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完整而又漫长的一生来说,床上的两具躯体实在是最漂亮的时候。
漂亮到即使腰臀顶弄耸动,做着很不体面的事,也透着勾人的诱惑。
相比成熟男人的游刃有余,少年难以自控追求快感的莽撞不时会令人疼痛,可是他的急切与没有技巧地抽送,都像第一口果实一样沁人。
我永远热爱男高中生……
芮珵蹙眉,张开的双腿被甬道里的快感刺激得想合拢却被腿间的人挡住,莹白的脚摩擦忍耐,手指攀上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臀肉,不知道是想阻挡还是往里推。
少年被性器处蔓延开的愉悦周身缠绕,他已经射过一次,在刚进入那片柔软的肉穴时,夸张的快感让他来不及调动男子汉尊严就丢盔撂甲。
好在青春期的男生有生殖加成,不用怎么恢复,看到自己乳白的液体从嫣红的腹地流出就能立刻整装待发。
这次他带了一点谨慎,硬得发亮的首端挑起并未完全融合的在一起、白中裹着透明的黏液,又重新送了进去,充足的润滑让摩擦减少了一些,但带来更多尖锐且难以捕捉的触感,深红的肉器裹上一层乳液,样子可以说一句恶心又难看。
可又有哪位先生能让自己优雅干净地肏完一个女人呢?
不看场面越肮脏越发疯,就已经是一位受过严苛的礼仪规训的绅士了。
是吧?魏栩。
一场青春盛筵,活力热烈、酣畅淋漓。
身体得到款待,慵懒舒展,可是在精神的阈值上,犹存余地。
好像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无法与肉体的快感完全共鸣,她的脑海保留一缕理智,难以踏入漩涡。
得到一个男人的身体,一般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至少对于芮珵而言是这样。
所以她才会很有信心地点开这个“有点难的乙女”,还在新手村同时攻略两个角色——享用男色难道不是享用他们的肉体、让他们用高超的技术取悦自己就好了吗?
但为什么,那个画家失败了呢?
又为什么,攻略下她最喜欢的男高中生,并没有让她像以前那样快乐呢?
真是色令智昏。
魏栩坐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想。
从器材室开始,他就预感自己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又不是笨蛋或者什么纯爱战士,人都脱得只剩内裤了诶——但他还是抱有一点对自己自控能力的信心,毕竟从初中开始他就很受女孩子欢迎了,胆子大一点的也邀请他偷食禁果。
不过一直以来他都坚定拒绝了,那个年轻时候在国外打比赛的教练曾告诉他:心中无女人,投篮自然神。
当时他想,他要为心爱的篮球练就童子神功。
结果从认识到被破童子功连两个星期都不到,第二天醒来想兴师问罪还找不到人……
呵,普信男竟是我自己。
她要是普通的女同学,做就做了,反正你情我愿。
但她是萧明雨的继姐,萧冀的继女……
要是芮珵想整他,直接公诸于世,到时候萧明雨怎么看他?舒宛城怎么看他?谢往怎么看他?球队里的人怎么看他?大人们怎么看他?
他只是想帮萧明雨出出气,芮珵直接杀人诛心,真狠啊。
……要是当初让舒宛城犯这个贱……
这个想法让魏栩的痛苦面具一顿,顺着想到芮珵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舒宛城,趴在舒宛城腿上……
啊,那场面莫名令人不悦。
他拿过手机,点开同“蕊蕊”的聊天界面,里面为数不多的对话早被他删得干干净净,手指在输入键上打了删,删了又打,最后发出去的是——你回到家了吗?
芮珵看到消息的时候直接笑出声。
陈湘若问她笑什么。
“这张图里的猫长得很像老奶奶。”
陈湘若看了眼那张网络图片,对她的态度有些不高兴:“你以后不能在外面那么晚,听到没有?你看看昨天晚上快两点才回家,要不是你叔叔送小雨娶她外婆家,知道你这么晚还在外面混他会怎么想?”
“我出去逛逛而已嘛妈妈,来这里这么久,我还没好好熟悉下环境呢。”
“你白天去不行吗?”
“太热了——说起来,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呢?也没有找我。”
陈湘若移开视线:“我没那么多时间围着你转。”
“你要睡美容觉的嘛。”
她像调笑小姐妹一样,说完起身离开餐桌,不管陈湘若面色发沉。
如果萧冀在场看到两人相处的局面,估计会对自己再婚的决定产生怀疑。
毕竟他眼中的陈湘若是一个不辞辛苦养活自己女儿的单身妈妈,善良正直。
他知道陈湘若家里为了哥哥娶媳妇的彩礼,把她嫁给一个混混,生下一儿一女。
那个混混吃喝嫖赌还家暴,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离婚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