声。
伴随着一阵发毛的凉意,一直躲在村长身后的妻子突然开始小声低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村长皮拉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僵着脖子,用眼神向一边的老齐求救。
还没等老齐反应,妻子突然疯了一样的,双腿岔开下蹲,以诡异的身形向二楼冲去,嘴里大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可还没到楼梯口,阿赞不丹握着珠串的手轻轻一捏,妻子便定在了哪里,一动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用死!啊啊啊——杀了他、杀了他!”
宋端在客房,听见那尖利的叫喊,心里面便明白了七八分,想来童帕拉的死,与村长的儿子脱不开关系。
阿赞不丹给老齐使了个眼色。做了这些年的佛牌生意,老齐当然明白阿赞不丹的意思,
“你是童帕拉?”
此话一出,原本尖叫的女人瞬间安静,随后头颅猛的一转,直勾勾盯着老齐,嘴角还在不停的淌口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缠着皮拉村长的儿子?”
“没有!没有!没有!”
阿赞不丹的经咒声音增大,附身的Yin灵表现出了明显的畏惧
“说清楚一些,怎么回事?”
“推、推……河里、河”
老齐一皱眉,“被谁推的?”
妻子开始原地转圈,急切的打量这个屋子,似乎在寻找什么,搜寻未果后,又萌生了冲上二楼的想法
“啊啊啊——”
承受着经咒巨大的痛苦,被Yin灵附身的妻子妄图爬上二楼的阶梯,可终究只是一个溺亡的Yin灵,没成什么气候,越是挣扎,经咒对其的损伤越大。
不过短短几分钟,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此时阿赞不丹也停下了经咒,低声说了一句“魂散了”
魂散了,Yin灵也就灰飞烟灭了,老齐松了一口气。
阿赞不丹站在村长妻子身边,村长的妻子还保持着被附身的最后姿势,手臂扭曲到后背指着一面挂满照片的墙。
上面除了一面装饰镜外,大大小小的相框里面都是一家人的生活照。
阿赞不丹微微眯眼,看向那面墙。
“哎呀,皮拉村长结束啦!”
皮拉还没反应过来,他被刚刚的情景吓的腿软
“结、结束了……”
“哎呀,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