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在这里啊小皇子。”刚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的白阮之就听到了比他被陌生人Cao更可怕的声音。
他被禁卫军发现了。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的窗帘后站着好十几个禁卫军,穿着一身黑衣,领头的人是英俊如刀削般的帅气脸庞,在皇宫时时常碰面,是父皇的得力助手。
如今那副英气逼人的脸上全是嘲讽。
“找你找得可辛苦了,没想到在这里快活呢。”禁卫长嗤笑,“这些男人能满足你吗?”薄纯棉里吐出的全是刻薄的话。
“跟我们回去吧,皇宫里多的是男人可以Cao你。”接着禁卫长便一个利落的翻身进屋把赤裸裸的白阮之抓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抓我回皇宫。我可以给你Cao,只求求你不要抓我回去好不好。”
白阮之害怕得全身都在不止的发抖,连带那双白白软软的nai球也跟着色情地抖动,被男人玩弄得粉红的nai头晃出红色的波浪。
“可以给我Cao?那我的弟兄们呢?他们可都看到你了,我要怎么帮忙瞒着你。”禁卫长抱手,歪着头似乎是在期待着白阮之会怎么有趣地求情,为了求情还会说出怎么yIn荡的话。
“他们?”白阮之高chao红的小脸都给吓白了。“不行的,不行的,那么多人我会被Cao坏的!”
“怎么会,你都被两个男人同时Cao了,你不是耐Cao的很吗?我听着你被Cao的声可是很快活啊!”接着禁卫长便单膝蹲下了伟岸的身体,轻捻了捻地上白阮之chao喷出来的yIn水,再用戏虐的眼神看着他。
白阮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承认吧,你就是个sao货。”
“把他们都带回去!”禁卫长刚刚还带着微笑的表情迅速冷凝,并向后面的人命令道。
…
夜色渐浓,神圣严肃的皇宫中竟然传出了忽高忽低的yIn叫声。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父皇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不要扯不要扯!”
他一直尊敬的父皇现在像个野兽一样把白阮之压在地上猛Cao。
那根粗大的紫黑rou棒,不断地往娇嫩的小花xue里进进出出,肚子上的肥rou一下下地拍打在白阮之的肥tun上,荡出一阵阵rou浪。
父皇一改当初慈祥怜爱的样子,大手揪着白阮之的头发,扯得白阮之惨叫连连,两手乱挥拼命挣扎。
“你居然让陌生人给Cao了!!“一直不吭声低头猛Cao的父皇突然出声了。
“对不起对不起父皇,放了我放了我啊啊 啊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儿子啊!“平日里娇气得很,被所有人宠爱着的小皇子如今像个低等ji子一样被随意使用,粗大的rou棒带来痛感的同时也带来了快感。
这让他更加难堪,现在把他压在地上,像公狗Cao母狗一样Cao弄他的人是他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那么大,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父皇顿了顿,似乎是气急了喘了口粗气,”然而你那小xue!的第一次!竟然被陌生人给Cao了!!!“
父皇抬起手狠狠地煽向了白阮之肥腻的tun部,“你这个恬不知耻的sao货!早知道你那么贱,我就该早Cao死你!“
白阮之楞了。
没想到父皇竟然从小就打着侵犯他的主意,这让他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但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明明遭受如此可怕的羞辱,被强jian到这个地步,身下的花xue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新鲜的yIn水,让自己父亲的鸡巴侵犯地愈加顺利。
干脆又沉重的拍水声从交合处传出来,直Cao得白阮之频频痉挛,就连被狠狠抽打的tun部也慢慢泛出一种难以抵抗的痒,像虫子一样使劲往他骨子里钻,痒得他甚至希望父皇能Cao得更用力些。
“呜呜呜!不要、不要、呜、父皇!“蚀骨的痒意和花xue被不断摩擦而升起的快感击溃了他心里的防线,才不多会便眼神涣散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涎水顺着脖子流到压在地上成了nai饼的白腻小胸上。
快感积累到了一定地步,小xue突然开始慢慢颤抖,然而这距离父皇开始Cao他不过才半刻钟左右。
本就因为年纪较大持久力不行的父皇被这微微痉挛的花道刺激到直接激射出来。
“射给你射给你!全部射给你!“随着充满怒气的低吼,皇上滚烫的浓Jing就射在了自己亲生儿子的xue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白阮之被这股滚烫的ye体刺激到真正的高chao,纤细的脖子使劲往上伸,似乎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父皇最后挺动了几下,把好几股Jingye彻底喷出来后便抽出了沾满了白浊的鸡巴,起身向门外的太监吩咐到,“朕要沐浴!“连一个眼角都不施舍给像烂泥一样摊在地上的白阮之。
话音刚落,好几个太监便踏着碎步闯了进来,自动绕过了摊在地上的白阮之,大家已经完全不当他是个皇子了,甚至还没有ji女一样受他们尊重。
细碎的脚步声从耳边响起,已经被Cao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