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裴欣语将林扉的手放在脸颊旁蹭来蹭去,眼里因无法抑制的热意泛起晶莹的泪花。
“她怎么了?”等陆野赶到宾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他刚架打的正火热时林扉就跟他说裴欣语状态不好,他虽然担心但没办法,他需要留下来断后。
这件事不好直面曝光给学生们,否则对她的名声不好,只能私下解决,但打几下还是不会有人计较的,他把心中的愤懑恼怒用拳头宣泄在那三人身上,日日被酒色掏空的身体自然比不上他经常锻炼的健壮肉体,没一会就被他打倒了,他这才赶到林扉发给他的地址。
“她被下了药。”
“不太像,她是不是到易感期了?”陆野皱着眉问。
林扉算了算,点点头,还真是,“确实到了。”
陆野看着他,粗暴扯下身上的浅灰色卫衣,汗液脸颊滑至古铜色的腹肌上,“你先来我先来?”
林扉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一起吧,一个人现在也喂不饱她了。”易感期时女性对性的需求是非常的,两人三人是常有的事,因此一夫一妻制虽然还存在着,但也早已形同虚设,人们的爱意不再固定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行。”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的地将她分配好。
等裴欣语药性缓解了一些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浮在她胸前舔舐的毛茸茸的脑袋,在这之后还有一个用将她双腿打开,拱起的健壮背部下头颅低垂,脸颊埋进她私处的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她不自在的缩了缩带着痒意的小穴,被眼前的魔幻场景吓到了。
“醒了?”两个男人抬起头来,是林扉和陆野。
她浑身绷紧的肌肉放松,却仍想往后靠以脱离这样尴尬的境地,却被两人四手轻松按住。
“躲什么,你现在在易感期,需要我们。”陆野不耐道,他的脸上还带着她的淫水,伺候了那么久不吃到肉怎么行。
“可是……”
“还是说你是想要一个,想要哪一个?”林扉淡淡扫了她一眼,他明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却仍在添油加醋,将这团火烧的更烈更旺。
果然,闻言,陆野可怜的目光看来,一个那么大只的男人竟给她一种可怜小奶狗的感觉。
“没……我没什么想说的。”她向后一倒,右手挡住眼睛,好歹让她留下些脸面。
然而在她自暴自弃地挡住眼睛后,林扉恨恨地看向陆野,后者眉头微扬,回以满是挑衅的微笑。
‘心机男’
‘腹黑男’
两人同时腹诽道。
然而眼下要紧的还是身下这个装着地鼠的女人。
两人收回视线,开始努力将埋在地里的地鼠逼回陆地。
在视线遮挡后,裴欣语确实感觉到没那么不自在,放松许多,但黑暗也给了她对外界触碰更敏锐的感知。
她感觉到,有两道呼吸打在她身上,一道清如风,一道像是热的像机车喷涌而出的热气,她的双乳被温柔合拢在一起,软舌在其间来回,发出啧啧声响,而身下那个人也不甘示弱,舔的更重,更深,虽然没有奶头,但是他盯着那可怜的阴蒂不放,将它舔的肿胀回不去花瓣间,啧啧的水声几乎将林扉发出来的声响盖过,若不是她离林扉更近恐怕是听不见了。
可这样他仍是不满足,开始用牙齿咬住那可怜的小樱桃轻轻磨弄。
“别!”少女猛的坐起,却忘了仍衔着她乳头的林扉,起身时乳头和他的牙齿狠狠撞在一起,同时阴蒂也被拉长。
一阵水声从下身响起,她的腿抖得跟筛子似的,裴欣语眼睛紧闭,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不知道的是,林扉和陆野本来看见她潮吹后内心昂扬的兴奋和斗志在看见她摆烂的行为后消失殆尽。
‘别笑’林扉示意陆野。
‘我当然知道’陆野无声笑了笑,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他要开始吃正餐了。
而林扉则是拿出一瓶润滑液,朝她的后庭抹去。
‘不是吧?’裴欣语眼睛猛的一睁,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扉。
“看着我做什么,你易感期,一个穴给我们两个人肏也不怕坏了我们害怕肏的不尽兴呢。”
林扉还是那么贱贱的,她险些以为昨天是自己的一场梦了。
“不尽兴你就滚蛋!”说着双手去推搡林扉,想要将他推下床。
但林扉好像与陆野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达成了什么共识,林扉给了个眼神过去,陆野就开始操弄她,一下一下,像钉子顶进木板那样重而坚定,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而此刻,药效也开始真正的发作。
“痒~”她无意识的抓着林扉的左手往自己身上摸。
林扉由着她,右手仍在开拓荒地,花了不多时将那荒地开拓的湿润,一根、两根,开始边找她g点边加手指,直至到他阳具差不多大小,他也找到了那个地方。
“唔”后庭的异物感让裴欣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