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个字落下,席墨猛地挺腰直撞进最深处,宋云琛瞪大双眼乍然失声,分身被Cao射了也不知道,在被插入的一刹那有什麽擦过脸颊,但他无暇顾及,纤细漂亮的颈脖後仰暴露在男人跟前,被男人握住後颈含住喉结,俯下身的时候藉着微弱的灯光,席墨看清青年太阳xue那里的泪痕,动作顿了顿,他向前一挺身,粗大狰狞的rou棒在窄小的xue里摩擦起来,宋云琛被Cao回了神,巨大的快感和被猝然撑大的胀疼让他抑制不住嘴上的呻yin,带着哭腔嗯嗯啊啊起来。
「哥哥被我Cao哭了?」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哑声低语,他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不断有泪珠从眼角落下,他不知道自己的泪腺对快感这麽敏感,男人一插眼泪就啪搭啪搭掉,宋云琛羞耻得不行,嘴硬拒不承认:「没有!呜……才没有!」
「那这是什麽?嗯?」席墨拇指伸手抹掉宋云琛颊边的一滴泪水,用舌尖舔掉,O的体ye似乎也带有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尝起来彷佛不是咸的,是带着点nai香味的甜,宋云琛无言以对,扭开头逃避面对,逗得席墨一瞬间扬起了嘴角,他看着身下青年哭得眼角鼻尖都泛红了,双眼shi润,可怜兮兮的,偏偏这样脆弱的模样更能激起A的施虐欲,席墨两手握到宋云琛细白的大腿上,抬起来往两边分开。
「啊!不、不行!不要看!!」青年被迫双腿大张,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他眼前,O秀气的Yinjing在快感的洗刷下微微上翘,粉嫩的xue口被A尺寸可怕的rou棒撑到最大,又被摩擦到艳红的颜色,看起来无比诱人,宋云琛还试图用双手去遮,灼热的视线在他从没被人看过的地方流连,他彷佛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所及之处像被灼烧一样烫,「视jian」这个词突然跳入他的脑海。
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想法吓到,宋云琛羞耻得不行,挣扎的幅度更大,想把裸露出来的私密处全部遮掩起来,席墨不让他如愿,突然抽出rou棒,把宋云琛翻了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发情期的脑袋迟钝,宋云琛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後xue忽然空虚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直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多麽羞耻的模样,他的上半身贴着床,tun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後xue、会Yin、还有Yinjing全部都毫无遮掩地被男人收入眼中,没有rou棒填满的後xue一时合不起来,微凉的空气接触到rou壁,凉得rouxue反射性收缩,渴望A插入的搔痒又有席卷而来的趋势,宋云琛又羞耻又混混沌沌,「要做什麽」还没问出口,就先听到男人带笑的声音从身後传过来,「哥哥,你的腰怎麽摇起来了。」
「没……」
「没有?」
否认还没有脱口而出,就被席墨截了话头,男人伸手掰开两瓣柔软的tunrou,tun瓣在接触到灼热的手掌时还被烫得一个激灵,藏在rou缝里的嫣红小口被yInye沾得晶亮,在男人的目光下一张一合,里面shi润得把透明黏ye都挤出了一点,席墨手指猝然插进那张小嘴,在里面四处蹭弄rou壁,手指的粗细根本不能与rou棒相比,宋云琛被磨得呜咽,却还是完全不能止痒,偏偏男人还坏心眼地问他:「想要吗?」
「唔……」宋云琛说不出「想要」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只能转头瞪着深後的男人,偏偏他红着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眼里还明明白白透着慾望,席墨也被情慾折磨得难忍,看见这样的眼神哪里还能维持理智,抽出手指就抓着青年的大腿根贯穿到底。
「啊——!」猛地一个冲击填满空虚的rouxue,宋云琛被逼出高亢的尖叫,发情期的xue眼不顾主人的想法,一被rou棒侵犯就贪婪地绞紧,裹着狰狞的性器又酸胀又充满快感,shi软的嫩xue一紧缩,Yinjing被嘬得舒服,席墨握着又白又细的腰就冲刺起来,次次都入得极深,他的rou棒又粗又长,能顶到很深的地方,後xue才刚被破处就被这麽激烈地插到深处,宋云琛觉得自己快死了,他的意识模糊起来,只觉得Jing神跟rou体被分割开来,他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思臣服在男人的Cao干下发出yIn荡的呻yin,甚至为激烈的性爱感到无比满足和亢奋,Jing神却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心里某一处小小的声音在尖叫着说怎麽能与自己的弟弟做爱?
那种不情愿更像表层的藉口,他拿不知道如何面对爸爸与继父当理由,实际上是为了掩盖心底那一丝难以诉说的惶恐和不安,这些想法常隐隐约约冒出苗头,可是他不愿意去想,次次都把它压了下去,彷佛他不去想就没事、就不会被人挖出来似的。就像现在,他一面耽溺在情慾里,一面想逃避现在在他体内驰骋的人是席墨这回事。
O乾净的分身兴奋地颤抖着滴出清ye,滚烫如铁棒的rou棒与敏感的rou壁摩擦间,快感不断堆叠,宋云琛的rouxue每一处都很敏感,後xue被Cao得shi滑,被rou棒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肠ye沾shitun瓣跟会Yin,看起来有种yIn靡的诱惑,他想要男人慢点、轻点,在细碎的呻yin间喊着「慢……慢……」,却还是被男人凶狠的动作逼得承受着汹涌的快感,忽然间,席墨的性器Cao到一处柔软的凹陷,宋云琛像是被电流击打到一样,猛地仰头尖声呻yin,席墨被乍然紧缩的rouxue绞得眯眼,突然意识到什麽,他俯下身,一边坏心地朝着那处凹陷撞,一边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