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长在哪儿么?”奥斯轻易读出了男孩心中的疑惑,嘴角翘起蛊惑的弧度,看得安忆夏心中一颤。
“你叫夏夏,对么?”人鱼低沉悦耳的声音传进人心底,安忆夏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幼年时关于大海的回忆。
那个回忆与“夏夏”的称呼一样遥远,深深埋在心中的尘埃下,是个只有妈妈才会这样呼唤自己的亲昵的称呼。
安忆夏傻乎乎地望着对方,眼中夹杂着落寞的困惑越来越盛,奥斯凑上前环抱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打开男孩的裤腰,大手也是热呼呼的。
“你要做什么!“手指蹭在敏感的小腹皮肤,带电似的扯着体内的酸筋又胀又痒,安忆夏在心中惊呼,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下裤子,直到对方的手探进自己的内裤腰时,男孩才醒悟过来地握住对方的手腕,试图阻止下一步动作。
“按我要求地做,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在水中说话。”奥斯琥珀色的眼睛带着对猎物的控制欲,带笑的唇角说着有些吓人的话:”你的身体很虚弱,人类并不是适合长期呆在水中的生物,没有我的体ye保护你,你很快会因为强大的水压五脏俱裂,鼻腔、眼睛和耳朵,都要爆出水柱状的鲜血,眼球突起,就像...”
“唔...”安忆夏听得脸都皱成了一团,在海水浸泡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臂一抬,捂住了这家伙的嘴。
他本来就是来寻死的,但求死得简单干净,如今却被对方的描述恶心到了,有些恨恨地瞪着眼前英俊到不似人类的脸,手心却忽然感到热乎乎地一痒,才发现是被这看起来气宇轩昂的人鱼舔了。
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人...
安忆夏触电似的收回手背在身后,戒备得像只面对猎人的小兽。
“我绝不会让你死去,以后再敢冒这样的念头,我可要惩罚你了。”奥斯危险地眯起眼睛,眉宇间的戾气着实将男孩慑住了。
“惩罚”是个暧昧的词汇,在安忆夏的记忆中基本等同于色色的事:自己带着项圈跪在前男友脚边、或是撅着屁股趴在大床上被人挥着皮带责打、掰开tun瓣忍受亚克力棒笞责后xue...种种场景走马灯似的在男孩脑海中滑过,止都止不住。
“夏夏喜欢这些?”男孩脑海中的每一帧画面都逃不过的奥斯的审度,人鱼翘起嘴角,身体压得更近了,抓在男孩裤腰上的双手忽然一使劲,柔韧的牛仔裤瞬间像脆弱的纸张般碎成几瓣,撕裂的残布随着水流摇曳飘开,只剩它们光屁股的主人还留在原地。
“!!”安忆夏被人鱼的力道吓坏了,光裸的大腿根蹭在滑腻冰凉的鳞片上,让他打狠狠打了个激灵。
“不是想知道,我的那根东西长在哪儿么?”奥斯嘴角带着邪笑,目光向下,落在比他小了两圈的男孩身下,看那浅rou色的小棒棒不知什么时候翘起了头,半硬着立在海水里,跟他的主人一样看起来也是小小的。
“!”安忆夏总会傻乎乎不自觉地追随着那惑人的目光,这下才意识到对方在看哪儿,双手捂住自己可怜巴巴的小rou棒,张口想责问对方“不许看”,一开口又呛水了。
这么傻啦吧唧的小孩,难怪会在人类世界被骗得体无完肤,最后闹得寻死觅活的。
奥斯无奈地再次吻上男孩的嘴,可这次吻却没有再离开,舌尖撬开男孩的唇齿闯了进去,咸涩的海水搅动成清润的甘泉,已经憋不住的阳物终于从下腹腔的缝隙中伸出头来,迅速地越胀越大。
男人上身火热,或许的确可以用“男人”来称呼他,结实的肌rou在海水中也像永不熄灭的长明灯般能给予人温暖,可从胯下开始,华丽炫目的鳞片却不带一丝温度,火热与冰冷就这样不思议地在同一具身体上结合。
“唔...”安忆夏快被亲晕了,哼哼唧唧地虚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口腔被那霸道的舌头搅得不得安宁,股间的密地被一个热呼呼的硬家伙顶住,男孩这才一激灵清醒过来,微微有些抗拒地挪了挪屁股。
下体有时是他的骄傲,有时也是他最自卑的地方——安忆夏与别的男孩有些不同,除了象征男性性征的小rou棒外,他没有睾丸,甚至还生着一个女孩的性器官,在生殖器与后xue之间,饱满得像一个多汁滑嫩的鲍鱼。
“身体不一样的男孩,才能成为人鱼王的爱人。”奥斯炽烈的吻终于离开,大屌却斗志昂扬地抵在男孩的两瓣娇嫩的Yin唇之间,一手撑住男孩的后背,一手扶着阳物,郑重得不像正要性交的口吻:“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与别的男孩不一样。”
安忆夏痴傻地盯着高大健硕的男人,被亲得缺氧的大脑在努力消化对方话中的意思,直到那处最羞人的地方被撑开,微微的撕裂感唤回了他的神志。
“唔唔...!”背上大手给予的支撑力很稳当,男孩不费劲地用手肘撑着身子,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二人即将交合之处,瞬间醍醐灌顶地明白过来。
奥斯肌rou线条清晰的下腹连接着绚烂的鳞片,一根粗长壮硕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从一道鳞缝中伸了出来,不仅尺寸比人类几乎大了一倍,形状也比人类更宽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