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哑奴发出嘶哑的悲鸣。
这哑畜,不愧是受了张嬷嬷王嬷嬷多年的调教,身子真是敏感!床叫地也勾魂!顾晚晚内心欢喜道。
心中虽喜,但她面上却偏偏故意冷酷严厉:“贱畜,不许闹!”她边厉声呵斥边粗暴地一把扯住他秀美的银发,狠狠地两个耳光落在他俊俏的小脸上。
哑奴愣住了,似乎是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儿,被吓地脸色惨白全身发抖,他脸上依然灼痛着,纵然阳具依然被家主玩弄的痛苦到了极点。
却不敢再发出丝毫悲鸣声了。
顾晚晚见哑奴被她欺负地比先前还要更加隐忍温驯了,心中得意。
她不再理会沉默的哑畜眸中的忧伤,继续边尽情操着他的穴儿,边有节奏地用发簪在他马眼儿里抽插挖弄着。
她并不清楚,她轻巧地随口一句
“贱畜,不许闹!”
给身下的哑奴带来多么可怕的回忆。
白月,也就是哑奴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痛苦,本能地回想起了他生命中最可怕的那一日......
那日,刚刚生下晚晚不久的他身体虚弱地躺在床上,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与少女容貌有八分相似的顾将军,也正是像晚晚现在对他这样,边淫虐他操他并打他,然后她用与身上少女近乎同样的声音呵斥道“贱畜,不
许闹!”接着她就强行捏开他的嘴,将哑药灌入他的口中......
随着那碗黑色液体被强行灌入,他的喉咙瞬间痛如刀绞!
从此失去了声音,再也无法与人交谈,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了。
然而,心里虽然难过,但在顾晚晚粗暴的肏弄下,他的肉体还是达到了高潮,逼穴与屁眼儿抽搐着淫汁乱喷,但不幸的是前面那根可怜的阳具却只能品尝被封堵着精液的苦楚,并无机会与胯间两个骚穴一同体会高潮
的快感。
正在他阳具难受到致极,心中万分伤心难过之时,他突然感到自己逼里又有一大股热流涌入!
不禁疑惑,晚晚,不家主,她明明刚刚已经射过了?怎么又有这么多?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原来她是正在将他的花穴给当作了马桶!正在往里面撒尿!
原来,他在她的眼中,就连普通男奴都算不上!她待他,就像顾芸(顾晚晚母亲)对待她的那些“肉便器”们一般。
白月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泛起一阵钻心般地痛楚。
但顾晚晚并未理会,甚至未曾察觉。
其实她向来习惯在肏完男奴后,直接尿进他们逼里。
听说,自然界猛兽们也是这样用自己的尿来给自己的领地作标记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帝国女子皆知:男子生来本就应是供女子们玩弄与发泄的器物,除了是人形可以操之外,他们本质上与马桶其实也没啥区别。
她尿完之后,就熟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阴塞,像以往的每一次操完男奴时那样,亲自帮身下哑奴将逼牢牢塞住,以防里面那些浓精热尿流淌出来。
封堵完哑奴的骚逼之后,她托起哑奴的脸,想要赐予他奖励的一吻。
没想到居然发现:哑奴明明被她这个家主给临幸了,却非但没有像寻常男奴那样感恩戴德,反而满眼是泪?!似乎对于被她恩赐为她侍寝的事儿非但不感恩,心中反而尽是委屈不满?!
顾晚晚立刻觉得自己被他的眼泪给冒犯到了,心中怒火中烧。
于是她手随心动,狠辣地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哑奴的脸上。
而这哑畜,也没点眼色。
他见到家主生气了非但没有像寻常男奴那样,跪在地上打脸自罚,以求家主息怒。
反而出于本能在床上蜷起身子缩成一团,试图将脸挡起。
哟~还敢反抗~?
顾晚晚不禁轻笑一声,接着指尖凝聚一道灵力,无形而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哑奴四肢拉成大字型束缚起来。
哑奴捂在脸上的双手被强行掰地举在床头。
他的脸几乎被顾晚晚给打烂了,高高肿起地指印上渗出血迹。
这也是他本能捂住脸庞逃避来自顾晚晚暴力的原由。
并非是哑奴有胆量不将顾晚晚这个家主放在眼中,或不清楚自己性奴的身份。只因刚刚他实在太痛了,痛到他大脑一片空白。
顾晚晚对他这个“父君的替身”内心充满着鄙夷,对他下起手来自然不会考虑轻重的。
现在见哑奴的伤势,顾晚晚心中却暗自有点儿后悔了。
并非是因为对这哑奴产生了丝毫怜悯。
她可惜的是他这张漂亮的,酷似自己父君的俊美脸庞。
毕竟替身的价值就在于脸!若是打坏了脸,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思及此,顾晚晚指尖凝聚纯白的光点,抚上了哑奴被打肿的脸颊。
哑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地瞳孔大张。
毕竟就在片刻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