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和顾青结婚之后聚少离多,在顾青看来,顾辰对裴知有股莫名的看重,他在感到高兴的同时,又常常在独自枯坐的夜晚里陷入迷茫。
裴知近来最烦的事莫过于顾辰又在发神经搞新花样,他白天为裴氏殚Jing竭虑,夜晚还要应付顾辰层出不穷的性虐手段。
但目前来说,他暂时无法直接解决顾辰,裴知不动声色地联系了一众曾和父母打拼的嫡系高管,裴氏会在下半年和顾氏进行合并,在这样的商业置换中取得主动权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的步伐很谨慎,而顾辰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裴知甚至还没来得及庆幸,隔了几天,秘书处通知裴知,他需要和顾总出差一周,至于地点时间主题,秘书处一概不知,只告诉他直接问顾总就可以。
晚上裴知回到别墅,晚饭时,顾辰慢条斯理地宣布了出差的事,顾青对他们工作的繁忙早有所耳闻,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餐桌上一片祥和,只有裴知无端生出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裴知看着眼前黑色的加长轿车,平静问:“我可以自己开车去机场吗?”
司机也很平静:“裴先生,请不要为难我。”
裴知无言,他坐上车,窗边掠过熟悉的景色。
顾辰的山间别墅这几年经历过一次改建,将外墙全部涂成了黑色,看上去越发隐蔽,但对裴知来说,这地方与魔窟无异,而顾辰就是居住在这鬼地方的魔鬼,以人类的血rou和尊严为食,有时候裴知会怀疑他连血管流淌的都是冰冷的权利与金钱。
他走进别墅,大门在他身后悄然合拢。
别墅中寂静得可怕,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个聋哑佣人,顾辰坐在他狭小的书房中,伸手请他坐下。
裴知面前摆着一杯酒和一册裴家药企股权转移的协议书,裴知伸手翻了翻,顾辰已经在最后一页签好了名字,红色印章与酒杯中摇曳的ye体同色,鲜红得刺痛裴知的眼睛。
至于那杯酒,裴知用膝盖想都知道里面没有放什么好东西,顾辰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饶有兴味地等待他的反应。
裴知沉默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药效发作得很快,热气从四肢百骸向上蒸腾,他仿佛被架在熊熊烈火上焚烧,又仿佛躺在火红的烙板之上炙烤,干涸让他连睁大眼睛都成了奢望,他虚软地瘫在座椅上,听着顾辰慢条斯理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仿佛蜘蛛靠近猎物,鬣狗靠近尸体。
他不知道顾辰在想什么,无非是那些恶心的玩法,
顾辰低头亲吻裴知的嘴唇,他的吻技格外高超,但只让裴知感觉想吐,他的灵魂和rou体仿佛分离,Jing神悬浮于天花板上,冷漠地观看两具rou体毫无廉耻地肆意交合。
之后整整一周,裴知几乎很难意识到白天和黑夜的更替,比起这些,高chao和不断更换的性玩具对他来说更确切,顾辰在任何时刻地点都可能发情,顺从欲望在他身上肆意宣泄。
他喜欢在书房里羞辱裴知,裴知才知道他甚至雇佣私家侦探拍摄他和顾青约会时的照片,那些照片高清到甚至能看清两人亲吻时唇舌间的银丝。
顾辰从裴知身后狠狠顶入女xue,边干边疑惑问:“他这种废物,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裴知在他提起顾青时总是格外激动,大多数时候这种激动不会体现在话语中,做爱时裴知除过被逼迫的呻yin和浪叫很少说话,而是体现在他不自觉地收紧xuerou,大腿根部肌rou抽搐试图并拢的挣扎上。
顾辰格外喜欢他这种毫无作用的反抗,别墅的任何地方都有束缚装置,方便他把裴知摆弄成任何姿势Cao弄,大多数时候他喜欢站姿后入,使用束缚带从大腿根部紧紧捆扎,然后把裴知的双手固定在前方,逼他不得不弯下腰袒露前后xue接受抽插。
裴知的后xue是在第二天被开发的,吃饭的时候他被绑着手坐在顾辰腿上,女xue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玩弄汁水充沛,乖巧地含弄着顾辰的性器,按照顾辰的说法,每当裴知被草射一次之后,会有一份钟的进餐时间,希望他努力多喷几次,前后都可以。
裴知对这个前后都可以的理解显然和顾辰有偏差,被持续用药和过度玩弄的女xue敏感到只是浅浅抽插都会有浪chao一样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用这里高chao显然有些难度,他试图把手放在Yinjing上自慰,顾辰按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用这里也可以,但不能碰,你得用这里。”
他的手从裴知被填满的女xue向后滑动,按在因为之前粗暴的灌肠有些肿胀的肛周,指尖摩擦一圈之后毫不顾忌地往里探。
原来清晨的灌肠不仅是为了羞辱,更是顾辰早就策划好的戏码,这几年顾辰看上去只对他畸形的女xue感兴趣,让他忽略了顾辰年轻时荤素不忌的放浪生活,他的性伴侣男女参半,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和彻底的男人发生关系。
后xue中的手指很快从一根增加到三根,裴知趴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前后xue的抽插几乎同时,顾辰撞进他女xue深处的同时,那三根手指也会Jing准地抵着敏感点揉捏,两厢作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