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中的气流骤然变化为凝胶状沉甸甸的吸附在肺泡间,心室急遽收缩将血ye汹涌的挤压像动脉,青色的血管里血ye翻滚不休,男人艰难的,险阻的,平息着自己滔天的欢喜,他信仰的神明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他遥遥不可见,辗转不可求的神灵此刻就赫然在他面前。
他想献上他虔诚的心脏,他在尘世的rou体,他在冥府的灵魂。
他的一切,他倾轧的权势,他泼天的富贵,他的钱他的权他的一切都归属于他的主人。
他膝盖一软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向跪倒在主人面前,聆听主人的神谕。
然后他膝盖被不轻不重的像是提醒般的踢了一脚。
他的主人噙着捉摸不定的笑容,对着他暗暗的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他就知晓了主人的意思,主人不希望在人间表露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
他低头看着主人的脚下的帆布鞋,他看着主人利落转身潇洒走远,这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脸色惨白,同主人相逢的喜悦被冲淡,像是被冲泡了上百次的绿茶,他这些日子就像是堕落的恶灵,不间断的犯上亵渎他的神灵。
第二天的时候,男人离开动身前,跟乔巍洽谈了少年的抚养权。
乔巍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满脸堆笑的同意了男人要把少年带在身边教养的愿望。
少年穿着普通的帆布鞋,套头衫,懒洋洋的靠在迈巴赫的后座上假寐。
男人则手脚僵硬的坐在前排,眼睛不自觉的瞟向后视镜。
等到进了男人的家里,关上门的那一刻,男人便手脚利落的脱光了衣裤,从西装领带到白衬衣到四角内裤,男人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贞Cao带禁锢着Yin睾,男人如大型犬类一样跪在少年脚下,聆听主人对自己的惩罚。
没有主人的命令男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就像一条听话的狗只能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吠出声。
“脱了,”
少年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墨绿色的地毯细密的绒毛拂过少年的脚背,少年声音如碎玉,轻慢却仍旧凛然不可违背。
男人解开束缚自己多时的贞Cao带,Yin睾得到了片刻的舒缓,而惩罚现在却才正式开始。
主人亲自施予的刑罚那不能算是惩罚,那对于他来说是不可多得绝无仅有的恩赐,惩罚是在机器上进行的,那机器巍峨庞大,功能繁复,男人趴在那巍峨的机器当中,手腕和脚踝以及腰部被黑色的两根指头宽的皮带捆绑的严丝合缝,男人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他看不见机器运行着什么样的指令,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忍受主人对他施下的任何惩罚。
他感觉机器带着他的双腿分开,他的上半身也一点点的调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呈现出一个拱形,双腿大开着,露出一个不安的小xue口。
“沈总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就罚嘴巴好了,不过沈先生前面的嘴巴暂时安全了,总不能叫外人知道高高在上不容有违的沈总在家里像狗一样因为乱吠被主人打烂嘴吧?所以只能辛苦沈先生后面的小嘴了。”
“沈先生觉得好吗?”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自然是不能说话的,此刻主人没说叫他答话,他就不敢说话,他只能像小狗一样小幅度的点着头,来回应他心慈手软主人。
第一步是灌肠,男人察觉到有管子插进了他的xue口,他管子并不细,大概有他日常清洗时使用的几倍粗,ye体欢快的流淌进男人的甬道,小腹,那ye体如激流一路激荡,ye体所到之处冲刷着肠道的褶皱,强烈的便意直冲男人的大脑皮层。
男人被肠道间打结的痛疼和强烈到无法忍受的便意折磨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涌出,打shi了男人的鬓角,男人那Jing悍的身躯肌rou鼓起,大腿上肌rou绷的紧紧的,就连胳膊上的肌rou也隆出一个好看的弧形。
不知道等了多久,男人终于被机器送到了马桶圈上,被送到马桶圈上之后,男人排出了第一次掺杂着甘油的灌肠ye,那ye体从男人的xue口喷薄而出,像是一道小喷泉,但是噩梦就此开始,男人刚排出第一次灌肠ye,就被送回到原位置,以原姿势被灌入了更多的灌肠ye,那ye体如江水涛涛的流入男人的肠道,男人的腹部被灌的发胀,禁锢着腰背的皮带却不肯多放松一份,男人涨着肚子被勒的时发昏,想要排泄的欲望攫取了他Jing神的控制力,等到软管离开他的甬道,男人脑子里如僵尸一般只充斥着一个愿望,想排泄,想把肚子里的ye体都排空。
他的肠道发出阵阵长鸣,在甘油的润洗下,肠道的每一寸褶皱都在叫嚣着,蠕动着,想要排泄的欲望支配者男人,男人喉结滚动,喉咙里发出阵阵细碎的呻yin之声。
终于,男人再次被送到马桶前,灌肠ye喷薄涌出,男人坐在马桶上大口的喘息着空气。
其实第二次灌肠已经很干净了,男人排出来的几乎就是澄清的ye体。
但是这远远达不到惩罚的标准。
第三次灌肠结束之后,男人以为这项惩罚已经结束了,男人已经做好了被打