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兽人用魔法剧烈地撕扯着那女孩的肛门,让她的肛门裂开了无数伤口,无法想象的剧痛让女孩撕心裂肺地不停哀嚎,但那些兽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她也只能继续在这样的酷刑中煎熬着。
最后,那女孩的肛门被彻底撕裂,松松垮垮地再也无法闭合起来,甚至同时被五六支兽人大肉棒插入也没问题。
遭受这样毫无人性的折磨以后,女孩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面目全非,不能供那些兽人泄欲。
所以,为了继续凌辱这个女孩,那些兽人竟然丧心病狂地用魔法强行扩张了那女孩的尿道。
在女孩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中,那些兽人却淫笑着用魔法粗暴地反复撕扯着她窄小的尿道口,女孩的尿道口一次次被撕裂,她也一次次疼得抽搐着昏死过去。
但女孩的悲惨却没有换来那些兽人的一点点怜悯,直到女孩的尿道被扩张到足以勉强容纳兽人的大肉棒插入,那些兽人才满意地停手,而这时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撕裂得鲜血淋漓。
当兽人在女孩的鲜血润滑下,硬是把大肉棒插进女孩被扩张的尿道口时,难以名状的剧痛让早就已经疼昏过去的女孩又痛苦地悲鸣着醒了过来。
就在女孩的惨叫声中,那些兽人不停地蹂躏着这个疼得浑身抽搐的女孩,轮流把精液喷进她的尿道里,而那女孩却被糟蹋得多次小便失禁。
在那个女孩身上发泄够了以后,那些兽人就把她关进了罪奴营,让那些兽人看守肆意把大肉棒插进那女孩被扩张的尿道,一次次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在兽人的反复凌辱下,那女孩的尿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除了尿道,女孩的嘴也被那些兽人用来泄欲,她不得不喝下了不知多少兽人的精液。
那些兽人还经常一边把大肉棒插进那女孩的尿道,淫笑着凌辱她,一边强迫那女孩用舌头舔掉地上的那些兽人精液,还有她自己的鲜血,以及她被蹂躏而失禁的尿液。
在那些兽人似乎永无休止的折磨中,那个女孩渐渐被虐待得神智失常,只要听到兽人的命令,她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双腿蜷曲,撅起屁股,等着兽人奸污她的尿道,而且,只要兽人没有把大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她就会机械地低着头,伸出舌头,茫然地舔着地上那些肮脏的秽物。
看着这个女孩轻声啜泣着,眼神呆滞地舔舐着地上的兽人精液,而她被扩张的尿道口却到处都沾满了鲜血和兽人的精液,温蒂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战栗。
恰在此时,温蒂身后的那个兽人看守也低吼着在她的身体里爆发了,炽热的精液喷射在温蒂已经伤痕累累的敏感子宫口上,刺激得她闭上双眼,全身颤抖着哭喊起来。
兽人看守发泄以后,满意地淫笑着,在温蒂白皙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然后放开她的胴体,站起身来。
温蒂无力地倒在地上,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滑落下来,同时,白浊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淌下来。
这时,另一个兽人看守淫笑着走到了温蒂身边,抱起温蒂瘫软的胴体,走向另一个角落,然后那个兽人看守放下温蒂,让她再一次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双膝跪地。
温蒂低垂着头,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
虽然看到刚才那些女孩的悲惨境遇以后,温蒂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温蒂抬起头来,看清眼前的情景时,她还是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害怕得甚至发不出声音。
温蒂身后的那个兽人看守抓着温蒂的双手手腕,把她的双臂向后拉直,然后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抽插起来,而温蒂这时却仍然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摆脱出来。
让温蒂惊惧得难以自拔的正是躺在她面前的一个女孩,或者说,是一个女孩的一部分。
那个女孩的四肢已经都不知所踪,只剩下被铁链紧紧禁锢着的赤裸躯干。
女孩双眼紧闭,身体一动不动,她紧实健美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可怕的伤痕和凝固的血迹,就连她的脸上也已经横一道竖一道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把女孩原本秀丽的面容分割的四分五裂,显得扭曲而狰狞。
而更加让温蒂心惊肉跳的却是有一只魔鬼般的黑色怪兽,正呲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骑在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孩身上,把大肉棒插进了那女孩的肛门。
怪兽的大肉棒在女孩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而看到那女孩红肿的下体也沾满了黄白色的精液和秽物,不难猜出女孩的阴户早已遭受了那怪兽的奸污。
那只怪兽伸出它血红的舌头,高高地翘起它那条粗壮的尾巴,一边欺凌着那个可怜的女孩,一边满意地不停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和阵阵嘶鸣。
随着那怪兽的前后摇晃,恶心的涎水断断续续地从那怪兽的舌头上和嘴里滴落到那女孩伤痕密布的背上,而怪兽的利爪也正在那女孩白皙的后背上兴奋地不停抓挠着,在女孩本已惨不忍睹的背上又添上了一道道新鲜的血痕。
那个正在被怪兽奸污着肛门的女孩虽然仍旧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