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秦蒙着眼看不见,却仿佛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随后gui头重重地破开xue口,不顾嫩rou的挤压抗拒,直往最深处插了进去。
钟至秦尖叫一声,手立刻没了力气,抱不住的大腿向下滑去,又被楚钺一把按回了原位。
太大了,太涨了,感受比方才Cao后庭要鲜明百倍。他仿佛被滚烫的性器从中间劈开,疼得头昏脑涨,呻yin着求饶道:“你轻些……别……啊!”
下面的人争先恐后地凑近石台,几十双眼睛紧盯着刚被插入的女xue,像是一朵花苞被强行剥开芯子,只能娇娇怯怯地吞吐着粗长可怕的阳具。果然,随着性器的抽动,一缕鲜血被带着淌出来,流到了雪白的大腿根上。
真的是当众破身。
那缕血痕太过鲜明,楚钺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死死按着钟至秦的大腿,玉白的皮rou被他掐得青紫。挺腰用力地往最深处撞,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外Yin,很快那里就红了一大片。
女xue紧得要人命,又因为喷过水而shi漉漉的,还在痉挛似的一收一缩。楚钺发狠地Cao了十来下,才觉得那里没那么紧绷了。他也略喘了一口气,松开钟至秦的腿,附身过去把人压在怀里,一边动一边低声调笑道:“家主大人,被破处的感想如何?为了这头筹,我可是花了一万两。”
钟至秦被他Cao得乱七八糟的,下意识伸手抱住他的背,指尖在肌rou上刮了几下,腿也自觉抬起来夹住他的腰:“疼……慢一些……”
他眼泪汪汪的,泪水把蒙眼的红纱都浸shi了一片,呻yin都带了哭腔。楚钺摸摸他的脸,假意哄道:“那要不要我出去,你缓缓……”
谁料钟至秦大腿立刻绞紧了,似乎是想要他留在里面。楚钺搂着他的腰,亲吻落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你放松些,插一会就好了。”
也许是他的吻起到了安抚作用,钟至秦抱他抱得更紧了,被狠Cao的xue道真的松了一点。水红的嘴唇轻轻张开,碰了碰楚钺的侧脸。
这其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想要更深的亲吻。但楚钺像是不解风情,又像是故意为之,之只在他脖子上重重啜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之后就直起腰,抱起钟至秦的大腿架在臂弯,继续又狠又快地打桩。
钟至秦抿了抿嘴唇,双手垂了下去,无力地摊开在身侧,下半身敞着任楚钺侵犯。
楚钺干到兴头上,只顾往xue里插,腾不出空去抚慰敏感的蒂珠。Yin道被摩擦的疼痛大于快感,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感觉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玩物,身上只有那个畸形的xue是有用的,此时正紧紧含着男人的性器,恬不知耻地一下一下缩紧,想要被更深更重地插进去,解一解深处的痒。
楚钺就着这个姿势又Cao了百来下,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便重新压下去,问钟至秦:“我若丢进去,会怀上吗?”
钟至秦嘴唇无力地抖了抖,吐出两个字:“随你……”
楚钺得到首肯,双手恶狠狠掐住钟至秦纤细的腰身,直把他下半身提得离开了石台。接着用力捅到了根部,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钟至秦眼前一片昏黑,他无比鲜明地感觉到,那黏腻的ye体浇在甬道里,留在他的身体里面,因为抬腰的姿势,还在缓缓往更深处流。他两个xue都被楚钺射满了Jing水,软绵绵地扭了扭腰,想把东西排出来,又有点舍不得。
总之,他今晚的真正目的达到了。
楚钺恋恋不舍地把性器从shi热的xue里拔了出来。钟至秦仰躺在台上,身下两个xue口翕张着。女xue尤其凄惨,已经被Cao得肿了起来,花唇挡不住被撑开的xue口,微微向外翻开,含着一汪白色的Jingye,混着几缕鲜红的血丝。
果然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被玩坏。
楚钺按住他的小腹,打圈揉了揉,钟至秦一抖,立刻有白色浊ye从xue里涌了出来。
楚钺看着他黏黏糊糊、满是Jingye的下身,凑近他耳边:“房间在哪?带你去洗洗。”
钟至秦艰难地抬腰,伸手抱紧他的肩头:“楼上,最里间。”
“你等等,找点东西给你堵上。”楚钺在他shi漉漉的xue口摸了摸,戏谑地轻声说,“免得流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他左右看了一圈,捡起一根巴掌宽的丝带,应该是之前用来系纱幔的。他手一托钟至秦的屁股:“跪好了。”
钟至秦看不见他拿了什么,但想到他一会要抱自己去洗澡,就变得非常乖。他双腿微微分开了些,直起腰跪在了台上。
Yin道里的ye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大腿根酸软无力,微微发着抖。接着他感觉到下方被柔软的布料覆盖住了,水被堵在了甬道口,只能在丝带上慢慢洇开。
丝带很长,从他腿中间穿过,两头被拉到上方肩头处,在肩上打了个结,不松不紧地缚住了他的下体。
丝带是胭脂红的颜色,勒在雪白的身子上,像是一件Jing致的礼品。楚钺很满意地用手一勾,丝带被往上一提,立刻被水浸透,紧紧勒在了阳具和两处xue口上。
钟至秦一哆嗦,下半身一沉,却被丝带生生拉住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