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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失禁当众洗bi/跪撅光腚夹藤条/被nu才左右开弓扇pi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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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众目睽睽下服侍她擦洗,不,不能叫服侍,应该说是羞辱。

    罗裙被卷起,露出月白绉纱夹裤,在失禁淋湿的裆部和腿内侧,料子颜色明显变深,还紧贴肌肤,让人无比难堪。眠雨解了她的汗巾子,替她脱下夹裤,然后是粉缎亵裤,都让人拿去扔掉。

    薛姨娘被迫叉开两条修长玉腿,露出女子最隐私的羞处,让小丫头子拧着手巾为她擦拭腥臊湿迹。薛氏愧得以袖掩面,却不敢不配合。清理干净了地面,在四周点上熏香,确保不会有任何不雅气味冲撞了主子们,这一行人就迅速退走。然而不知有意还是忘了,竟无人给薛氏换上干净衣物,卷起的裙幅也未曾放下,她自己更不敢动手。

    妙龄美人从腰往下一丝不挂,两瓣鲜荔一样的丰臀,阴部森森黑丛,还有圆润纤细的腿都任由微风吹拂。薛意匀绝望了,她知道惩罚已经开始,只能就着这副羞杀人的丑态,跪伏在主君和主母的面前,两个玉馒头一样的屁股颤巍巍翘高,粉嫩肥厚的花穴也因此若隐若现,两者一起等待着最严厉的制裁。

    满院的莺莺燕燕们早被这反转惊呆了,竟无人说话。除了邵氏之外的其他侍妾娘子无不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帮腔,而一些平日看不惯薛意匀仗着和长公主情意不一般而趾高气昂的人,目睹这昔日花魁屁滚尿流的模样,纷纷幸灾乐祸。

    一个侍奴拿起早就备下的藤条,竖着卡在薛氏的臀缝里。异物侵入的不适让她本能挣扎,立马就挨了一巴掌。

    “娘子,您可夹紧了,君侯说了,落下一回,就用这藤条责打菊穴十下。”

    这侍奴阴阳怪气地说完,又顺手拍打了好几下雪白丰满的臀肉,揍得大屁股晃晃悠悠。

    薛氏脸红如烧,觉得此人声音耳熟,不禁回头看去,原来正是流景。侍奴就好比前院的男通房丫头,男主人有了兴致就可临幸。薛意匀风头最盛的时候爱争风吃醋,几次磋磨过这个俊秀少年,如今时移世易,轮到自己撅着光腚被人家羞辱。

    她又气又愧,毕竟一直是主人爱妾,到此时脑筋还转不过来,她含泪央求长宁侯:“意儿是该罚,爷要打,就自己动手,意儿甘之如饴,可您不能让奴才碰意儿的身子,这不合规矩……”

    徐鸣琅眼带讥笑瞥了她一下,仿佛在看丢弃的玩物。

    流景最机灵,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趁机报仇,抡圆胳膊左右开弓,如掌嘴一般痛打这蠢妇,把两片肥厚的臀扇得一颠一颠。

    “啊——”薛氏痛呼出声,眼泪簌簌。

    “娘子也太托大了!你这身贱皮子也配君侯亲自教诲吗?奴才正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行罚,您刚才言语间还不服,合该加罚!”

    薛氏撅高了光腚让一卑微侍奴噼啪掌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偏还反抗不得,因为长宁侯一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流景的举动。

    她被打得身子晃动,不留神时夹着的藤条掉了,那奴才就得意洋洋地捡了起来,送到她眼前晃了一下,笑嘻嘻地宣布:“十下。”

    薛姨娘几乎咬碎银牙,却只能隐忍。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就着水榭外的湖面传很远,甚至惊飞了流连湖心的鸟雀。薛氏臀缝夹的藤条再一次掉落时,长宁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话:“够了。”

    流景马上住手,拍了拍这女人微烫的屁股,揶揄道:“要说娘子这臀也是皮厚经打的很,这样也才微红,怪不得胆子大——”

    薛氏深深低头,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流景出了气,快活地走到边上去,偶尔抬头却见自家君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心里一跳,捏着手指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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