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感受到什么,低下头看了眼装鸵鸟的人,邪笑了一下,颠了一下手臂将人抬高,“怎么,是又想要了?你里面好shi。”
何芜有一瞬间瑟缩了下,底下貌似有一条游蛇在自己的xue口盘旋,蛇信子舔舐被yInye打shi的rou唇,未知的恐惧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把人炸得粉碎的可能。
“那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在下面?”
修长的手指划过发颤的唇瓣,男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是个好东西,你得好好伺候着。”
说着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将人放了下来,失去支撑的何芜全身软得直接瘫坐在地上,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高耸的悬崖,与外面的乱石杂草不同,地面铺满了白色的积雪,赤裸的身子坐在上面,瞬间将皮肤冻得生疼,外翻的rou唇触到冰雪,冻得发红。
何芜手脚并用扶着旁边的树勉强站起来,全身都冷得发抖,最后一件衣袍也被撕成碎片,撒落在了路上。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Yin阳湖,一半温泉一半冰面,中心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曲线湖水将两边分开。
腾邢似乎没有要管他的意思,直接沉入中间的湖水。
感官放大了好几倍,放置在体内的东西渐渐明显,灵活的小蛇爬过的地方shi漉漉的痒,刚被大rou棒cao了一路的后xue,现在哪里能满足只有这小小的一只。
何芜极力夹紧腿,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脸颊绯红,视线恍惚。小蛇目标明确钻进shi润的洞窟后,巡视每一寸地盘。不论怎么用力收放括约肌都不能将它排出来,小蛇游到深处,直到碰到前列腺,就不再深一分。
何芜松了口气,如果只是躺在那里,还能够接受。当然,这也只是如果,赤红色的小蛇并没有罢休,伸展身体,刚刚还手指大小的躯体,转瞬越长越大,很快将每一丝褶皱撑开。
何芜才刚站稳,腹部一阵绞痛,翻江倒海的疼,蛇头盘在敏感点处,每当感受到强烈的挤压,尖牙朝着嘴角一块嫩rou咬去,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刺穿,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发疼,十指连心的痛莫过于此。
何芜奔溃地喊出声,“别、别咬,好痛啊……救命……好痛,好麻……呜呜呜……”
被尖牙刺穿的地方散发阵阵热chao,明明肚子涨到鼓起,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对待,何芜蜷缩着身体睁开眼,却看见下体依旧Jing神饱满,马眼甚至还能渗出yIn水。
“呜呜呜,不、这不可能……为什么还会硬着。”
他不敢置信的将手伸到下面,不愿面对事实,肯定是自己的错觉,报复性狠狠掐住根部,泪水糊了一脸,眼前闪过白光,rou棒短暂的萎了下后不可思议又重新站起来。
自己的身体究竟变成什么了……
不死心地掰开Yin唇插入两指,颤颤巍巍想把蛇抓出来,手指抚过内壁,原本紧致的小xue被撑开了个洞,能摸到凉凉的气息,如同雾气一样的冷气,却怎么也摸不到实体,明明感觉碰到了腾邢的蛇皮,却空无一物。
三天三夜的坚持,到最后的孤注一掷,在这一刻就像是一个笑话,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熟悉的那具,他是个依靠痛感也能获得快感的怪物。
不敢再将手指往里探,没有意义,徒劳无功罢了,掌心挪开的瞬间还沾了一手的yInye。
没有了外物的sao扰,小蛇变本加厉在后xue内为虎作伥,痛得何芜直接躺在雪地打滚。
“啊啊啊啊啊!”
好想死,好痛,好爽——
男人听见惨叫,从水里探出头,水珠从发丝滴落,脖子上的湖水顺着人鱼线淌过腹肌,软若无骨靠在水边没有动,蛇尾在水里搅动,布满情欲的红瞳越发妖艳,藏在下体内壁的一块撑得鼓起。
刚刚何芜摸到的是连接他Jing神的一部分能量体,被摸过的地方发了烫的难耐,Jing神下的交融比rou体的要刺激得多。
不过他没有想要上去的意思,这点点刺激还在接受范围之内,在一旁看着人在雪地痛到打滚也好,昏迷后又被折磨到清醒也罢,他要的是他的体ye。
不乖的炉鼎,不需要半点怜悯,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必要的时候是可以被主人遗弃的玩物。
再次被折腾到失去神志后,何芜开始无意识运转灵力,金丹在催动下快速运转,一股藤蔓样的灵力趁其不备将小蛇缠住,本是单方面被压榨的炉鼎,意外成了相辅相成的“双修”。
压力慢慢减小,在松懈的一瞬,一道劲风突然抽在tun缝上,意识模糊的何芜吓得一激灵,前面突突跳了几下,竟然射了。
白浊射在小腹和脸上,来不及思考,就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不夹带一丝感情下命令:“背过身跪着,腿张开,掰开你yIn荡的saoxue。”
何芜沾满yInye的肚脐上隐隐浮现一条黑红相间的腾蛇图纹,他抬头怯生生地望向男人,逆光下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从气场下他能感知到他的行为惹怒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又这样对他,何芜将这当做是男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