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只对我用敬语?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这人实在怪异,嘴巴里说的和行动上完全不一样,温锦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像滚烫黏糊的蜜糖,一直在偷窥他的全身,好似凶残的猎豹正眯起狡诈贪婪的双眼,伸出含有倒刺的大舌舔弄手掌,盘算如何抓捕香甜可口的小鹿,而被猛兽盯上的生物,会从骨子升上冰冷刺痛的寒意,也如同气势汹汹的猎人正审视近处的猎物,思考如何诱导无知的猎物,踏入专门为它设好的危险陷阱。
“尊贵……尊贵的学长大人,我不配和您走在同个雨伞下,会脏了您金贵、圣洁的身体,您的灵魂。”顾席玉低垂眉眼,厚厚的刘海略盖住狡黠的眼神,偷瞄温锦不小心露出的锁骨,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颤抖,体温逐渐升高,如同炽热的木火在体内燃烧,像无数轻飘飘的羽毛恶劣地挠着痒痒。
“我是顾席玉,无上尊贵的学长大人,若您能记住我的名字,那会是我永世的荣幸。您问我的问题,我想告诉您,您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我也盼望……”早日成为您的爱人,如果不能成为您永远的恋人,请允许我成为您最忠诚的骑士,用无声的誓言,来诠释我的爱,永远守护你。
的跑腿,时不时仗着三人撑腰,狐假虎威地“欺凌”他人。
唉。
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亲爱的学长,您在说什么?可以请您再说一遍吗,刚才的我有些心不在焉,请原谅我,您实在太过动人……可以拜托您,再给我听一次的机会吗?”透过衬衫的门襟缝,顾席玉看到了温锦的奶头,粉粉的,硬硬的,像刚洗过带露珠的小樱桃,胸前还透亮的雨珠沿着绝妙的曲线滑落,光只是看到鸡巴就硬的不行了,上手摸的话会怎么样?
温锦看着手里仅有的一把乌伞,和旁边跟刚刚判若两人的他,刚刚言明还在时儒雅风流的男人,现在变得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唯唯诺诺。温锦骨子里自私又冷漠,早想抛下这个男人自己走开,可看到顾席玉这副模样,不忍心这样对他,“你没有伞的话,和我一起走吧。”
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作出不符合外表的动作和话语,温锦不太习惯,他强硬地拽住男人的皮衣,打开雨伞就往外走,“不需要,谁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先和我一起回去吧。”
“是是的,尊敬的学长大人,雨伞很大,您尊贵的身体千万不要遭受脏污雨水的侵袭,包括刚才他给你的伞,一定染上了他手上的汗水和细菌,请让我用消毒湿巾细细擦拭一番。”
最让人头疼的事情是去商店买东西,温锦不会说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给他钱让他帮自己买,虽然言明都会拒绝,拿大哥女人的钱感觉不太好。言明觉得温锦的心真是海底针,根本猜不到他想要买什么东西,有时感觉他可能渴了,买了很多种饮料后都不对,几番下来,他都快被矜贵的小少爷搞崩溃了。直到白羽给温锦送来热开水,温锦才咕噜咕噜喝光了。
“那你就在这里等雨停再走?”内心感到格外的疑惑不解,眼前这人说话为什么要带些奇怪的敬语,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比大一届的,明明自己走在外面经常会被误认为是新生。
“老大我来晚了,把伞给你,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言明装作慌忙地将一把伞递给温锦,赶忙扔下两人跑开,留下两人相顾无言。
言明看到席哥发的消息,敏锐地察觉到老大的意思,他手指飞快地敲打:明白。带上两把伞利落地转身离去。
顾席玉:我来,外套拿我的,你带两把伞,一楼见。
席哥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顾席玉将外套轻柔地披在温锦身上,拉着他的手穿过两个袖子,接着从背后环住温锦比自己细一大圈的腰,低下头暧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将他圈在怀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温锦的手,强制掰开指缝,让两人顺利地十指相扣,顾席玉的手比温锦的手大一圈,两人如同袋鼠妈妈和长大的袋鼠宝宝亲密互动。
来自小弟们的感慨。
温锦发现远处的小弟言明和另个人撑着伞快步走来,走到近处他看清了多出来的那人,面如白玉,身形高大,黑亮的直发,削薄的淡唇,高挺笔直的鼻梁显出男性的刚美,戴着禁欲的黑框眼镜、斯文冷淡,眼睛深邃黑白分明,眼尾微垂、微翘,穿着高定墨色皮衣皮裤和真皮短靴,走来的步伐气宇轩昂、高贵端庄。
“为什么只对我用敬语?”温锦没有接外套,越是礼貌尊敬的人越容易让人有防备之心,眼前这人使用的敬语让温锦耳朵都快长茧子了,称呼言明为那个人,称呼自己为大人,哪有人会只对一个人用敬语,这也太奇怪了。
“那……好的,我最崇拜的学长大人,您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外套,那个人忘记给你了,要不要穿上我的衣服呢?虽然,虽然我的衣服沾满了我下贱的气息和温度,但希望你能接受我……”脱下名贵的皮衣外套,顾席玉刻意压低了自己的腰,尽量与温锦的身高保持同一高度,卑谦地问道,眼睛不乖地往温锦湿透的白衬衫下,莹白温润、微泛红的肌肤上盯,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