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一颗宝石,沾满了淫靡暧昧的水光,被主人含在唇齿间。
“你说做这个是不对的,那什么才叫做对?你和我接吻,那你这样是对的吗。”阿贝多说。
阿贝多凝视着我,他总是没什么表情,温和又冷静,可我却觉得他这样有种有种不近人情的冷酷。
“是你主动来吻我。”我努力辩解道。
“你想成为我的主顾,那我总得让你先面试一下。”
“不是这样的。”我感到无力,我承认,我喜欢他的脸,喜欢他不矫揉造作的婊子性格,但我不想用金钱来获得这些东西。
“你可以不用讨好别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自由地选择,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你很缺钱,我会付给你。”我尽量让我的表情很真诚。
他睁大了眼睛看我,我回报一个真诚的微笑。
“如果我喜欢呢,我就是喜欢这种生活氛围呢。”
“那你自便,当我没说。”我推开他。
当我走出树荫时,他开口道:“,先付五十万,怎么样。”
我们在路边找了家银行,我给阿贝多汇了五十万,我该庆幸最近我没买什么特别贵的东西,否则五十万一时之间还真的拿不出来。
阿贝多刷卡时,我看见他卡上的一串零,那些钱把我买下来都够了。
阿贝多问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说:“陪我妹妹玩滑板。”
阿贝多推掉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但他的手机响个不停,后来阿贝多直接换了个新手机,但在学校里,也一直有人找他,男男女女都有,穿得干干净净,涂着粉色唇彩的女孩,耳朵上恨不得扎八个洞,穿着炸眼的飞车党……
阿贝多通常解释是最近忙,不再接了。
对于部分难缠分子则是直接冷脸,偶有翻脸骂阿贝多婊子的,也被他反手抽了个嘴巴子后嘴巴不干不净地走掉了。
阿贝多以前的生活,应该挺丰富多彩的,难为他现在和我待在一起。
一起放学回家,一起买晚饭食材,一起……
做爱。
呼吸渐渐剥离,我被他死死掐着脖子顶在床头柜上,他每次撞上来时我都会被顶到床头柜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后穴被阴茎入侵的感觉很陌生,说不上舒服,反而还有些痛。
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压在我身上,整个人都被抱住时所产生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
阿贝多把我翻了个个,让我自己坐上来。
我不情不愿地扶着他的肩膀,抬高臀部,再坐下。
他把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顶精致漂亮的一张脸,我还挺羡慕他是短发的,我每次上床都得把头发盘起夹好,否则我在床上只会对他说这三句话。
“你压着我头发了。”
“压着头发了。”
“头发!”
我腿软的要命,下半身不断堆积着酸涩的快感,我动了十来下就不愿意动了,趴在他汗湿的颈项里不愿意起身。
“累了?”阿贝多问。
“还行吧。”
我意思性的又动了两下,然后用舌尖描摹他颈上的星星,他掐着我的大腿往上抬,肏了几下后便射了出来。
他射精时总喜欢咬东西,大部分时间是肩膀和胸受罪,偶尔是其他地方。
比如荧有时会问我,我的脸上为什么有牙印。
阿贝多松口后,把避孕套摘下来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你想进来还是我帮你?”阿贝多问道。
我用大腿夹着他的腰,轻轻摩挲。
“我想,口交。”
“我听不清。”
“口交,不要问了,快一点好吗,硬着好难受。”我恼羞成怒。
他跪在床下,趴在我的腿间,把我的阴茎含进去。
因为我担心一些恶劣时间发生,所以提前让阿贝多把舌钉摘下去了。
他含得很深,含到顶时还会抬头看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顶端,卷着阴茎收缩,我忍不住往前顶,他就吐出来对我说:“我不喜欢深喉。”
我傻兮兮地退后道歉:“对不起。”
我不敢惹他,上次让他不小心深喉了之后他直接从网上买了条定制的狗链,牵着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地上。
怎么说呢,快感大于羞耻。
人到了那个境界后,除了阴茎和快感是想不起其他东西的。
我当时真是什么胡话都说了,daddy都一叠声地叫,也没能阻止他让我一边向前爬一边从后面肏我。
我快要射精的前兆是忍不住夹紧腿,他会提前抽身出去看我自己射的哪都是后,再拿纸把我擦干净。
他去漱口,我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现在才去干,如果知道做爱这么爽,我保证我从十八岁成年那天起就不从床上下来。
开玩笑的,我还想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