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唐探2拍摄期间 真人RPS现背勿上升
cp:傻fufu小狼狗日天x撩人大哥哥莲
心口不一(中)
纽约的雨是盛装葳蕤明眸皓齿的淑女,但却不甚合格,这时提溜裙摆浅颜笑语的,下一刻就要拿洋伞掷你了。刘昊然靠着窗看外头那棵柏林树左摇右晃,咖啡已经凉掉,台词本呼啦一下吹得整个翻面,服务员过来低声软语询问是否要换一杯,他重点了杯蓝山,又要了一小份布丁,好半天才重新拿起手机打两个字删一个地编辑。
刘昊然:……去那干什么?
那边回得很快,几乎能想到那人因为找不到地址而无聊到开始拿手机打游戏的画面,他现在在哪里呢?总不会在外面,雨下得很大。
张艺兴:你说呢
张艺兴:找人
找谁?炮友?还是情人?一瞬间在脑海里蹦出十几种可能性。在gay吧见面,下一秒不就是要顺便借着醉酒的迷情上个床?刘昊然噼里啪啦打了一堆字,又给憋闷地删掉了,他又不是张艺兴什么人。
只是一个被对方撩过还明确拒绝的直男。
对,一个直男。
他想到这点,莫名有些烦闷服气,连带着归罪于张艺兴,又想无怪他舍友被连真人没见过就勾走了七魂六魄,实在是天生的妖孽,对他没那些意思,都无故给搅乱心思。他拿了台本要回房间,走了几步又回来把点的布丁吃完,没注意到旁边几个小女孩红这脸偷偷对他拍照,小声讨论着,那个男生好像柴犬,好可爱噢。
得亏他没听见,不然可能连布丁都气得吃不下了。
酒店的房间特色就在于简洁单一,但宽敞,窗台还摆着盆米兰,是很舒适的设计。他冲了个澡,睡了两个小时后起来,靠在阳台抽烟,雨竟然还在下着,像极了他那天成人礼时没完没了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Yin雨连绵。
十八岁仿佛是一道坎,谈不上好坏,但大多数禁忌似乎一下开放了,他没有烟瘾,但无聊时也不介意咬一根,多半是衔在牙齿间,慢慢悠悠吸一口,再慢慢悠悠吐出来,总被人痛惜说浪费,但他自己乐在其中。
玻璃窗被雨水划得四分五裂,能看见外头氤氲的Yin霾以及自己倒影――一个不甚清晰,模糊的倒影,似乎他本人不尖刻的性格,所以给周围种种事情打磨掉一样,于是渐渐朦胧,消失不见。他吐了口烟,想着张艺兴抽烟会是什么样子:懒散地咬着烟漫不经心瞥人又转过头去自得其乐,或者正装一脸严肃地捏在两指之间,漠视那烟雾靡乱散开?
不,那人连酒都不碰,更别提这种玩意。刘昊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抽个烟都能想到他,仿佛是给下了蛊毒,被那人舌尖舔过唇角的触感掌控,不知不觉就被占据了大脑,是无法删除的程序性错误,无限增值的绝癌细胞。
烦躁,他将烟掐灭了扔在烟灰缸里。
那人自律到令人发指,就连客串拍摄时的间隙也是在和口语教练学习发音,永远工作中,让人想不通为什么要踏进娱乐圈这种名利场的脏水里――为了梦想?
这样天真的理由……他呵了口气,将烟摁灭。自己不也是这样么?每天累死累活地,又要应酬又要工作,二十四小时僵着笑脸一不留神就要被指责耍大牌。他压力很大,若非良师益友帮助调节,自己也争气,不然早垮了,过于年轻的资历担任大片主角,无数质疑和不怀好意的猜测,他无法忽视也躲避不开,那些注视的眼睛,是窗口也是枪口。艺人是商店里包装Jing致的玩具,是枪管下自相残杀的野生动物,那些人端着枪笑眼看闹剧,薄凉的市民风气。
得到一些注定失去另一些。
他忽然听见隐约的吉他声,悠扬散漫,不远不近飘在风雨中,听不出情绪的悦耳,好像薄荷苏打融了点nai油,一搅就是混沌的浅色。没由来的,他觉得他知道演奏者是谁,即使他从未见过那人弹吉他。
刘昊然:你在写歌吗?
张艺兴:你听到了啊 打扰到人了吗 别投诉我啊 哈哈
刘昊然:很好听
张艺兴:A1007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是房间号。刘昊然踌躇了一会,还是换了衣服出门,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不用花钱听个音乐也好,他没什么艺术细胞,但难得有个清闲的雨夜,搭配小酒来一曲,也很不错。他这会倒是忘了张艺兴是个什么心思的人,若是旁人看了,颇有自投罗网的意味。
门敲了两下便开了,印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花白胸膛,他愣了下,那人已经直起身往回走。张艺兴穿着宽松的睡袍,腰带也松散象征性打了个结,让人生出似乎抓住后领就可以轻松把衣服全数剥落的错觉,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似乎是洗完澡不久,连鞋也没穿,赤足踩在木地板,浴袍下是纤细的脚踝。
张艺兴捏着玻璃杯倒了杯酒,浅黄色的ye体还拌有粉色的花瓣碎片,看起来优雅高级,他懒懒地抬眼看向跟进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刘昊然,将酒递给他,“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