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锐,你昨天晚上有听见什么声音吗?”窗外的阳光正好,林曼儿状若无意的问。
“没有啊,我昨天10点做完作业太累了就睡了,姐姐,怎么了,你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埋头吃饭的少年抬起头,疑惑地反问。
“哦,没有,那应该是我听错了”林曼儿囔囔道,拿起碗挡住他的视线,没听见也好。
今天是周六,但作为市级第一高中学生的林锐仍需上课,她今天不上班,打算出门逛逛。散步时果然碰见了楼下那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媳妇很热情,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她低声问:“你家那口子很行嘛,真有福气。”
她楞了下,才发觉她在说什么,附和地答应了两声,那家媳妇随即热情的给她说了许多御夫之道,听的她面红耳赤,等她说完立马找借口回家。
闲着让人容易胡思乱想,林曼儿将家里上下都收拾了一下,收拾完客厅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叫住了她进入林锐房间的脚步——是客厅玄关处的座机响了。
是谁呢,家里的座机号码很少有人知道,难道是爸爸妈妈以前的朋友吗?林曼儿满心疑惑地将话筒靠近耳朵。
“下午好,小骚货。”已经算不上陌生的男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时已经有些失真,让她浑身汗毛一瞬间立起。
昨晚她被他做的晕了过去,后来他做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全身赤裸地一人躺在床上,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小穴里的精液也被掏了出来,若不是花穴里仍有的酸麻感提醒她,她几乎是要以为那是一场梦。
她以为他已经放过自己,没想到……
她害怕地想要马上挂掉,但那男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像最老手的猎人般:“别想着挂掉,想要摆脱我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大白兔。”他的声音含着笑意,像是捉弄她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你昨天拍照了?”她只是单纯但并不愚蠢。
“当然了,毕竟昨天的风景堪比五A级景区,谁能忍住呢,你说是不是,大白兔。”男人笑笑,从昨天摸上她的奶后他叫叫她大白兔,纵然她鲜少经历情爱但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想怎样?”她尽可能装作冷静,企图迷惑对方。
那边的男人听见林曼儿几不可闻的哭腔,看破她的伪装,好笑道:“两个星期内,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能做到吗?”
沉思片刻,“可以。”林曼儿含着泪哽咽道,这是一个比她想象中要好的许多的结果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男人轻松的声音传来,仿佛很为此开心。
“现在?”林曼儿惊讶到,现在让她做什么?她以为男人只是想跟她上几天床,做几天爱,有一段露水情缘,哪知他想要的是更多更难以启齿的东西。
“我现在不太方便,我下面有些受不住了。”林曼儿难为道,她这几天算是大鱼大肉一盘上了,就算心理承受的住,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花穴处经过这几天已经被磋磨红痕几天都消不下了。
“我昨天给你留了几个小玩具在衣柜里,用那些玩给我看,不需要你自己肏自己。”
“那好吧。”林曼儿想了想,无奈的咬咬唇,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没多久,她找到他所说的“小玩具”。
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赤红着脸将那些东西应着男人的要求拿到座机旁。
“把那衣服穿上,乳夹夹在你的骚奶头上,还有拿笔在身上写下我那张打印纸上的字。”男人用冷淡到毫无起伏的声音指挥着她去做那么淫秽的事情,仿佛他只是一个下达命令的机器人。
林曼儿犹豫了下,仍是红着脸按他说的做,她不知道男人是否在某个角落看着她。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含糊不清道。
“准备好了就把大门打开,对逼对准门口,让别人看看看你的骚样。”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但仍是无法抗拒男人的命令。
“嗯。”她的声音带着抖,显然害怕极了。
倘若有人此刻刚好从五楼路过,怕是就能见到这副骚浪场景——一个白皮大奶女人身着一套连体黑丝情趣内衣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拿着话筒在讲什么淫荡话的样子,两腿打开着面对楼梯,全身被包裹地紧紧的,却唯独在奶子与小逼处开了三个口,露出淫荡的奶子与骚逼。而夹着乳夹的奶球上还写着骚逼两个字,倘若仔细看,能透过黑丝看见她肚皮上写着些许红色字样,好像是母狗,骚货?
倘若有人路过,一定会将此事顶上社会新闻,而这个淫荡的女人也一定会社死吧,在他人看来,一个如此骚浪装扮的女人向你抖着露在外头的小逼,不是求欢就是求操了吧。
林曼儿显然知道这一点,她害怕得直发抖,双腿控制不住地合拢遮羞,却被电话那头的人冷漠制止。
“把打印纸上的长对话念出来,骚一点。”男人显然不是一个有同理心的家伙,他巴不得更恶劣地玩弄自己。
林曼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