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奶味。
阿贝多居高临下,笑了下道:“把牙齿收好。”
他没由着空舔,而是自己用力在空嘴里进出,他每顶弄几下便极深地插弄一下,空眼圈湿润,但吃起鸡巴来也是毫不费力,阿贝多心下了然,对方也是个熟手,至少是个常给人口交的主。
阿贝多便放开了做,肆意顶弄起来,空也配合的紧,舌头压在底下尽量裹住茎身,偶尔还用舌尖搔弄。
阿贝多射出来时想抽出来,却被空含得紧,精液全咽下去不说,还舔着软了的阴茎不肯松嘴。
阿贝多由着空又舔了几下,直到射精的快感过去后才抽出去,他拿了纸巾给自己擦干净,大方地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阿贝多眉眼飞红,唇角带笑:“怎样,分出胜负了吗。”
身后的空也爬过来,抱住阿贝多的腰,显然是上瘾了,想再来上一回,阿贝多便转身扶着他给他喂酒喝,分移他的注意力。
两人的帐篷顶得老高,老板率先抹了把脸道:“我赢了。”
男人苦笑一声:“你赢了。”
准确说,他们两人都输了,坐在这里如同坐牢一般看着两个美人痴缠,他们却为了输赢只是看着,这不就是输吗。
两人对话几句,再转眼看去时。
阿贝多已经和空用口渡了红酒,又亲吻抚摸对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