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乙连挣扎都做不出来了,瞠目结舌地看着红酒“咕嘟咕嘟”全进了自己的里面,冰凉的液体逐渐侵占全身,酒精的刺痛和灼热迅速席卷了所有理智,相比之下那恐怖的入侵感与鼓胀感似乎都退了一步,他茫然地张着嘴,却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发不出丁点声音。
“需要再电一下吗?”青年凉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魏乙到底是没下得了那个决心。
他曾经也尝试着去“唤
。
掺了料的酒很快起了作用,男人麦色的皮肤透起了与被电击截然不同的红,身上的半胛刺青越发惹眼,原本结实的腹肌撑大到失了形状,宛如三月怀胎。权西瞧着男人腿间的小玩意儿颤颤巍巍立起来,甚至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淫液。
权西也足够谨慎,他虽然刚刚的语境是那样,但走近毫无防备的男人时,对着敏感脆弱的腰窝又是一下。
“晚咯。”权西站起身,脚踏在男人腹部,逐渐加重力道。
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与勇气,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男人有些崩溃地哽着声音说“不要了”。但被肏得甚至穴肉外翻的屁眼连阻挡的可能都没有,只是一用力,就很好地包容了整根凶器。
男人被操了整整两个小时,后面即使被松开所有桎梏,手腕也是绵软酸痛,只能勉强撑着床,稳住被撞的颠来倒去的身体。
讽刺的是,昔日他砍断手指踹到头破血流逼人下跪的仇家并没有来找他,而眼前所谓的“仇人”,他有的甚至没有什么印象。
“嗯?”被叫到名字的青年不咸不淡回应了一声,掰着男人过了水松软的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一个泡了他的妞反而害得他坐牢的上层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仇的牛郎,还有他的……养子?
“电击枪真是一个好发明,你觉得呢?”他柔和地笑笑,把呼吸急促瘫软在床上的混混用镣铐调整好姿势,手腕脚腕相连,成了双腿大开的求欢姿势,这才将一直贴身放的电击枪扔到一边,慢条斯理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朝魏乙一笑。
权西取来一瓶开封过的红酒,对准扩张过的穴口灌了进去。
魏乙总怀疑赵宸只是他认识的那个小孩的同名同姓同样样貌的陌生人,不然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冷漠又凶残的少年同印象里与他睡一个被窝分享一个馒头的赵宸联系到一起。
实际上几周之后的状态与第一次被操后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花样多了,施暴者也多了。但不变的是,他失去了自由,慢慢向这几个人所希望的下贱方向滚落。
他轻轻拍着男人的肚皮,似乎能听到里面液体翻滚的声音,男人惊叫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骂起了脏话,那些粗俗的话给了权西新鲜感,当然不代表他能忍受魏乙毫无自觉的态度,他的手劲大了些,才听得男人慌乱急促的求饶:“手放开…把你的贱手拿开、求你!求求你!”
待魏乙再次醒来时,已被锁在了权西的别墅里。
湿热的内壁紧紧缠上来,谄媚地吸着入侵者。但魏乙本人却痛苦不堪,即便是扩张过穴口又被红酒通了个完全,初次被开苞的痛却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化解开,更何况对方比之正常人还要大一号的性器,一点点磨进去还是撕裂了肠壁流了血。
明明赵宸应该是那个救他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现在却成为了他人的帮凶。
“趴床上掰开屁眼。”权西没好气地推了一把。
2
等青年射了进去,男人早就无力地瘫在床上,然而青年垂着眼看着,又伸手将被操远了的男人拽回自己身下。
后方被抵住的时候魏乙已经乱成一团,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嘴里终于示弱地喊着:“权、权西……”
残留的酒精刺痛着伤口,裹挟着撕裂伤一起冲击着魏乙的意识,他疼得眼前发黑,止不住地呜咽,但无奈他并不娇小并不美丽,五大三粗的体格与凶煞的长相叫权西难以做出什么怜香惜玉的举动,再者他操的是魏乙这个人,更妄提手下留情了。
“你在爽什么啊?”权西不满地说道:“我说我在强奸你唉,好歹摆出点样子来,别像个荡妇一样。”他捏住了男人半勃的鸡巴,慢慢使上了劲,瞅着那玩意儿又痿缩下去,心情才好了些。
男人犹豫地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被束缚,离权西也有了一定距离,若是逃……
里面粘腻滑溜,像是灌满了润滑液的飞机杯,穴肉一圈一圈缠绕上来,被摩擦得滚烫的内壁让权西不管草了多少次还是忍不住舒爽地叹喟。
紧闭的穴口再也拦不住汹涌的红酒,硬生生冲开限制喷溅了一地。
权西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投下的阴影笼罩住的男人,眼角泛红似乎流了泪,乐了:“知道乖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惨叫出声。
男人木木的,打了个哆嗦。被权西推着出卫生间的时候两条腿还打着摆子,一进入亮着华丽吊灯的卧室,骤然变亮的环境让赤裸狼狈无处遁形,他忍不住退了一步,撞上权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