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馆门口响起轮胎摩擦滑过地面的刹车声,一个戴着白帽子,穿着一身白西装的西式青年从车上跳下来,像回到自己家似的,走进白公馆里面。事实上这就是他自己的家,他是这白公馆的大少爷白嘉文,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出国去,留洋多年之后,白嘉文在这个夏天终于毕业回家了。
他在从大门口走进小别墅的路上时便被花园里修枝剪叶的小男孩吸引了目光。那个男孩子一副稚气未脱、唇红齿白的模样,戳得他心痒难耐,他还没来得及进屋和家人寒暄,就走上前去,一把摸上了男孩的屁股。
男孩吓得一哆嗦,羞怯地抬头看他。男孩从没在白家见过这个人,然而他很快看出这人是不好惹的。
白嘉文把手伸进男孩的裤头里面,抓住他的小鸡,浅浅捏了两把,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孙宜。”
“巧得很,我之前认识一个姓孙的朋友,长得也是和你一般好看,他在城里唱旦角卖屁股的——”意味深长地看着孙宜:“你说巧不巧?”
小孙只敢点头。
白嘉文看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方便下手,家里人又还在等着他,便只凑到小孙耳边悄悄说:“夜里在房间里等我。”
小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然而又不敢违逆,仍是回去干活了。
半夜时他向下人打听到小孙的住处,悄悄点着灯进去,却见小孙正赤脚坐在床沿上,穿着汗衫短裤,紧张兮兮地晃着腿。
白嘉文点着灯进门,又顺手拴上锁,将小灯往桌上一放,就走上去搂住小孙亲嘴。
小孙大概是刚洗过澡,浑身滑溜溜的,舌头又香又软,搂着亲了两圈,整张脸就涨红了。
白嘉文把上衣摆掀起来,塞进他嘴里叫他咬住,一只手拿指尖掐住小孙的ru头又揉又捏,小孙也不知道是痛是痒,嘴里叼着衣角不敢松手,只能呜呜地低声叫着。
那ru头在他手里揉搓了没一会,就已经红红肿肿地挺立起来,白嘉文低头吮吸住小孙的ru头,笑着骂一句:“sao货。”
小孙便呜呜地回应。白嘉文一把扯了他的上衣,摁在床上,脱了裤子,卡在膝盖处,两手掰开tun瓣,一处紧密的粉色后xue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完全地显露了。
“家里有人弄过你这里么?”
小孙答道:“二少爷有时候也喜欢弄我下面的。”
白嘉文若有所思:“所以你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小孙点点头。
他将一根手指先探进去,里面虽然又紧又热,可是却很shi润,两根手指弄了没有两下,后xue里面就sao得出水了。果然不是第一次的。
不过小孙长得眉清目秀,早早被人弄过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面上还是有些不悦,白嘉文就将胯下已经硬起来的家伙怼进小孙的嘴里,狠狠一挺就进了喉口,弄了几下小孙就哭得满脸是泪。他于是抽身出来,分开小孙的双腿,直接把一根又粗又长的勃起的大屌尽根捅了进去,小孙惨叫一声,趴在床上抽泣起来。屁股后的xue口处已经撕裂了,流出血来,沿着腿跟流下来污了床单。
“少爷慢一点,你,你的吊太大了,Cao的我下面好疼。”
白嘉文一听他求饶,顿时来了Jing神,借着血ye的润滑,狠狠往里面又连着捅了好几十下,捅得小孙哀嚎不断,又哭又叫。
“少爷下面太大了,要把我肠子都捅穿了。呜呜呜。”小孙又叫了一会,疼得晕了过去。
“你也不是个童子,怎么这么经不起Cao?”
小孙奄奄一息地答道:“二少爷没有大少爷能Cao,每次弄个一会就完了,大少爷的这根东西是要命的东西,铁打的屁股也经不住。”
白嘉文听了这话心里头倒是很高兴,他摸着小孙两个屁股瓣,怜惜地慢慢抽插了一会。小孙回过Jing神来,习惯了这根大吊在自己的屁股里抽动,逐渐也一前一后地迎合着白嘉文,得了滋味,嘴里嗯嗯地叫着。
“大少爷Cao死我了,屁股都要Cao烂了。”小孙贴着被单前后蹭,两个ru头磨得又红又亮。白嘉文把他两只ru头一起掐住,小孙疼得嗯嗯求饶,白嘉文又把抱他起来顶在墙上,吸住ru头又咬又舔,下半身打桩似的Cao弄了一百来下,Cao得小孙脚不沾地,后脑勺一下下装着墙。
“大少爷……嗯嗯,你这么弄过会别人全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谁还能拿我怎么样?”
小孙又被他弄得出了哭腔:“大少爷饶了我吧,再弄下去明天就没法干活了。”
“明天你就在屋里躺着,回头我就提拔你到我身边做事,这还不好吗?”
小孙便放下悬着的心:“还是大少爷好。”
“以后你跟在我身边,走到哪能弄你。”
小孙又愁苦起来:“大少爷说得对,小孙的屁股就是给大少爷Cao的,大少爷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白嘉文满意地咬住小孙的嘴唇,搅动他的舌头,仍有断断续续的呻yin从嘴中漏出来。他越顶越狠,恨不得真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