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你也被吃的死死的嘛,不过,嘛,没办法,第一次看见那种东西,谁都会吓一跳的。”
空先是歪了歪脑袋,似乎是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但最后还是顺从的将头靠了过去。
“我知道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你的,所以还帮你准备了好几个朋友呢。”
洪炎的声音比他自己预想的还要冰冷上许多。
但辰空只是晃了晃脑袋,用似乎非常吃力的动作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道“随便使用暴力是不好的。”
在一瞬间的混乱和惊慌后他却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正好端端的坐在自己旁边,一丝不挂的抽着应该是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来的香烟。身上还留着各种各样的伤口与淤青,从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看来也有三五发的分量他却好想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醒了?”然后露出微微的笑容。
哈,的叹了一口气,在为了虽然之前就已经听过了但还真是传言以上的神经和贞操观动容的同时,压下那因为明白了那句话隐藏的含义而在胃里升腾起的,名为嫉妒的火焰。
那样子看起来莫名的让人觉得妖艳到了极点。
“不,果然还是蛮痛的哦。”
“——是我输了呢。没有错,这种东西对你没用呢。”
“好了,你也该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睡,可不好吧。”
“人格模拟?”
而洪炎则是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打了过去。辰空的头就这么顺势撞到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用带着三分哀求的眼光看向洪炎,说实话这个视线让洪炎非常的舒服。他笑了笑,回答道“不行。你可不是提要求的立场吧?”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一边对进来的哪几个男人道,“下面就随便你们了,只要不玩死,随便你们怎么搞都可以。”
对于这宛如处于平行线一般的对话,洪炎不再争辩。
毕竟如果不是那个她的话,我大概是无法做到那个程度的。空又补上了一句
“没错,她还和我说过,说你虽然什么客人都接,但只有群P的情况绝对不接对吧?”
“嗯,那个我还是不说了吧,解释起来好想很麻烦。不过那时我想安慰你是真的哟,毕竟你也是受害者呢——所以才会使用那个技术。”
“明明那么轻易就能挣脱的了铁链,却还在那边任我摆布呢。” 甚至连挣扎和反抗都没有的。
“你啊,也还真是镇定呢。”
“那么现在呢?”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房门打开了,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充满情欲的视线粘稠的缠绕上他,只有一个不同,那是憎恨与即将复仇的兴奋。
“嗯,也没错,但那是——”
第二天的中午,洪炎现在正处于严重的自我厌恶之中。
随着这句话,洪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嗯,麻药还没有退,其实我现在要动都很艰难呢。衣服也被你弄破了,外面也有一堆人在把守着吧?而且…...”
“或许他意外中意你也不一定。”
“对。毕竟好长时间没有用过了,还担心会不会做不好呢。不过,你那么迷恋她,真的是太好了。”
听到这个问题,辰空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思考了好一伙,最后似乎终于是找到了合适的答案,然后用毫无阴影的笑容回答到:“SEX的时候太粗鲁可是会被女孩子讨厌的呦。”
“嗯,是这样没有错。世和你说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
“喂喂喂,这欢迎party也还真是盛大啊……”辰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捏掉了手中的香烟“至少带个套吧?”
“辰空,生于83年十月二十八日,母亲未婚先育,生下你的时候年仅十四岁,为了抚养孩子长大而下海,但是有一次客人在她不在的时候来你家然后强暴了你,从此他不再带客人回家而是选择了上门服务,但这也在无意中增加了她自己的风险。然后在97年那年在出门工作的时候被几个年轻人强奸致死——而从那时候开始你便为了糊口继承了母亲的工作对吧?”
“那在那之前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那家伙管这个叫什么?对,人格模拟。完全呈现对方(客人)想见的人的人格,说出对方想听的话,要说,也就是这种东西罢了呢,不过,却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呢,那个内心空空如也的他。”
“不过呢,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再忍耐一下就好了的却非要作那种事呢?”
但辰空的话还没有说完,洪炎就打断了他。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昨天随口约定的下午一点。昨天把空丢给那几个男的之后自己就离开了,后来听回来的报告是已经被搞到站都站不起来
“而且?”
听到这个答案的一瞬间,洪炎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向辰空挥了挥手“头,靠过来一下。”
“经常有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