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钱不仅是购买物品的货币,更是一种令人上瘾的刺激,车、房子、银行卡里的数字。
我喜欢用廉价的感情去交易金钱,一个微笑,一个拥抱,一段感情,或是上床,我都明码标价。
看到那些数字进账后,我的身心都会感到愉悦。
所以即使在和空的合约期间,我也没能抵抗住这种诱惑,但在她俯身来吻我时,我却犹豫了。
我说不清这种感觉。
比起复杂纷乱的情绪,我更愿意接受简单粗暴的快感,钱款进账,床上的耳鬓厮磨,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快感的来源。
“你可以不用讨好别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自由地选择,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你很缺钱,我会付给你。”他对我说。
我感到有些好笑,他觉得我为钱甘愿屈居人下,但我只是享受这种感觉。
他有些,傻得可爱。
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和他待在一起确实不错,我们在日常生活上很合拍,在床上也是。
但他和别人不同,其他人对我,更像是一种求爱的姿态,或是纯粹的床上关系,这样的态度带来的相处,往往是一方高于另一方的。
他们在做一件事前不会问你想不想,喜不喜欢,只是拣着自己爱做的、认为好的,强加于你的身上。
空却不同,他努力地塑造着一种平等感,但凡是关于我的,即使是再小的事情,他也要问过我后再去做。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空请了假,我去找老师询问,得知他今天请了病假。
昨晚胡闹了那么久,又吹了许久的冷风,伤风感冒也是正常。
晚上时,我去看望他,他的妹妹从卧室里出来,接过我手中的药品和水果后露出个笑。
“谢谢,但他现在不方便见外人,你还是请回吧。”
她和她哥哥长得很像,眼睛一率是金色的圆瞳,眯起眼睛笑得时候有些稚气的可爱,眨眼过后却发现只是错觉,笑意不达眼底,只是礼仪性的客气。
这样的人,迟早是要离开你的。
我没再多纠缠,道别过后便离开。
第二天,空回到学校,戴着口罩,只有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才会摘下,脸颊绯红,嘴唇红润,显然还在发烧。
一天下来,他都没有和我讲话,主顾的远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段交易关系结束的信号。
昨天晚上做出的事情,现在想来还是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放学时间,我看着他从桌上起身,动作缓慢地往书包里塞书本。
我走到他的面前。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我问道。
他低头闷闷咳了两下后问道:“结束什么。”
“我们之间的交易。”
空抬头看我:“我从来没把这段关系当做是一种交易,我想帮你,我不想看见你追名逐利出卖自己,我给你钱,是想让你看得起你自己,既然你把这段关系看作交易,好,那就按交易来吧。”
我感到喉咙发紧。
“你一个月多少钱?”他问道。
“十五万。”
“我给你加到三十万一个月,走吧,找家银行给你打钱。”空拎起书包,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按理讲,我该开心的,空并没有什么怪癖,他在床上可以说得上是乖巧二字,这么简单的交易内容,一个月就能得到三十万。
我该开心,我该笑,我该坦然地接受,但心底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某种事情在失控。
空利落地给我打了钱,看着卡里增加的数字,我仍感到有些不真实。
“既然这是交易,你就该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空说。
这样的他很陌生,却在恍惚中,和从前的那些主顾叠在一起,影影绰绰。
空带我回了他家,他妹妹在楼下看电视,他却理也不理,匆忙中,我也只能对他的妹妹点点头算作招呼。
空拉着我径直去他楼上的卧室。
到了屋内,他坐在椅子上对我说:“跪下。”
我一时之间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跪啊,三十万,你当你是金子做的吗,让人看一眼就心甘情愿给你掏钱。”空冷着脸道。
他这样倒是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我没再犹豫,立即跪了下去,他勾勾手指,我便站起身走到椅子旁,又重新跪下。
空伸出脚,隔着一层裤子用脚踩住我的性器,他进屋便脱了鞋,脚上只穿了棉袜,隔着几层布也能感受到他脚心的柔软。
但这样的力度如同隔靴搔痒,空勾住我的下巴,自上而下的同我接吻,同时脚施加力道,变着法的揉捏我的性器。
分开时,校服裤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弧度了。
空气喘吁吁,但仍装出一副正色:“把衣服脱了。”
我解开衬衫扣子,脱掉上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