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的屈就实在让刘勇有些飘飘然,一旦联想到以前顾辰有多气定神闲,他令顾家当家人搞不定的糟糕性格和如今他躺在刘勇身下乖乖张腿任干的情态对比起来,格外令人血脉贲张。
给顾辰开苞的那天,刘勇在车上干了他两次仍嫌不够,回到住处扶着顾辰走到门廊处,还没等门完全合上就掰开顾辰的腿,拉下顾辰下车时草草提上的裤子,火急火燎地往里Cao,顾辰倒是没有反抗,只是被脱光衣服按在玄关柜子上从后面干进去时咬了咬唇,把闷哼咽了回去。
他xue里面还shi着,刘勇在车上射进去的Jingye和所剩无几的润滑混在一起,干起来啪啪作响,刘勇两手向后握着顾辰手腕,骑马一样往后拽,两人身高差有十几厘米,这姿势限制下,顾辰只能半弓着腰,随着抽插动作抖着屁股被刘勇干着往前走。
短短十几步路,两人走的艰难无比,刘勇几乎是放开了干,水声和交媾间皮rou碰撞的声音在屋子里响得突兀,顾辰走两步又被拽回去挨Cao,鸡巴一路擦过敏感带顶到深处,眼角被Cao得晕红,泪眼朦胧看不清前路,跌跌撞撞绊倒在羊毛地毯上。
刘勇顺势跪下去,抬起顾辰一条腿架在腰后,顶着顾辰微肿的前列腺就是一顿狂插猛干,干得顾辰不住呻yin求饶。
“轻,轻点……叔叔……干到最里面了……不要……啊……”
刘勇边干边摸顾辰腿上之前在车上用皮带束出的红痕,顾辰年轻,皮rou紧实,恢复能力好,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些褪色了。
刘勇不满意地抽打顾辰的屁股,骂道:“sao货,夹这么紧还说不要,我看你就是欠Cao,给你彻底Cao开就好了。”
他话说的粗俗,心里却有点忐忑,莫名害怕顾辰发作,盯着顾辰晕红的脸看,只见顾辰颠动间侧过脸,满是水光的丹凤眼微眯,睫毛上水珠颤巍巍地滚落下来,唇角向上扬着,喘息道:“叔叔……不就喜欢我这么叫吗……嗯……”
顾辰的尾音颤着上下摇动,简直像叫在刘勇心上,叫得他鸡巴梆硬,恨不得死在这妖Jing身上,奈何他毕竟是年纪大了,一天里能干第三次已经是不容易,加上顾辰年轻,下面那张小嘴里xuerou紧紧绞着,逐渐得了趣,随着抽插动作收缩,销魂得很,没干多久刘勇就交了,全射在顾辰xue里,一滴也没浪费。
刘勇虽然包养过不少体育生,但对方大多是直男,在床上跟条死鱼没什么区别,开苞那点情趣消退之后实在没什么意思,总得找点别的趣味,刘勇拿道具折辱人的习惯就是这么来的,但顾辰和他以前包养的那些人大有不同,他眉眼随母亲,五官框架却随父亲,这么一个英气又富有攻击性的壮年男人甘愿雌伏,加上他识情识趣玩得又开放,刘勇简直愿意死在他身上。
那晚原本是刘勇与夫人的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只是他们本就是商业联姻,毫无感情,迄今为止连同睡也不曾,各自在外俱有相好的情人,宴会上众人艳羡两人伉俪情深,殊不知刘夫人正冷哼叫刘勇拿手离她远一些。
“手拿远。”刘夫人面上仍带着微笑,嘴却不饶人:“不知道玩过哪个男人屁眼的手别拿来摸我,真恶心。”
刘勇冷哼:“你不也喜欢男人?哦,也不一定,你最近不是刚换了个画家,一点肌rou也没有,女人似的,有什么劲儿。”
刘夫人把宾客送完,眉毛倒竖:“少拿你那套欺男霸男的东西恶心人,逼良为娼说的就是你这种恶人,我们情投意合,要你这妖怪瞎讲话?”
“赶紧滚。”刘夫人捏鼻子。
刘勇憋着一肚子气出门,开车回自己的金屋,原本小人得势的好心情全无,他原打算随便叫哪个旧情人来发泄一把,手机抓在手里,鬼使神差打开了跟顾辰的聊天界面。
他跟顾辰碰面的次数并不多,顾辰当真不愧是顾家的种,他的贪婪是写在骨子里的,他大胆到拿自己当筹码,换来的也却是值得,刘勇老房子着火,爱得卑微,为了哄他开心,割rou割得心头猛跳,缓过神来理智回笼,不禁怀疑顾辰这种人,若非所图甚大,怎会愿意就此屈就,当他这种普通中年人的外室。
但刘勇再怎么想,也舍不得丢掉到手的鲜rou,顾辰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理快感,年轻人的rou体玩多了也就那样,更多的反倒是心理快感,顾辰是顾家人,他家里两代为顾家打工,兢兢业业,到头来不过混一个董事会成员的席位,主事又怎样,企业所有权仍然牢靠把持在顾氏基金会手里,即使继承人不争气,那也是顾氏的事,与他们这些顾氏荫蔽下的旁支无关。
顾辰即使不是正室所生,若是顾源出了意外,他也是排名前三的继承人备选,从根子上与刘勇身份不同,现在却坐在他身上,玩物一样扭动腰肢伺候他鼓胀的性器,满面chao红,半硬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甩动。
顾辰两手后撑,仰坐在他身上往下坐,原本并非做性交用途的rouxue已经很习惯被侵入,插入时乖顺地张开腔rou包裹硬挺的rou棒,顾辰腰部两侧线条紧实漂亮的鲨鱼肌随着他耸动屁股前后套弄的动作绷紧又落下,丹凤眼垂着,浓密的睫毛上汗水涟涟,两颊晕红,一副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